前世被人空手套了白狼,辛勞了一生,還付出一切把人家兩個白眼狼給養大了,臨老臨老,人家還想将她當老媽子利用,想榨幹她所有的價值,卻沒有人想過要好好孝敬她。
前世她死後,她名下的房子财産,那兩個白眼狼應該也是争得頭破血流,想想就覺得好笑,兩個人都沒有出過一分錢贍養她,倒是有臉來争她的遺産,早知道老了之後就去借一大筆錢潇灑潇灑,他們要是想繼承她的遺産,隻能先繼承她的債務。
可是有錢難買早知道啊,前世沒經曆過的事情她不懂啊,也是重生後才懂的。
花夏禮從空間裏拿出霍北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也就是那條大金镯子,霍北溪說是送她的生日禮物,所以她到底要不要還回去呢?
不過她用靈泉水在悄悄的幫他調理身體改善體質,這應該算還了吧?畢竟她的靈泉水才是更有價值的東西。
下午花夏禮又提着籃子去了河灣,她現在也沒什麽事情幹了,批發的貨有村裏人在賣,鹵味有她媽和她大姐夫在管理,她就最後收着錢就行了。
所以她現在就爲自己後續的創業做點準備吧!
花春禮大學才剛開學,課業還沒有那麽繁忙,所以周五的晚上下了課就回來了,而花秋禮也是周五晚上回來的,一家人就這樣在霍北溪家團聚了。
花夏禮和花母兩個人聯手,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出來,大家吃飯的時候,花母一個勁的關心着花春禮的大學生活。
等她都打聽的差不多了,花夏禮才說道,“姐,學校要是有什麽考證的事情,你盡量去考一些回來,這對你以後的就業是非常有幫助的。”
“什麽考試?”花春禮好奇的問道。
“普通話考試,英語四六級考試,如果還有其他的考試都可以去考的。”花夏禮叮囑道,反正等她讀大學的時候,她是一定會将能考的證都給考回來的。
花春禮有些詫異,“夏禮,沒想到你對大學的了解比我還多啊,我都還不知道有這些考試呢!”
“我遇到的人多,知道的事情也就多了一些,反正你量力而行,根據自己的時間來做決定。”花夏禮淡淡一笑,她并不知道這些事情,還是因爲她兒子讀大學,才知道的這些事情。
因爲很多考試要交錢,她兒子就給她打電話要錢,談戀愛也找她要錢,反正兩個兒子都将她當成取款機了,從來不問一聲她是否辛苦。
不過年輕人大多如此,他們對父母除了索取就沒有其他東西。
也不知道他們晚年的時候有沒有後悔過。
霍北溪在旁邊靜靜的吃飯,并沒有參與他們一家人的聊天當中,不過他覺得花夏禮确實懂得很多,她應該是提前做足了功課的,像她這樣的姑娘,她不成功,誰成功呢?
她能成功是應該的,是必須的。
晚飯後,花夏禮拉着花秋禮到院子的角落來看她養在那裏的大淡水蚌,大的都有書本大,還有些超級大的都有臉盆大。
花秋禮看了之後吃驚不已,“二姐,這是什麽東西?怎麽會這麽大?”
“這是淡水蚌,是我從河灣撿的。”花夏禮說道,“秋禮,我把你拉到這裏來,不是跟你說淡水蚌的事情,而是要跟你說大姐和大姐夫的事情,他們兩個人都分開這麽久了,所以我們晚上不能再讓他們分開了,大姐考上了大學,和大姐夫之間的差距也被拉開了,大姐夫的心裏肯定沒有安全感,現在大姐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們得給他們夫妻倆機會,讓他們倆好好的在一起,所以我們今天晚上就到爸媽的房間打地鋪去吧!”
她們跟父母是最親近的人,哪怕像小時候那樣擠在一張床上都沒事,隻不過現在她們都是大人了,根本就擠不下了,打地鋪又算什麽呢?
花秋禮點點頭,“好的,那我們就到爸媽的房間打地鋪。”
之後兩個人就趕緊去房間收拾了,将她們的地鋪搬到了花父花母的房間,也就是霍北溪原本的房間。
花春禮十分的不好意思,張永豐非常的感激不盡,真是兩個懂事的小姨子。
等大家都洗漱了之後,花夏禮便拿着衣服去洗澡間洗漱,今晚張永豐跟花春禮住一個房間,霍北溪的房間便隻剩下他一個人了,他做什麽,也就不怕别人知道了。
花夏禮洗完澡換上了睡衣,便從洗澡間出來了,結果卻看到霍北溪站在他的房門前,就這麽深深的看着她,也不知道什麽意思。
花夏禮心裏困惑不已,但此時大家都已經睡下了,她便沒有開口過問什麽,免得被家裏人聽見聲音。
快要從霍北溪旁邊走過去時,霍北溪突然伸出手來,攬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攬去了他的房間。
“想不想參觀一下我的書房?”霍北溪湊到花夏禮的耳邊,低啞着嗓音問道。
“不想。”花夏禮佯裝不悅,竟然突然對她出手,吓的她差點就大叫一聲,這樣家裏人就都跑出來查看情況,那就什麽都看見了。
雖然她和霍北溪之間什麽關系都沒有,但是讓家裏人看到他們站的這麽近,真的不好解釋。
花夏禮雖然說着不想‘參觀’,但眼睛還是忍不住打量起霍北溪的書房,沒想到霍北溪竟然在農村的房子裏打造出這麽大的一個書房,還打了一整面牆的書架,一個又一個格子,每一個格子裏面都放了各種書籍。
“看完了,我要回房間休息了。”花夏禮轉身要走,霍北溪卻抓住了她的手臂,讓她不得不站在他的面前,花夏禮困惑的挑了挑眉頭,“你想幹什麽?你也想輕賤我,侮辱我嗎?”
丁勇之前來追她的時候,都沒有給彩禮的想法,結果轉身就給相親對象大幾千的彩禮。
王亮想給她三百的彩禮,現在結婚不還是把陶麗陽要的彩禮給湊齊了嗎?
說明他們不是沒錢,也不是沒有辦法,隻不過是不想給罷了。
在男人眼裏,自己談的掉價,你就是要一分錢的彩禮,他們都覺得不應該要,因爲在他們心目中自談的就應該不要一分錢到他們家去,爲他們家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