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出的快,她資金回籠的也就快啊,如果她這幾萬的貨,一天就能出完了,那就代表她一天就賺好幾萬,她有什麽不願意的呢?
等到傍晚,就剩下自家人時,花母對花夏禮說道,“夏禮,現在家裏做鹵味生意,收入挺穩定的,你要不也回學校去讀書吧!”
花夏禮之前成績也很好,花母不願意她就這麽放棄了。
“媽,你放心吧,我會去學校找老師說這件事情的,你好好照顧爸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九十年代的大學學曆含金量還是挺高的,再加上她手裏已經有不少錢了,等房子建好了,下半生就穩妥了,她也确實該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了。
不過明年參加高考,肯定是不行的,高考是七月份進行,這隻剩下不到一年的時間,她怎麽複習完高中所以的知識點啊?
而且九十年的高中課程,跟她兒子讀高中時的内容是不一樣的。
她雖然爲了輔導兒子,爲了監督兒子學習,更爲了不被兒子嫌棄沒有文化,在兒子讀初中高中的同時,她也将他們的課本看的滾瓜爛熟的,可是那内容是不一樣的,那些對她來說都是沒有用的,而且都過去了幾十年,她能記得才怪。
所以她還是要重新學習高中的知識,不到一年的時間,她根本就學不完高中所有的課程,尤其是理科,理科跟文科不一樣,不能死記硬背,但若是想要找到好的工作,還是要選擇理科,因爲理科學出來的,也能有更多的選擇。
不過她媽能關心到她的學習,讓她不算太失望,要是她的家人完全不管她的需求,隻讓她不停的掙錢,這會讓她覺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不值得的。
晚上在三叔家吃了晚飯,跟着家裏人一起來到霍北溪家,看到霍北溪時,花夏禮的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如果早知道他有女朋友,她就不會允許自己……
花夏禮沒跟霍北溪說任何話,直接就接了房間,等大家都輪流洗完澡之後,她也去洗澡了,天氣熱,洗澡水不需要太燙,幾水瓢的熱水,摻進大半盆的冷水裏就可以洗澡了。
花夏禮洗完澡穿好衣服,掀起澡盆,将水倒進牆角的地洞裏,讓水流到外面去,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走出去,就被外面的人推了進來,随後就推靠在牆壁上。
“霍北溪,你幹什麽?”怕驚到其他房間的家人,花夏禮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爲什麽不理我?”霍北溪低頭湊到花夏禮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問道。
看來他也知道家裏有其他人啊,那将她壓在牆上算什麽事?
花夏禮生氣的嘟着嘴,偏開視線,不看他,也不理他。
霍北溪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轉過去,讓她不得不面朝着他,他低眉望着她,“之前不是說等你姐去報道了之後,給我一天時間嗎?難道你忘記了嗎?”
“沒忘。”花夏禮氣呼呼的說道。
“那你準備哪天?”霍北溪追問道。
花夏禮掙紮着想要推開他,“我哪天都不準備。”
“你想食言?”霍北溪直視着她,靠近了一些,“做人不可以言而無信,不讀書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難道你不知道嗎?”
“對,我不知道,我高一都沒有讀完就退學了,我可不是什麽文化人,别跟我講這些大道理,我就是個自由随性的人。”
花夏禮白眼一番,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她也管不了别人的嘴巴,反正她是一點兒都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有這一天時間,她得撿多少淡水蚌回來啊?她得‘解救’多少魚啊,她何必跟他浪費時間。
霍北溪捏她下巴的手,加大了一些力度,“今天吃炸藥了嗎?脾氣這麽沖?态度這麽差?”
“渣男還想要我态度好?”花夏禮諷刺一笑,“做什麽白日夢?”
霍北溪蹙了蹙眉頭,“什麽意思?”
渣,人渣、殘渣還有渣子的意思,和男字湊到一起,那就是像渣子一樣的男人,或者是一個男的是人渣。
“誰得罪你了?”
“你。”花夏禮伸手去推他的腰身,怕家裏人聽到動靜往這跑,看到他們站在一起的畫面誤會,所以花夏禮沒敢做大幅度的動作。
“我怎麽得罪你了?我哪裏得罪你了?”霍北溪墨黑的眼瞳深深的盯着花夏禮的眉眼,怕被别人聽見聲音,她的眉眼中像小鹿一樣有一絲驚慌失措,從來就沒怕過什麽的她,竟然也有怕的時候呢!
花夏禮仰頭望着霍北溪,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你們男人怎麽都這麽惡心?明明有女朋友,卻還是要撩撥别人,之前那個王亮,在大城市有一個同居的女朋友,過年回來看到我了,竟然來追我,想出三百塊錢,就坐享齊人之福,家裏一個,外面一個,難道你也是這麽個想法?”
“明明有女朋友,爲什麽一次次在我面前脫衣服光膀子露腹肌勾引人?是不是特喜歡别人用崇拜的眼神看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厲害,特自豪?男人還是不要三心二意的好,免得最後雞飛蛋打,一個都撈不着……”
花夏禮越想越生氣,胸膛的起伏也變的尤爲明顯,霍北溪之前就是故意在她面前展示他的身材,就是在故意勾引她。
“唔……”
突然嘴巴被人堵住,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花夏禮定睛一看,眼前竟然是霍北溪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他的眉眼深邃有神,五官棱角俊朗鋒利,但此刻卻是少見的溫和,對上他的視線,她的心都好像漏掉了一拍。
霍北溪竟然突然親了她……
原來被親竟然是是這樣的感覺,前世她隻在影視劇中看到這樣的鏡頭,但是她自己卻從未經曆過。
很快花夏禮就反應了過來,霍北溪,他怎麽能吻她呢?這樣豈不是将他是個渣男的身份給坐實了嗎?
想到霍北溪跟王亮一樣輕賤她,對她并沒有絲毫的尊重,她又感覺到委屈的慌,趕緊伸手推搡他的腰部,發出嗚嗚的聲音來抗拒她,可是她的聲音盡數被他給吞了進去,害怕被旁邊房間的人聽到聲音,花夏禮又覺得燥的慌,臉頰都無比的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