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霍北溪讓他們帶着全村的人掙錢,怎麽辦?
村裏那些人值得他們付出嗎?
值得他們付出的人,他們已經帶着人家發展了,都不需要村裏開口提這件事情,他們不帶的,不久充分說明他們和人家關系不好嗎?
把關系不好的人強行湊到一起,隻會引發更多更大的矛盾吧!
挂了電話,花夏禮向霍北溪道謝,之後就離開了大隊部,麻辣土豆暫時先不賣了,那她就要想想做其他什麽事情了,畢竟她還欠着銀行六萬多塊錢呢,所以這掙錢的腳步不能停。
暫時隻能先加大鹵味的産量,靠鹵味多賺一些錢。
還沒到日頭特别毒辣的時候,所以花夏禮就去河灣找陸曉志,早就沒有竹筍可掰了,所以陸曉志現在在幫她砍竹子,家裏燒農村大土竈也是需要柴火的,所以多砍一些竹子也沒事。
花夏禮來到下遊準備過河的時候,看到水一下子淺了很多,連衣服都洗不起來了,花夏禮十分的詫異。
沒想到幾個月沒下雨,河流都快要幹涸了,于是她便順着河岸往前面走去,想看看上遊的水還深不深,要是不深直接從上遊過河還能更方便更近一些。
看到有魚兒在淺淺的河水裏泛起大片的水花來,花夏禮急忙下了河,沒想到這河水淺的連魚兒都淹不起來了,要是在這麽幹下去,這河裏的魚兒都得曬成殼,全就浪費了。
想到這裏,花夏禮就激動不已,也沒有心情再去找陸曉志了,而是直接在淺淺的溪水裏抓魚,她要将這些快要被曬死的魚給‘解救’下來,讓它們在她的手裏,實現他們生存的價值。
一些小小的水坑裏,一窩窩的小魚密密麻麻的擁擠在一起,花夏禮真的慶幸自己今天來了這裏,不然這些魚很快都成小魚幹了。
小魚幹可以吃,可這些小魚幹到時候都成了不能吃的空殼。
花夏禮就這樣從下遊大家洗衣服的地方,慢慢的往前面撿,不管看到什麽她都撿,反正靈泉空間的院子會慢慢的擴大,也不知道最後會擴大到什麽樣子,要是真的最後什麽都放不下了,那她再停手就行了。
反正就是能‘解救’多少,就‘解救’多少。
花夏禮還在草叢裏,撿到擱淺的幾十斤重的大魚,看上去就跟小孩子一樣的壯實,還有好幾斤又粗又壯的大黑魚,花夏禮一次次在心裏慶幸,要是自己沒來,不知道得給自己造成多大的損失。
到了中遊,發現水被人用沙袋給攔住了,攔成了一條簡易的大壩,想到需要灌溉的稻田,花夏禮突然明白了,把水蓄在一起,這樣也方便大家抽水。
現在大家正在收割水稻,割完了就需要水耕田、插秧,到時候這些水還未必夠用了,不過中上遊應該有更多的大魚,因爲中上遊的河底更深,水草更多,而且還有很多坑,花夏禮決定過一段時間再過來看看。
她當然是不希望太幹的,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前世就是這樣,老天一直沒有下雨,導緻河水幹涸露出了幹裂的河床,河床上全是曬成殼的魚、貝殼等,而且糧食也減産,好在井裏還有水,不影響大家喝水,但大家還是得縮衣節食。
花夏禮将手臂和腿都洗幹淨,便直接從中遊這兒去了竹林裏面,循着‘咚咚咚’的聲音,便找到了正在砍竹子的陸曉志。
竹葉是細長的,阻擋不了多少的陽光,陸曉志整個人都被太陽曬的臉色漲紅,花夏禮知道他是爲了多掙一些錢,所以也就沒有說一些勸阻他的話了,畢竟她的話在一個想要争分奪秒掙錢人的心裏那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能掙錢的事情,誰會覺得累呢?
覺得累的人,多半是不怎麽缺錢的。
畢竟缺錢的人有了掙錢的機會,他們隻想緊緊的抓住,不想因爲覺得累就失去掙錢的機會。
“陸曉志,喝點水吧!”花夏禮将玻璃杯遞了過去,這裏面加了一勺靈泉水,她不能讓這孩子中暑了,不然她就罪孽深重了。
“謝謝夏禮姐姐。”陸曉志将手裏的東西放下,用脖子上的舊毛巾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之後将花夏禮手裏的玻璃杯接了過去,仰頭大口‘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不知道怎麽回事,感覺花夏禮給的水裏面有一絲絲的甜味,可能是因爲花夏禮人美心善吧!
等陸曉志喝完水,花夏禮将玻璃杯接了過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等一下去把錢拿了。”
等從竹林出來,花夏禮的手裏便多了一個籃子,籃子裏面放了一條最普通的家魚,就是白鲢魚,花夏禮感覺他們老家的人真的挺奇怪的,要說不知道竹筍、竹荪和其他蘑菇能吃,不吃也能理解,可是魚這麽尋常的東西怎麽就沒什麽人吃呢?
隻要有水的地方就有魚,有些出水口的地方,魚兒還不小呢,哪怕是稻田裏的小水坑,裏面都有很多魚,甚至玉米地那種沒有水的地方,偶爾放一下水,都能有很多魚在玉米地裏竄來竄去的,可怎麽就沒感覺到有多少人吃魚呢?
要知道,這可是後世大家求而不得的純野生的魚呢!
今天帶一條大家魚回家,這一路上自然有人看到,但是花夏禮一點兒都不怕别人跟自己搶魚吃,畢竟有水的地方就有魚,想吃就去抓啊!
而且之前給花春禮辦升學宴的時候,她就做了香辣小魚幹,大家也都知道了這些小魚好吃,可花夏禮還是沒有看到有誰出來抓小魚的,看來這些好東西都便宜她了。
花夏禮提着家魚回了家,花母看到魚,有些詫異,“哪來這麽大的魚啊?看着這麽白這麽幹淨,是在河裏抓的吧?”
“洗衣服的地方水淺的臉腳踝都淹不起來了,我聽到水裏打的啪啪響,過去一看,竟然是一條家魚,這魚挺大的,差不多有四五斤吧!”花夏禮說道,“媽,我們這兒的人爲什麽不吃魚啊?我怎麽沒感覺到誰抓魚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