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敢聽花青梅的話現在就說自己選王亮,不然花青梅跑去王亮家告訴了王亮,王亮家人過來鬧,怎麽辦?
“咦,夏禮,你用草珠子穿的手鏈呢?我記得你之前一直戴在手腕上的啊,怎麽不見了?”花青梅突然眼睛一亮,像是現在才注意到花夏禮手腕上什麽都沒有的樣子。
其實她的眼睛時不時的就往花夏禮的手腕上瞥,花夏禮一直在觀察着她,自然早就發現了,隻不過她并沒有過問花青梅到底在探究什麽。
花夏禮看了一眼手腕,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來,“哦,那個啊,那天王亮不是約我去爬山嗎?我爬山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腕磕到石頭上了,把繩子給磕斷了,然後草珠子就散落了,我打算去撿起來,但是那兒太兇險了,王亮不讓我撿,也不幫我撿,還說要補償我一條金手鏈,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給我買,他要是真的那麽大方的給我買了金手鏈,那我就選擇他。”
“斷了?”花青梅直接頓在那裏,随後反應過來,急忙問道,“斷在哪裏了?你怎麽不撿回來啊?”
花夏禮十分的困惑,一條草珠子手鏈而已,花青梅爲什麽這麽緊張這麽焦急呢?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她知道草珠子手鏈裏面的世界?
那麽她以後動用靈泉水還得小心一些了,不然被花青梅發現異常可就不好了。
“不過就一條草珠子手鏈罷了,我都不在意,你這麽在意幹什麽?等今年草珠子再結了,我再去摘一把回來重新串一串不就好了嗎?”花夏禮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花青梅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太過于激動了,随後讪讪一笑,“我不是看你戴了好幾年嘛,感覺你應該是挺喜歡那條手鏈的,就這麽丢了,也太可惜了吧!”
“有什麽好可惜的,草珠子又不要錢,金手鏈才值錢呢!我還是喜歡金手鏈。”花夏禮表現出一副對金手鏈無比向往的樣子。
看着花夏禮一副貪婪的樣子,花青梅心裏都覺得好笑,就憑她,還想要金手鏈,下輩子吧!
但是花青梅表面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親熱的挽着花夏禮的手臂,一副姐倆好的樣子,繼續打探道,“你跟王亮去爬的是哪座山啊?山上都有些什麽東西啊,好玩嗎?能不能跟我說一下爬山路線啊,等我結婚後,讓我老公也帶我去爬山去,他一直忙着工作掙錢,我們都沒有好好的出去玩過呢……”
花夏禮知道,她這是在變相的打聽她的草珠子手鏈斷在什麽地方,所以花夏禮就回房拿了紙和筆過來,将自己和王亮那天‘爬山’的路線給畫了出來,還在山頂畫了一個位置,告訴她,手鏈就是斷在那裏的。
如果花青梅真的去尋找,那就說明她真的知道草珠子手鏈裏面有一方小世界。
花青梅拿到爬山線路圖之後,還虛情假意的陪花夏禮聊了一會兒,叮囑她一定要選擇王亮,還透露出霍北溪在老家已經結婚了的消息,之後才離開花夏禮家。
花青梅一走,花夏禮就整個放松了下來,她現在還無法确定花青梅是重生的,還是被人換芯了。
可是不管怎麽樣,她都沒有得罪花青梅啊,爲什麽花青梅要過來搶她的機緣,又爲什麽要勸她嫁給王亮,從而一生凄慘呢?
因爲搞不清楚什麽情況,花夏禮便沒有再想這件事情了,她不想在花青梅的事情上浪費時間,反正她現在重生了,也提前發現了靈泉空間,誰也别想傷害她。
至于霍北溪已經結婚的事情,花夏禮是不相信的,因爲前世霍北溪死了之後,他家裏沒有來人領他的屍體,他要是有老婆有孩子,不可能不過來要賠償金或者撫恤款這些的,畢竟沒有人不愛錢。
他的墓碑上除了他自己的名字,沒有父母妻子或孩子的名字。
還有花夏禮前世離婚帶着兩個孩子回了娘家之後,大年三十到墓地去祭拜先祖和去世的親人的時候,也會順帶着給霍北溪的墓除除雜草,燒一點紙錢,因爲除了她,根本就沒有人爲他燒紙錢,這也充分的說明他是沒有什麽家人的。
花青梅爲什麽要騙她說霍北溪在老家已經結婚了,花青梅好像害怕她和霍北溪來往似的,難不成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和霍北溪之間有什麽故事,并且花青梅還十分的清楚?
花夏禮将腦子裏那些煩悶都甩了出去,之後便起身去院子裏喂家禽,當她看到雞窩裏的雞蛋時,一整個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雞蛋竟然比之前的兩倍都還要多,她隻往水裏兌了一點點的靈泉水啊,竟然有這麽強大的效果?
那在花青梅出嫁之前,她還不能再用靈泉水了,不然家裏人因爲吃雞蛋或者家禽肉、蔬菜,發生了太大的變化,花青梅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
哎,想讓家裏人調理身體,結果卻有一個攔路虎在前面,她隻能再等等了。
花夏禮下午要去四舅家跟四舅媽一起掰竹筍,所以到了晌午,她就開始準備做午飯了。
吃完飯,花夏禮跟花母說了一聲,就出發去路邊坐車了,花母也沒問花夏禮去四哥四嫂家幹什麽,孩子長大了,也不是什麽事情都跟她說。
花夏禮走在半路上,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欠霍北溪一個手帕呢,之前忘記買了,今天說什麽都要把手帕給買了,免得把這件事情給徹底的忘記了。
來到鎮子上的汽車站,看到汽車站外面就有人在擺攤,花夏禮便走了過去,從口袋裏掏出霍北溪的那個手帕,遞給攤主,“老闆,麻煩你幫我找一條跟這個帕子一模一樣的手帕。”
老闆在帕子裏面找了找,随後拿出來一條帕子遞給花夏禮,“是這個嗎?”
花夏禮将帕子拿過來,仔細的對比一下,确認是一樣的,便點點頭,“對,是一樣的,這條帕子多少錢啊?”
“五塊錢。”老闆伸了一下手。
一條帕子五塊錢,對于現在沒有多少錢的花夏禮來說,爲實有些貴了,但是欠人家東西,不能不還,所以她還是一咬牙狠心買了一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