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天公愛作美。
此時的天空中開始飛舞起了雪花,可房間裏的溫度卻在持續的攀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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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的省略号——
吳楚之環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邊說着情話安撫着她初爲女人的忐忑。
蕭玥珈張嘴咬在他的胳膊上,不過卻又舍不得,牙齒磨了磨。
現在她就是想咬他,讓他也疼上一疼,一雙桃花眼滴溜溜的轉着。
他無奈的談了口氣,“不想睡就說說話。”
蕭玥珈雙手支起了小腦袋,嘚瑟的問道:“哥哥,我是不是搶了小米姐的順序?”
吳楚之搖了搖頭,“你本就是第二個。”
蕭玥珈聞言一怔,眼裏綻放着光芒,“我是第二個你愛上的?”
吳楚之肯定的點了點頭。
蕭玥珈在心裏盤算着時間,突然瞪大了眼珠子,不确定的說着,
“哥哥,難道是那次辯論會,你就愛上我了。”
吳楚之想要吐槽她的自戀,但又沒法說前世的事,隻好無奈的點頭。
蕭玥珈頓時便歡喜的傲嬌了起來,“哥哥,那你第一眼看見我是什麽感覺?”
‘沒看清,那時哪注意你這短發的小丫頭片子’這樣的回答,吳楚之還沒脫口而出,強大求生欲就讓他硬生生的改了口,
“确認過眼神,是我要撩的人!”
蕭玥珈羞澀的砸了他一拳,小臉紅撲撲的埋在他胸膛上,悶聲悶氣的郁悶着,
“那你那時怎麽不上來找我說話?說不定我就是第一個了。”
吳楚之嘿嘿直笑起來,“嘿嘿,可那時,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恨不得吃了我。
第二場還專門坐過來看我是怎麽輸的,我過來找死?”
蕭玥珈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心虛的湊過去在他嘴邊讨好地親了親,
“人家哪有!第二場也就是你的隊友不行而已,人家還是挺佩服你的。”
那時,自己好像确實是挺看不慣眼前這個臭屁王!
蕭玥珈想起當初辯論賽的時候,便一陣的心氣不順。
作爲全國中學生辯論賽的霸主-人大附中代表隊,曆史性的止步四強,這份恥辱還是在她手裏誕生的。
這讓當時的她怎麽接受的了,心裏自然是恨急了當時将她們這個衛冕冠軍,挑落馬下的吳楚之。
那場比賽給很多人留下了心裏陰影,比如林闖。
也比如她。
蕭玥珈也是從那一天起,第一次開始正視,‘男人’這個在她眼裏原本代名詞是“無腦”的物種來。
現在回想起來,蕭玥珈也有些茫然起來,自己是不是從那一天就開始陷落在他的情網裏了?
她搖了搖頭,不想再去糾結過往。
是有如何?
不是又如何呢?
自己終歸成爲了他的女人。
吳楚之則長歎了一口氣,臉上流露出一片無邊無際的蕭瑟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終于還是被你得逞了,我終究還是落到了你的魔爪裏,被你吃了。”
蕭玥珈聞言便炸了毛,一雙小手伸過去撕着他的臉,“臭哥哥!你要不要臉!
你對我就是玩得欲擒故縱!讓人家傻乎乎的往你槍口上撞。”
吳楚之沖着她挑了挑眉頭,“其實史書上對我們的關系早有記載。”
蕭玥珈疑惑的望着他,小手在他耳朵上劃着圈,“又在胡說!古人怎麽知道我們的事!你又開始穿鑿附會,毀書不倦了!”
吳楚之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輕說着,“你這就純屬污蔑了,我們的緣分是天注定的。聽說過嗎?
苦心人、天不負,卧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這不就是‘玥珈吞吳’?”
玥珈吞吳?
還有‘秦莞屬楚’是吧!
蕭玥珈氣得嗷嗚一聲便咬了過去,
“你屬狗的啊!”吳楚之吃疼之下,輕叫了起來,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又舍不得。
他隻好在空中揮了揮了手掌,龇牙咧嘴的等她出着氣。
蕭玥珈憤憤的收了口,而後趴在他肩上觀察着。
一左一右,挺對稱的。
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湊過去親了親吳楚之的嘴角,“哼,便宜你了,比我剛剛受的疼輕多了!”
吳楚之頓時哭笑不得,溫柔地撫着她的背,寬慰着她這初爲人婦的怨氣。
上完藥,吳楚之将她輕輕地摟在懷裏,“睡吧,明天什麽事也不做,我哪兒也不去,就專門伺候你。
明天你就舒舒服服的等着做小公主吧。”
蕭玥珈則撅起了小嘴,“哼!臭哥哥!你想說,這方面你是熟練工,是吧?”
吳楚之嘿嘿直笑着,這話可不敢搭,完全是送命題啊。
蕭玥珈其實也就是嘴上過過嘴瘾,現在心裏哪有什麽怨氣?
她知道,吳楚之這段時間有多忙。
能夠專門抽一天時間來照料自己,心裏其實還是挺甜的。
而且今天吳楚之的安排,已經超過她的預期不知多少倍。
此刻的她無非是在‘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争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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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經的分隔符啊--
吳楚之望着屋頂的星空發着呆,思緒在腦海裏飄飄蕩蕩的。
初爲女人不肯睡的蕭玥珈終于沉沉的睡在了他的胸膛上,累壞了般發出了一陣陣輕輕地鼾聲。
吳楚之低頭望着懷裏佳人的臻首,不自覺的輕撫着她那刀削般的肩頭。
前世的自己活得太過擰巴,其實那股子擰巴勁兒和以前的濮師傅沒什麽區别。
離婚後,既想去找秦莞,又放不下蕭玥珈,猶豫再三,卻最終病倒。
說起來,前世蕭玥珈也是命苦,正應了那句‘心比天高,命如紙薄’。
大學裏就沒看上任何人,待到博士畢業後已經29歲了。
進了律所後又一心撲在事業上,無暇顧及個人問題。
其實她本不想結婚,做了律師後,對婚姻和感情滿是陰暗的看法。
久而久之,她便成爲了堅定的不婚主義者。
奈何家裏催得急,在爺爺的催促下去相了親。
對方是自己父親的學生,也是學法律的,條件很是不錯。
而且是個男同,這就很奈斯了,讓本不打算結婚的她非常滿意。
人前恩愛夫妻,人後各自玩各自的,在她這個圈子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短短的一個月相處,倆人甚至成爲了閨蜜,蕭玥珈發現他比她還會打扮。
本來設想好的道路,卻在婚後第三天便被打破了。
如果不是她警覺性挺高的,在家裏安了攝像頭,得知了這個秘密,天知道會發生什麽龌龊的事。
趁着歐羅巴訴訟階段,她趕緊告知了父母,一門心思要離婚。
随後,她便遇見了吳楚之,便是宿命般的相遇。
兩顆相近的靈魂因爲寂寞而碰在了一起,自然便是金風玉露一相逢。
在吳楚之這個花叢老手的哄騙下,蕭玥珈鬼使神差般的在教堂這樣神聖的地方獻出了自己。
不過那時的蕭玥珈卻不像現在年少時那麽好哄騙,當她直截了當指出酒吧吳楚之說漏嘴的秦莞時,倆人隻能不歡而散。
随後,吳楚之一直在倆人之間搖擺不定,其實就是想要兩全,卻沒有這個能耐說服倆人。
而那時的秦莞與蕭玥珈,觀念早已固化,自然也不會接受彼此的存在。
三人就這麽一直擰巴着,直到吳楚之病倒,自絕了消息,才分了開來。
此時躺在床上的吳楚之嘴角彎了起來,既然重來了,那麽,不好意思了。
這輩子,你們誰也别想逃!
懷裏的蕭玥珈像是感應到什麽,小臉蹭了蹭,又翻過了身,背對着他,回到自己最舒适的睡姿。
半響,她忽地向後支棱着手,吳楚之微微一笑,側起身子。
将她的秀發攏了攏,他才将右手伸了過去。
半夢半醒之間的蕭玥珈甜甜一笑,自覺的拉過吳楚之的手,搭在自己身側,像是從後面緊緊的擁着她。
蜷縮在吳楚之的懷裏,這是蕭玥珈最喜歡的姿勢,認爲這樣最有安全感。
躺在一個枕頭上,吳楚之微微埋着頭,輕輕在她光潔的肩頭吻了吻,而後将被子壓緊,這才老實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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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經的分隔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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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放了,所以明日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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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