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遊戲?”吳楚之點了點頭。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玩點遊戲也好打發時間。
蕭玥珈裝作冥思苦想的樣子,随即道:“要不我們來玩快問快答吧。”
吳楚之無奈的笑笑,“看來你新羅那邊的綜藝看得挺多的嘛,你怎麽不玩百問百答呢?”
“百問百答也不是不可以,等下次吧,我得準備點問題。”蕭玥珈一副“這是你自己說的啊”的樣子。
“問吧……”吳楚之都懶得問是‘誰問誰’的問題,擺明了就是蕭玥珈想問點自己的喜好。
“規則是不許思考,必須快速作答……聽明白了?”她故作嚴肅的宣布着一條條規則。
小臉上一本正經的樣子。
吳楚之聳了聳肩,“聽明白了。”
我賭你聽不懂我說的話。
“最想養的寵物?”蕭玥珈開始了提問。
“貓!”吳楚之暗忖,狗也行。
“什麽貓?”
“英短!”波斯貓也不錯。
“相信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
“都相信!”呵……女人!
“平時最喜歡什麽運動?”
“玩球!”嗯……很多球類運動都喜歡。
“最喜歡的水果?”
“葡萄!”我賭你不懂!
“最喜歡的飲料?”
“綠茶!”鬥茶是一種樂趣。
“最喜歡的顔色?”
“黑色!”白色、紫色、肉色……都喜歡。
“你喜歡我嗎?”
“喜……歡你個鬼!”一心二用下吳楚之差點咬了舌頭,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蕭玥珈紅着臉,可笑的跟個小狐狸一樣,在病床上樂得東倒西歪。
“老吳,看來你很擅長口是心非嘛!”蕭玥珈心裏舒坦極了。
看着吳楚之無奈的樣子,她狡黠一笑,“好吧,那我降低點難度,出一些腦筋急轉彎問你。”
“問吧!”吳楚之表示,剛剛也就是沒注意,才上了套。
“豬的寶寶是豬寶寶,那牛的寶寶是什麽?”
“牛寶寶!”
“羊的寶寶是什麽?”
“羊寶寶!”
“兔的寶寶是什麽?”
“兔寶寶!”
“雞的寶寶是什麽?”
“雞蛋!”吳楚之雙眼一眯,兩手摸了摸手大臂,表示好冷……
蕭玥珈沒有在意他的怪相,繼續的問了起來。
“你說三遍有有有~”
“有有有!”
“再說三遍有有有~”
“有有有!”
“你和豬有沒有區别?”
“有!”
呵~!
就這?
吳楚之心裏冷笑一聲,好冷的梗!
“那……小白加上小白等于什麽?”蕭玥珈有點氣急敗壞了。
“小白Two!”吳楚之已經隐藏不住笑意了。
“那你說超人爲什麽要穿緊身衣?”
“因爲救人要緊!”還敢再難點不?
蕭玥珈深吸一口氣,把秀發挽在耳後,
“老爸、老媽、老舅、老哥、老婆,誰和你沒有血緣關系?”蕭玥珈快速的問道。
就這?
還腦筋急轉彎?
都不帶動腦子的!
吳楚之攤了攤手,“老婆!”
“唉!老……老公什麽事啊?”蕭玥珈羞紅了臉,回答道。
吳楚之目瞪口呆。
怎麽辦?
被撩了……
他撇了撇嘴,對着正樂不可支的蕭玥珈,一個彈指打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你這個員工,一天到晚就知道撩老闆!咱是正經公司,不搞小蜜那一套!”
蕭玥珈捂着腦門子,嬉笑着“因爲我想當老闆娘啊!”
吳楚之掰開她手指,剛剛有點用力了,額頭有點紅。
吳楚之沒好氣的幫她揉了揉,“别犯規啊,下次再這麽撩,我可就職場潛規則你了。”
蕭玥珈兩手大拇指放在腦側,比了個牛牛,“承認吧!你就是個慫包!”
說罷她眯上眼睛,皺起小鼻子,朝着吳楚之吐着舌略略略。
在病房裏休息了一下午,蕭玥珈的臉色早已恢複了紅潤。
吳楚之起身快步走到水龍頭下面洗漱着,半響才回來,大着舌頭“晚上隻能吃面條米粉了。”
蕭玥珈坐在床上,埋着頭手指絞着衣服,呐呐的開了口,“接吻……是男朋友才能做的……”
滿頭的青絲垂下,蓋住了她又羞又糯的小臉。
吳楚之把她的臻首擡了起來,仔細的幫她绾好秀發,手指在她水潤的臉上婆娑着,“這就是職場潛規則!”
說罷又湊了過去,親了親她的耳垂,“這就是亂撩老闆的下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随意撩。”
蕭玥珈氣惱的推開了他,“嘴裏沒一句實話!活該!”
見時間差不多了,吳楚之收拾起東西,“走吧,先回寝室換衣服。”
蕭玥珈不爽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她想聽其他的話。
吳楚之見狀,“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他知道她想聽什麽,但他就是不說。
這個時候怎麽能說?
而且這種小脾氣不能慣!
堅決不能慣!
‘喜歡’這兩個出了口,離修羅場可就不遠了。
吳楚之轉身走了三步,“你現在乖乖下來,我可以考慮背你回寝室。”
蕭玥珈快速的下了床,走到他身邊,笑眼盈盈。
吳楚之把塑料口袋遞給了她,俯身蹲了下去。
蕭玥珈趕緊趴到他背上,“駕!駕!”
随着起身的動作,吳楚之的手自然的滑到她的臀上。
蕭玥珈臉上又是一紅,不過也不太在意。
就當提前給男朋友的獎勵吧。
下樓梯的時候吳楚之向上托了托,背上沒什麽感覺。
他心裏歎了口氣,任重而道遠啊。
運動場上同學們還在訓練,解散時間是下午6點,也快了。
倆人沒有回隊伍,蕭玥珈一臉虛弱的跟女生輔導員沈紅梅和教官趙芳請了一天生理假。
沈紅梅對蕭玥珈的背景心知肚明,恨不得告訴她,請五天都可以,囑咐着吳楚之慢點,别颠着了。
趙芳大緻清楚一點兒,撇了撇嘴,不過也沒說什麽。
這種嬌小姐,隻請一天假,很給面子了。
優秀連隊已經到手了,由得去吧。
李德彪揮了揮手,讓倆人趕緊滾蛋,别耽誤了大家訓練。
吳楚之的舌頭被咬的也不算嚴重,倆人晚上喝了點粥,就在學校附近找着出租房。
再過兩天,錦城那邊的人就來燕京了,長期住酒店也不劃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