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冷笑:“現在态度好了?不好意思,這件事就在這裏公開處理,我不接受去任何地方,你處理不了,讓你上級過來!”
面對張三的強硬态度,那名同志不敢再吭聲。
隻能通知所長出來,畢竟張三不是一般人,不是誰都能應付的。
他若是多說一句,搞不好會被他送進去坐牢。
何妹目瞪口呆。
這是張三?
那個法外狂徒。
卧槽,樂哥牛逼啊,什麽條件能請的動這尊大神。
要知道,就算是他爺爺出面,未必能夠請得了張三打一場官司。
何妹是越來越覺得呂樂真有本事,又很低調。
“張律師。”
所長走過來,伸出手。
張三擺手:“我的當事人,呂樂先生,因爲一件不關他的事,而被你們暴力抓捕,事後調查清楚,一句道歉沒有,是否給我一個說法?”
“有這事?”
同時,所長很吃驚,張三日理萬機,是誰請的動他?
目光看向了呂樂,他更加的吃驚。
收回目光,所長馬上蹙眉,眼神看着四周的那些警察:“誰跟我說一說,具體是怎麽一回事,能驚動張大律師。”
給呂樂處理案件的警察心驚膽顫,把事情前因後果說出來,所長臉色十分的難看,沒想到在他的地盤會發生這樣的事。
“所長,事情就是這樣。”
所長聽完後,臉色瞬間一變,相當的難看:“呂樂先生,對不住,是我管理不到,伱放心,我一定替你追究下去,讓那幫兔崽子給你道歉。”
張三道:“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必須讓我當事人呂樂先生滿意。”
所長嘴硬回道:“呂樂先生,抓捕過程中,磕磕碰碰,都屬于正常的行爲,希望你能理解,你也不用太在意,至于抓錯了你,這是我們的過失,我們道歉。”
呂樂冷笑。
抓捕過程中的行爲都是正常的?那麽暴力你跟我說正常?
“所長,是不是沒見血,都是屬于正常的行爲?”
“呂樂先生,他們力氣大了點,也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
呂樂直接擺出u盤,語氣惱怒:“這是證據,你可以不認,但我會追究到底,是不是正常的,不是你說了算。”
“你們不僅僅是對我的傷害,而且還對我孩子造成了心理創傷,不是你一句話就能說算了的。”
所長額頭出汗,想爲一隊撇清關系都不行。
特别是張三在場,讓他感覺壓力非常的大的。
張三坐下來,目光冷冽,氣場十足:“所長,你确定要我公開這段視頻麽?到時候可不是道歉那麽簡單了,還涉及了治安管理處罰法。”
不敢惡交張三,而且事實上被張三抓了把柄,所長立刻服軟:“我一定給你們滿意的交待,你們去把一隊的人找過來。”
他的心裏也壓着火,一隊的平時作風,他再清楚不過,以往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現在果然出事。
“另外一點,死者家屬冤枉我當事人,也必須親自出面道歉,而且查一查,他們那麽嚣張,是不是有關系。”
說到這裏,所長已經不敢直視張三那個目光了。
片刻後。
參與抓捕呂樂的人全部到來,并且所長已經知道了是誰帶的頭。
“人到了,你們說,爲什麽要對呂樂先生暴力抓捕,而且态度不好,群衆已經反應到我頭上,你們不是爲人民服務嗎?”
拍——
所長一巴掌打在桌子上,目光很憤怒,這件事處理不好,搞不好會連累他以後的仕途。
“所長,我們沒……”
“閉嘴吧,還想說什麽,人都已經告狀了,你們也不長記性,不管是什麽原因,我們都應該拒絕暴力執法,現在呂樂同志就在這裏,立刻給他道歉。”
“另外,是王新洪帶隊的吧,有玩忽職守罪,你停職調查!!”
真是的,這群家夥,私自行動還把人家孩子給吓哭了,真是無法無天。
若是犯人真犯罪還好說,可是呂樂是被冤枉的,事後還沒有道歉的态度,也難怪呂樂會那麽的生氣惱火。
特别是隊長王新洪,私自帶人抓捕呂樂,已經是不合法,構成濫用職權罪,理應革職查辦。
“所有人都有,跟呂樂先生道歉。”
一隊那些人,齊齊轉頭看向呂樂,任誰也沒想到呂樂來頭那麽大,連張三都爲他出頭,若是知道呂樂認識張三,他們哪敢抓?
必須道歉。
不然會被張三弄進去的,法庭上,法官看不順眼張三,聽說那法官已經進去吃國家飯了,法外狂徒不是吹的。
“對不起。”
呂樂沉默片刻後:“身爲執法者,抓犯人重要,人情更重要,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控制住了犯人,爲什麽還要那麽粗暴呢,希望你們以後不會這樣。”
另一邊。
鄭新剛的兒子女兒,也被叫來了,但是他們拒絕道歉,并且還是認爲,自己父親的跳樓,是呂樂造成了。
一開始。
他們并不想在死去的父親身上折騰,可是鄭秀麗的小叔子王新洪是派出所裏的,給他們出了這樣的主意,想要讓呂樂賠償一筆錢。
結果沒想到,抓到呂樂後的發展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連張三都驚動。
鄭新剛并不是受不了虧損五百萬,而是虧了兩千多萬,外加一些借款,沒錯,越查越讓人吃驚,一些親戚已經找上門了,說鄭新剛前不久借了他幾百萬。
看來,鄭新剛投資絕不止兩千多萬,三千多萬都有可能。
鄭新剛的死,是咎由自取,他是無力面對高額的債務,選擇跳樓,别說是呂樂,和其他人也沒有關系。
張三對付這種人,很有經驗:“知不知道,你們兩個現在是在違法犯罪,敲詐勒索呂樂先生。”
鄭新剛兒子反駁:“什麽敲詐,我是爲我父親讨公道。”
“哼,打着讨公道的名義,實際上,就是敲詐勒索,我問你,我的當事人呂樂,讓你父親買茶葉了嗎?”
鄭新剛兒子搖頭。
張三犀利的眼神又看向了鄭秀麗:“你回答!”
鄭秀麗搖頭。
“可是,我父親确實買了他的茶葉。”
張三又問:“茶葉原本是誰的?”
“是誰的?”
鄭新剛兒子,眼神躲避,吞吞吐吐:“我父親的。”
“沒有強買強賣,正常交易,你情我願,而且呂樂當場勸過鄭新剛,不要太貪心,是你父親不聽,後續又從多家茶商大量買入同款茶葉,又貪心不賣掉,導緻血本無歸,前因後果都跟呂樂沒關系,你們冤枉他,要他賠錢,不是敲詐勒索,是什麽!!”
張三的話落地,所有人都低着頭,不敢擡頭去看,如同鴕鳥。
面對這兩個三觀不正之人,張三沒什麽好說的:“你們等着接收律師函吧,敲詐勒索他人,我本人出馬,判你們三年之下不是問題。”
衆人:“……”
鄭新剛兒子慌了。
鄭秀麗更是臉色蒼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