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天,鷹君地産有限公司發布了挂牌上市的計劃,初步約定在10月26日上市,以2.25元每股的價格公開發售1375萬股新股,集資約爲3000萬元。
此時的鷹君地産公司僅是一家中小型華資地産公司,在72-73年度獲得的純利僅有1200萬元,比不上任何一家‘五虎将’華資地産公司,但創始人羅鷹石如他的名字一般,既是一隻老鷹,眼光很好,目标能抓住不松手,又能堅如磐石的在工業大廈方面深耕,讓鷹君地産公司的名字響徹香江。
由于鷹君地産聲名不顯,認購股票沒有其他在以後同等地位的地産公司那般受歡迎,不過股市爆火,認購股票又不是很大量,所以股票發售并沒有太多的困難。
而李文迪在通知吳雄幫忙拿下鷹君地産發售股票的同時,也讓張彥與張文韬等人組織人手去鷹君地産公司排隊認購,盡量拿下更多的股票份額。
“文迪,你怎麽對鷹君地産公司這麽看重?這家公司不怎麽出名啊,你是不是有什麽小道消息?”張彥翹起二郎腿,嘴角咧開的笑着。
張彥跟随着李文迪進入股市,如今也是賺到了不少錢,幾百萬身價還是有的,不過張彥的眼光依舊不怎麽好,又不太想學習欠缺的知識,所以做大做強似乎沒有太大的可能。
一旁的張文韬不太看得起張彥,然而張彥是老闆的發小兼得力助手,他不敢流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反而與張彥的關系不錯。
李文迪撇了撇嘴,笑道“投資,與其說是看眼光,不如說是看人的本事,鷹君地産公司的老闆羅鷹石是個有魄力、有能力、有眼光的商場老手,這種人怎麽可能會居于人下,所以啊,鷹君地産公司的崛起不過是需要時間,以及一個好的機會。”
“現在這個時候,股市火爆,站在風口上連豬都能飛起來,更何況是有能力的商人。”
李文迪一本正經的在胡說八道着,如果不是前世的記憶,他不可能能如此迅猛的獲得成功。
不過,在場的兩人對于李文迪說的話深表贊同,甚至覺得是至理名言。
“那我也要去認購一些,老張你要一起嗎?”張彥對着張文韬問道,他一直認爲自己與張文韬是好朋友,盡管上升不到兄弟的範疇,也是關系很好的。
李文迪也勸說道“可以入手一點,鷹君地産的股票不像大公司那樣受歡迎。”
太受歡迎,沒點關系,當然很難拿到股票份額,畢竟明知道是賺錢的東西,誰都想搶到。
張文韬見李文迪都開口了,便隻好點點頭,想着拿幾萬塊出來玩一玩,覺得應該能賺到一些小錢。
張文韬不像張彥,對事情有着自己的看法,不歡迎的鷹君地産貌似不容易提升股價吧。
“老闆,您看看這份文件。”張文韬将文件夾遞了過去。
李文迪認爲是什麽新的投資項目呢,于是有些期待的翻開,幾秒鍾之後,眉頭緊蹙起來。
“這份資料的情況真實度怎麽樣?”李文迪沉聲問道,剛才的笑意全無。
張文韬保證道“這是我讓偵探公司弄來的,應該是真實的,他們是拿錢辦事,沒有必要搞出不真實的資料。”
“伱怎麽看?”李文迪問道,同時将文件遞給張彥,想讓他也了解一下情況。
“魏祖輝緊盯您,大概是因爲上次的車禍,他損失了一層灣仔寫字樓,而且他一直躲在暗處,給您制造了不少麻煩,也從中獲取了不少利益,我覺得應該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也可以把事情宣揚出去,讓他在香江寸步難行。”張文韬想毀掉魏祖輝。
“文迪,上次的事情就是他魏家不對,如果不是你攔着,我都想派人幹掉魏家父子,現在他們又在暗箭傷人,要不我找人弄死他們?”張彥脾氣兇猛起來。
李文迪也很惱火,不過還維持着理智,“别遇到事就打打殺殺的,我們是正經商人,要用合法的手段來做事,而且我們也有家人,不能讓别人抓住把柄。”
張文韬習慣了張彥喊打喊殺的作風,當然他知道張彥膽子小,沒有李文迪的同意,張彥隻能喊幾嗓子而已。
“那你說怎麽辦?”張彥有些不耐煩了,在他的認知裏,郭翠婷和他的親人沒有什麽區别。
“能怎麽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咯。”李文迪邪惡一笑,轉頭對着張文韬道“文韬,你立刻去搜集魏家近段時間的生意項目消息。”
“他想搞我,那我也會讓他沒有好日子過,甚至可能破産。”
“好的,我馬上派人去做。”張文韬認真說道。
“我呢?幹點什麽?”張彥主動想做事。
李文迪想了想,在這件事上張彥暫時幫不上忙,如果硬來,隻會是提醒魏祖輝‘事情敗露’,對他有所提防,于是安慰了張彥幾句,讓他靜待調查結果,肯定會有他幫忙的地方。
李文迪真沒想到長恒置業公司、三千尺地産公司收購案都有魏祖輝的影子在裏面,難怪消息如此之快洩露,原來時機都把握在魏祖輝的手裏。
魏祖輝自然買進了不少這兩家的股票,在高價的時候抛售,賺到了大量的利潤。
這種‘躲在暗處射冷箭’的行爲讓人齒寒,李文迪有些心有餘悸,好在魏祖輝不太了解狙擊戰術的節奏,不然他很有可能在狙擊案裏産生虧損。
調查魏祖輝需要一些時間,李文迪不能幹坐着,于是又把注意力集中在股市和地産上。
一家頗有情調的咖啡廳
不少的情侶在此約會,氣氛有些不太自然。
因爲李文迪與鄧家仁在這裏會面,兩個大男人看着情侶嬉笑調情,神色變得尴尬起來。
“咳咳!!”李文迪幹咳幾聲,将彼此的注意力拉回來,道“家仁哥找我什麽事?還不能在電話裏面說,究竟是什麽大事?”
聞言,鄧家仁臉上的尴尬轉變成憤慨,聲音沉重道“鄧記地産上市當天股市上莫名出現大量的散股,我查到是有人刻意爲之。”
李文迪眨了眨眼睛,心底吐槽‘關我什麽事?這是你們鄧家的事情,還真把我當做你鄧家的免費經紀人了。’
他表面上卻裝作關心道“那個人是誰?誰的膽子這麽大?”
衆所周知的,鄧家是混H道的,把鄧家逼急了,殺全家應該不算意外。
鄧家仁咬牙切齒道“是劉湘天家族的劉直飛。上次我們說得好好的,現在他們居然暗中搞我,真是一群僞君子。”
劉家是僞君子,你鄧家是真小人。
老子和你們合作,還不是被你們當面給賣了。
李文迪忍不住鄙夷,表面卻不漏半點痕迹“你打算怎麽還給他們?”
其實,劉家與鄧家無仇無怨,卻在當初觊觎别人的上市公司,現在遭到報複也是理所應當的。
在李文迪看來,劉家下手還是太輕了,要是他來搞,非要鄧記地産公司易手或者倒閉。
也可能是劉家考慮到鄧家的特殊性(社團),所以做事仍然留有餘地,不然以後彼此下死手,拿瓷器碰瓦缸,不是明智之選。
“現在劉家對三千地産公司的持股量超過50%,像上次那樣搞肯定達不到效果,我想和三千尺地産競争那些優質物業地皮,至少要讓他們損失一些錢。”鄧家仁還是不想使用社團力量,這畢竟是商業上的事情,那就用商業手段來還擊解決。
李文迪點了點頭,拿起咖啡杯子,碰了一下鄧家仁的杯子,說道“祝你一切順利!”
他自然不會傻傻的湊上去幫忙,鄧家仁做事自顧自己的作風他已經深有體會,而且劉家針對的是鄧家,即使下一個針對的是李文迪,他也不用麻煩到鄧家(前提是劉家不動用H道勢力),因爲他自認爲自己能搞得定。
“文迪,在這件事上我們應該是一體的,我猜的不錯的話,劉家下一個要對付是你。”鄧家仁臉色肅穆的提醒說道,語氣中帶有些許威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