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韬不愧是李文迪手下的大将,僅花了三天的時間便以市價的4成拿下了兇店物業,以市價6成收購一層火災寫字樓。
李文迪粗略算了一下,寫字樓那邊可以賺到50萬以上,兇店能賺個20萬,如此這個項目便可以賺到70萬以上,利潤率達到了46%左右,屬于高利潤項目的層次了。
不過,這個項目的資金幾乎占據了公司的全部現金的75%,搞得接下來的項目需要進行貸款,雖然地産商都是貸款發展的,但是李文迪很在意自己的現金流,堅持能不貸款便不貸款的原則。
他是穿越者不假,但是誰能保證曆史不會出現偏差呢,萬一有了差錯,之前的努力恐怕要白費了。
公司的現金仍有差不多60萬,李文迪認爲還可以進行下一個項目,畢竟讓這麽多的現金留在賬上,也會影響公司的發展壯大。
穩健中不忘發展,發展中不忘穩健!
雖然李文迪不喜歡說這話的人,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句話很有道理,是做生意需要秉持的法則。
于是,李文迪又在尋找合适的項目。
深水埗的貨倉改造生意自然是不能做了,因爲有了李文迪的成功,帶起了一幫小地産商開始進軍這個産業,此時的深水埗貨倉改造已經有了很大的競争性,買主有很多的選擇,便不會給地産商太多盈利的機會。
所以這門生意要被抛棄,至少在深水埗這個地區不适合做了,而義盛社團的顔聰,人如其名,很聰明,專門做貨倉的轉手生意,也賺到了不少錢,同時也幫地産商們‘買進貨倉物業收取一些手續費’(恐吓業主)。
其實,香江人口密集的地區不少,隻要找到合适的區域改造成市場,又是一個深水埗的典型例子。
有些生意拾人牙慧能賺到錢,大多數生意卻賺不到錢,甚至還要虧損一部分本錢。
4月6日,星期四
李文迪在星光地産公司辦公室辦公,其實也沒什麽事務需要他處理的,不過他也需要坐鎮,此時正在閱覽着當天的報紙。
前世的一些記憶非常模糊了,新聞紙上的消息可以激起那些記憶,同時輔助李文迪對業務進行一些輕微的調整,否則穿越者的優勢會大打折扣。
自從去年新的港督麥理浩宣布就任,香江的治安環境得到了一些改善,同時政策也對華人更加友好,不完全偏向于英人,讓一些華人商人嗅到了崛起的機會,甚至有些人認爲能夠和英人搶占一些上流社會的份額。
李文迪知道新的變局正在醞釀,一個讓香江政治環境變好的機構在悄然成立,這個機構的職權會逐漸擴大,最終影響整個香江的上層建築結構。
李文迪是個小人物,在這樣的變局中當然拿不到好處,不過考慮到古惑仔的身份,也許會受到一些波及。
很快他又搖了搖頭,自己想得太多了,他的産業正在瘋狂的擴張,實力在增強,到這個機構明面化的時候,會有更多的主動權,現在多想隻不過是徒勞無功的。
“文迪,我有個好消息。”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你想知道嗎?”
李文迪撇了撇嘴,嫌棄道“你能有什麽好消息?不會是夜總會來了哪個迷人的小姐吧?”
張彥最近流連于夜總會,雖然是晚上去的,沒有耽誤白天的工作,但是李文迪覺得這個家夥遲早出事,不是身體惹上什麽病,就是被騙錢。
至于感情,夜場沒感情,張彥長得不帥,說話又不好聽,哪有小姐肯愛上張彥。
張彥有些尴尬,笑道“哪有!?我是說正經的,你的那個親戚包家準備在北角買進2個貨倉,改造成菜市場,報仇的機會來了。”
李文迪微微一愣,北角亦是一個人口密集的區域,雖然比不上深水埗那種密集,但做菜市場的生意還是有賺頭的,沒想到包家居然瞄上這個好地方,眼光不差。
不過李文迪的資金不足以做這個項目了,而且他不太瞧得上北角菜市場帶來的利潤,畢竟北角的工業大廈也很多,不像深水埗那般工業區與居民區分開,常住人口差了不少,物業的價格也比深水埗的貴,所以賺不到那麽多錢。
“伱想截他們的胡?”李文迪玩笑說道。
這個消息很有用,而且對付包家的方法很多,人選也很多,李文迪才變得輕松起來。
張彥猶豫了一下,糾結道“我哪裏有錢做這麽大的項目。”
“投入的資金至少要60萬(一個貨倉),回報率應該隻有30%上下,就是十幾萬,也還行。”李文迪認真想了想“你能出多少資金?”
張彥會心一笑“10萬還是有的。”
“行吧,那我們搶一個貨倉,你出10萬占20%的比例。”李文迪明顯多給了張彥一些好處。
張彥知道60萬是少說了的,要跟包家競争成本可能高達70多萬,于是搖頭道“10%就行,你不用照顧我的。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賬目要分明。”
“呵呵!!你多想了,阿彥!後期的工程監督還要你親自上,裝修公司那邊對我私人的工程已經給了不少優惠,所以在這上面補償一點給你。”李文迪見張彥猶豫了,繼續勸說“你要是不要,那這個工程我就不參加了,反正我可以找到人來和包家競争。”
“好吧,20%就20%。”張彥察覺話題沉重了,便轉移話題道“那另外一個貨倉你準備找誰去接手?”
“你覺得義盛社團的顔聰怎麽樣?”李文迪壞笑說道。
找個黑澀會過去,讓包家忌憚,似乎更好玩。
而且顔聰是個有些智力的大佬,随便送個人情,以後或許要麻煩這位深水埗的話事人。
“哈哈!!那包家還敢動嗎?”張彥大笑起來。
對包家來說,李文迪這個黑澀會和顔聰是有區别的,因爲李文迪是他們的親戚,不太可能完全把事情做絕了,終究要留一點情面,而顔聰完全是陌生人,按照慣例,騷擾家中女眷都是平常事。
禍不及家人?
包家人貌似不是道上的人,對他們來說是無效的。
“那他們就自求多福了。”李文迪淡淡的笑着。
包家父子搞事的時候沒有顧及親戚的情面,那麽現在李文迪也不會再顧及這些,不過他不想親自動手,借顔聰的手來搞事,似乎是個高明的做法。
至于搶貨倉,那純粹是商業行爲,即使是郭翠婷也不會怪李文迪的。
想一想包家父子那難看的臉色,李文迪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喜悅起來,惡人自然要用惡法來磨。
這是孔子老家人傳下來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