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子都被閻埠貴吓一跳。
閻埠貴在閻解曠說換碗的時候就感覺不對了,急忙着喊停,閻解曠已經拿着碗走了。
閻埠貴飯都不吃了,在後面跟着閻解曠,楊瑞平怎麽叫都不理。沒辦法,楊瑞平喊道:“老三,别出幺蛾子。”
閻解曠回到飯桌,把碗一放,閻埠貴湊過來,拿着仔細看着,楊瑞平和孩子們都吃飯了,就石小丫在那好奇,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
閻埠貴沒看出四五六,就直接問閻解曠,“這是什麽碗?”
閻解曠說道:“這就是宣德牡丹碗。”
閻埠貴很驚訝,說道:“這是真的嗎,也沒有底款什麽的?”
“誰說碗就一定得有底款啊,明朝宣德時期有一批碗,就沒有底款。但你看看碗邊,就是慶慶老舔的那地方,寫的啥。”閻解曠說道。
閻埠貴仔細拿起來一看,上面一行小字,大明宣德年制,不仔細看還真沒注意。
閻埠貴拿起碗就要走,閻解曠一把按住,說道:“這是慶慶給我的,你要是要,問慶慶家還有沒,萬一還有好幾個呢。”
閻埠貴眼前一亮,拉着還在吃魚的慶慶,一邊走一邊說,“爺爺給你買雞腿。”爺倆直奔老大家。
閻埠貴忙活一陣,一個都沒有,垂頭喪氣的回來了,一進屋就問“老三呢。”
楊瑞平一樂,說道:“伱前腳出去,後腳拿着碗就走了,飯都沒吃。”
閻埠貴憤恨的說道:“上當了。”
四合院中院的東廂房,賈張氏在跟賈東旭讨論棒梗的事,秦淮茹在旁邊聽着。
賈張氏說道:“這現在棒梗今年就是正式工作了,他也到了該找對象的年紀了。這房子還好,我不行搬出來。但是我回來這房子就有點擠了。”
賈東旭不解的說道:“棒梗那是有單位的,人家能分房子,你操什麽心啊?”
“那棒梗不就不常回來了,我這大孫子不在身邊,你對得起我嗎?”賈張氏說道。
秦淮茹一聽,這是不想棒梗出去啊,不出去,這兒還真不好安排。
“媽,等周末棒梗回來,問問他的意見。再說行不行?”秦淮茹說道。
賈張氏不依不饒說道:“要不讓小當趕緊找對象,這不就解決了。”
賈東旭皺了皺眉,雖然平常不怎麽管小當,但那畢竟是大女兒。再說了,小當出去,還有槐花呢,不還是一樣。
“小當是小當,棒梗是棒梗,你不能把小當往外推啊,現在外面啥人沒有,這我還怕她學壞呢。”賈東旭不滿的說道。
賈張氏說道:“那你說怎麽辦,要不買一間?像老閻家一樣。”
賈東旭轉過頭跟賈張氏說道:“這幾年都是花我的錢,我也見底了,要不你拿出點來,買一間。”
賈張氏立馬跳了起來,說道:“别打我主意,我沒錢。”
“沒錢說什麽買房啊,等棒梗回來再說,不還有别的辦法嗎,閻老大不是換的房。”賈東旭說道。
賈張氏不吱聲了,她怕再吱聲,錢沒了。
秦淮茹看了看,也說道:“媽,您聽東旭的吧,你有時間問問附近誰家想換房,到時候也讓棒梗有個準備。”
賈張氏點頭答應下來,但眼珠子亂轉,不知打什麽主意。
雨兒胡同,閻解曠回家後,就自己做了碗面吃了,大貓吃的也是面,但裏面有魚。
五小隻不吃面隻吃魚,尤其是雙節棍,跟搶飯似的,相當霸道,氣的大貓上去就拍了一爪子,但雙節棍根本不在乎,起來以後依然我行我素,閻解曠看的直樂。
閻解曠吃完,就奔前門去了,他去找蔡全無,商量房子裝修的事。
到了前門,感覺生意又好了,人還挺多,還有外國人。
到了小酒館,跟熟悉的人打着招呼,就去後院了。徐靜理跑過來,“哥哥,你都多長時間沒看我了?”
徐靜平在後面也跑着,閻解曠一把抱起徐靜平,說到:“我這不是來了嗎,你媽呢?再說,你得叫我叔。”
徐靜理翻了個白眼,說道:“就不,就不。”
“蔡哥,找你有點事兒,蔡哥,哪兒呢?”閻解曠喊道。
“菜窖呢,你别下來了我這就上去。”蔡全無的聲音從地窖傳來。
閻解曠跟徐靜理說:“我找你爸有正事,說完了就去陪你玩。帶妹妹先進屋。”
徐靜理拉着徐靜平進屋了,閻解曠等了一會,蔡全無上來了,說道:“啥風把你吹來了?”
閻解曠說道:“我在我們院買了幾間房想修一下,問問你有沒有人。”
“你把我當東來順了吧,涮我呢,你那單位全是能人,你找我。”蔡全無說道。
閻解曠說道:“我單位還沒分房子呢,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有房子。”
蔡全無想想說道:“你到前門,有個王記雜貨鋪,他叫王宣,他家也是原來專門給大戶修房子的,現在還在幹着呢。就說我讓你去的。”
“好嘞,蔡哥,還得是你,我去看靜理她們。”閻解曠說着,拿着自己的包就進屋了。
閻解曠給徐靜理姐倆帶的是自己做的曲奇小餅幹。一整盒,估計夠姐倆吃一陣兒了。
徐靜平一邊吃餅幹,一邊告狀,說她媽媽偷吃她的零食,閻解曠跟她說,沒事以後我再給你拿,到時候藏起來。
出了小酒館,閻解曠就去找王宣,到雜貨鋪,還沒見到人,閻解曠就看到一毛巾架,就靠在門口,旁邊還有一臉盆架。閻解曠不動聲色,說道:“請問王宣在嗎?”
一個三十多歲,中等身材的人走了出來,說道:“我就是,您找我有什麽事。”
“是這樣,我是徐慧真的弟弟,我叫閻解曠,蔡哥讓我來找您,我有幾間房子要修。”閻解曠說道。
王宣一聽有生意上門,就熱情的請閻解曠上樓去坐,兩個人就房子裝修的事情開始讨論起來,越聊越投機。
王宣覺得閻解曠很多奇思妙想對他也很有幫助,最後倆人還一起去對面吃了一頓飯。
閻解曠也要和王宣告辭了,臨出門的時候,說了一聲“噫,這個架子挺好看的。”
王宣順着閻解曠的目光一看是一毛巾架,說道:“就一毛巾架,兄弟喜歡就拿去吧。”
“别,你這是開門做生意,我還是給錢吧,多收錢?”閻解曠說道。
王宣一聽,講究人啊,就說到:“你看着給吧。”
閻解曠留下五塊錢,拿着毛巾架走了。
閻解曠回到雨兒胡同的時候,閻埠貴來了,在屋裏轉了一陣兒了。
閻解曠一樂,說道:“怎麽,老爸,找碗呢?我藏的東西,你什麽時候找到過?”
閻埠貴嘴一撇,看閻解曠拿着一個木頭架子,就說,“你拿着破架子幹嘛?”
“什麽架子,這是桌子。”閻解曠放下架子,說道。
閻埠貴說道:“誰家桌子兩條腿?”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唐以前大部分桌子都兩條腿,但桌面沒閻解曠的這麽窄。
“老閻同志,給你漲漲見識,這叫憑幾,知道啥年代的嗎?這造型一看就是戰國時期的。”閻解曠說道。
閻埠貴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件憑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