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媽,趕緊把醬油瓶給我,醬菜廠的來了,再晚他就走了。”閻解曠喊着楊瑞平。
楊瑞平從廚房遞過一個瓶子,“醋呢?”
“也打,趕緊的。”閻解曠拎着倆瓶子就出門了。
他一直認爲醬菜廠的菜是正宗的。
不長時間,閻解曠拎着醬油和醋瓶回來了,還帶回一小壇醬菜。
“媽是不是把蜂窩煤的票給我,我和爸去把煤弄回來。”閻解曠一進屋,就說道。
“不用你,你爸已經去了,一會兒就回來。”楊瑞平在廚房忙活呢。
閻解曠想去迎迎老爸,沒想到出門老爸就回來了,還帶着兩個師傅,和一車煤。
幾個人動手,把煤碼到北耳房和中院的夾角處。他爸給了一塊錢,師傅就走了。
閻解曠樂着說,“您搬到院裏給的一萬塊,就是現在一塊,你這蜂窩煤又是一塊,伱就這價是不是?”
閻埠貴也樂了,說道:“就這價,傳世了。”
楊瑞平在廚房喊道:“加煤,火都下去,唠什麽。”
倆父子拿着煤屁颠屁颠進屋了。
不一會兒,閻解娣就回來了,一蹦一跳的,閻埠貴說道:“都大姑娘了,不能規矩點啊。”
“哥,哥,我跟我同桌說我挂職了,他都羨慕死我了。”閻解娣抱着閻解曠說道。
“你可别說了,他要是使壞舉報你,你怎麽辦?”閻解曠正色的說道。
閻埠貴聽到也合計過味來,趕緊說道:“明天你就說你開玩笑的,就是想吓吓他,你沒說哪個單位吧?”
閻解娣也意識到,自己嘚瑟過頭了,要壞事,趕緊說道:“沒有說,我就順嘴秃噜了一句。”
閻解曠看着妹妹說道:“這事很敏感,以後絕口不提,明天以後矢口否認說過,知道嗎?”
閻解娣都要哭了,說道:“我知道了。”
“你沒看到我媽的擀面杖都握手裏了,趕緊去哄哄媽。”閻解曠說道。
閻解曠幫助紡織廠的廠長把一把金絲楠木的椅子修好,代價就是閻解娣的挂職,不符合規定,先占一個工位,等到年齡再上班。
閻解曠辦完以後,閻埠貴拉着他喝了一頓大酒,閻解曠知道,老爹最在乎的就是這丫頭。
大貓消失了一陣,閻解曠擔心壞了,他可以不用每天看天天,但看不到大貓就渾身不舒服。直到大貓回來,閻解曠怒了,大貓又懷孕了。
大白二黑和小白跟守護神似的,就在閻解曠的房間不出去。大貓躺在閻解曠床的邊上,閻解曠特意做的小床。
閻解曠幸虧當時裝修時在這個房間單獨做了廚房和衛生間,要不然他得帶他們回雨兒胡同。
當得知大貓懷孕的時候,他媽還好,閻埠貴和閻解娣差點把房子掀了,興奮地。
閻埠貴一直認爲大貓是神貓,除了找到密室以外,南鑼鼓巷所有貓狗都聽大貓的。
閻解娣是認爲她養黑白老三的失敗是因爲自己當時年齡小,正好現在大了,正好還沒事,再培養一個。
大哥家的貓和賈家的貓都去西跨院了,從不出現在院裏。黑白老三是有時候出現,有時候消失。
天天也不出去了,在門口一趟,就直接躺平了。
院裏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大貓懷孕了,有的已經躍躍欲試,想要一隻了,例如何雨柱。
何雨柱想送給誰,閻解曠不知道,但閻解曠告訴他說得三個月以後呢,何雨柱轉身就走了,三個月,黃花菜都涼了。
就在八月将過的時候,那天是休息日,鄰居基本都在,閻解曠在門口撸着天天。閻解娣在閻解曠的要求下,在看高中課本。
兩個人跨進前院院,大家一看是許大茂和于海棠。
閻解成手裏拿的盤子都掉到地上,于莉沖了出來,向着于海棠喊道:“你什麽情況?”
兩個人都帶着紅花呢,那是登記處給的,手裏拿着糖果和花生。
許大茂興高采烈的說道:“哎,姐姐,我和于海棠兩情相悅,這不看對眼了,就結婚了。”
閻解成嘴有點哆嗦,突然說道:“何雨柱知道嗎?”
許大茂愣了,說道:“我結婚跟何雨柱有什麽關系?”
于莉看着于海棠,喊道:“你闖大禍了。”
“我可沒說過我喜歡何雨柱,我有我的選擇。”于海棠梗着脖子說道。
許大茂有點發蒙,前院鄰居們都看着呢,沒辦法硬着頭皮發喜糖。
倆人剛跨過垂花門,就看到正屋門口的何雨柱,眼睛紅紅的盯着他們。
易中海大喊了一聲“大茂,快跑。”許大茂驚了一下,轉身就跑。易中海跑到何雨柱跟前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抓住了菜刀。
于海棠傻了,也大叫一聲跑出四合院。
閻解曠是看的目瞪口呆,這啥情況啊,許大茂娶了于海棠,但跟何雨柱沒啥關系吧。
易中海和賈東旭,還有張二柱,用了很長時間才按住何雨柱。易中海嘴就沒停過,這時候閻解成夫妻倆也來了,看看何雨柱。
何雨柱盯着閻解成,惡狠狠的說道:“閻老大,一女許兩家,不地道啊。”
閻解成立即信誓旦旦的說道:“不可能,我沒有,要是有,你弄死我,我就介紹給你了。”
于莉說道:“我們不知道于海棠怎麽認識的許大茂,你可以問問軋鋼廠的人。”
何雨柱瞬間明白了,找軋鋼廠的人問問清楚,尤其是宣傳科的。
易中海勸道:“人家已經結婚了,你不能胡鬧。有事說事,但不能做出格的事情,知道嗎?”易中海說到最後是用喊的了。
何雨柱說道:“大爺,我知道,我不鬧,你放心,我就是想弄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兩天以後,事情清楚了,是于海棠移情别戀看上了許大茂,但于海棠說了從沒有說跟何雨柱在一起的話。這一下何雨柱尴尬了。
許大茂是真不知道,于海棠相親何雨柱的事兒。
事實是人家結婚了,許大茂沒辦法在四合院辦席,就在軋鋼廠食堂辦的酒席,廠裏有頭有腦的的都去了,何雨柱沒有出現過。
這件事對何雨柱的打擊很大,不過還有更大的,沒幾天何雨水回來了,進來就說道:“早知道你喜歡于海棠,你問我啊,她是我高中同學,上下鋪。”
何雨柱氣的大罵何雨水,讓她滾出去。何雨水淡定的說道:“我的房子還在這呢,你想什麽呢?”
何雨柱愣住了,他像從沒認識過何雨水,這還是那個從小圍着他轉的妹妹嗎?
何雨水好像是知道何雨柱的疑惑,說道:“你沒有親人,你的親人走的時候,你在享受你的榮譽,你忘記我們的存在,在你心裏,我們的位置靠的很後,我上學的時候,你有沒有去看過我,有給過我一分錢嗎?你的心裏到底有誰?”
何雨柱有點心虛,沉默了一會兒,看着這個是認識又不認識的妹妹說道:“我對你跟别人一樣,掏心掏肺。”
“對啊,但是我爲什麽要跟别人一樣,我是你親妹妹,保定的是你親爸,爲什麽要一樣?”何雨水滿臉淚水說道。
“你是一個分不清自己,也分不清裏外的人”何雨水說完轉身走了。
何雨柱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