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現在不是一般的靜,是很靜,易中海的手在抖,李翠蘭往後院跑去,許伍德和他老婆也被吓在原地。
地下躺着三個人,全部都昏迷過去了。
他們想上來營救又不敢,閻解曠就抱着天天,站在三個人的邊上。
“報警啊,等什麽呢?”閻解曠淡定的說道。
趙月娥突然醒來,向外面跑去。易中海聽了以後,馬上意識到不對,他哪來的自信,能放出來能是敵特?
這三個手持利器,襲擊閻解曠,易中海馬上意識到事情的根本,大聲喊道:“不許報警,趕緊回來。”
趙月娥前腳都踏出大院門了,生生的停下,這時候閻埠貴夫妻倆也出來了。
楊瑞平看到閻解曠,撲上去抱住大哭,閻解娣也是一樣。
閻埠貴呆呆的站在那,腦袋一團漿糊。他現在不知道怎麽處理現在的情況,以老大的說法,是老三受婁家牽連變成敵特,但老三就站在眼前,說明老三不可能是敵特,他在發蒙。
閻解成兩口子也出來了,看見閻解曠目瞪口呆。
閻解曠在閻解娣耳邊說了幾句話,閻解娣就走了。
易中海有心想攔,但看閻解曠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就知道,現在說話的話,就會跟躺下的人一樣。
“等吧,等有人能解決這件事。”閻解曠說道。
不一會,派出所的所長和街道辦王主任都來了,看到現場情況都很驚訝。
王主任還是有理智的,說道:“先送人去醫院。”
閻解曠說道:“這三個人意圖謀殺,你先救吧,救完,咱再說。”
王主任一聽,不說話了,看向所長,所長也頭疼,問道:“誰先說下到底發生什麽事情。”
何玉梅站了出來說道:“我先說,是他,他是敵特,剛才劉海忠喊抓敵特,我家那口子順手拿着刀就出來了。”
易中海一臉幽怨的看着何玉梅,你說就說,說什麽刀啊。
趙月娥也站了出來說:“是張二柱,跑到我家,說閻解曠這個敵特越獄了,我家老頭子才拿着棒子沖了出來,是不是,張二柱?”
張二柱傻了,這就暴露了,索性一條道跑到黑,說道:“是的,我發現了敵特就通知了二大爺。”
所長很無奈,他接到通知了,閻解曠是配合調查,不是敵特,這事怎麽弄?
王主任一看所長不吱聲就知道麻煩了,這事不好處理,易中海也看出來了,就悄悄的靠近閻埠貴。
閻解曠說道:“我是不是敵特,所長知道,來,張所長,麻煩你說一下,要不然我轉身回我出來的地方。”
張所長馬上出來說道:“澄清一下,我們從來沒有說閻解曠同志是敵特,伱們爲什麽這麽說,跟我們沒有關系。這三個人涉及到持械行兇,我們要帶回去調查。”
說着示意其他同志,把這三個人弄走了,閻解曠沒說什麽,他有點累了。
“我想知道誰說我是敵特的?”閻解曠看向王主任。
閻埠貴連忙上前一步,說道:“多長時間沒看你媽了,先回家,這事以後慢慢說。”
說着把閻解曠拉進西廂房,閻解曠沒反抗,也沒說什麽。
楊瑞平哭累了,抱着閻解曠不松手。
閻解娣也是,不過她小聲的說了一句,“都怪我嫂子,她說你事大了,才把哥吓到。”
“媽,給我下碗面呗。”閻解曠說道,楊瑞平趕緊就去竈房了。
“沒啥事,爸,就是婁董的事被翻出來,耽誤了。再說我就這十幾年的人生,能讓你懷疑什麽呢?”閻解曠看着閻埠貴的眼睛說道。
閻埠貴躲閃,再躲閃,然後說了一句:“我去看看老大。”轉身出去了。
顯然,閻埠貴懷疑,并放棄過自己,他沒說出來罷了,現在也在模棱兩可之中。
閻解曠吃着媽媽的面,說道:“我沒事,就是問話問的多點,當然有婁家的事,但都過去了。”
楊瑞平無奈的說道:“沒事就好,小四去過你那,大貓不讓進。”
“我知道了,沒啥事,就是大貓受傷了,有點敏感。”閻解曠說道。
閻解曠吃完面,接着說道:“面我吃了,我走了,媽,有事就去雨兒胡同找我。”
閻解曠摸摸妹妹的頭,說道:“沒事去我那,我那一般沒啥人。”
閻解娣噗呲一樂,說道:“我是怕了大貓了,那全身根根倒立,叫聲豪邁,整個南鑼鼓巷的貓都跑去了。”
閻解曠一愣,跟想象的不一樣啊,那是啥樣啊?
聽閻解娣講述,才知道那是一場怎樣的大戰,大貓的叫聲招來附近的上百隻貓狗和來的人對持,狀況空前。
鄰居都出來看熱鬧,結果是好的,沒有亡隻有傷,直到大貓被一針麻醉才算結束,那些人才得以進入他的房屋。
閻解曠回去時沒有跟閻埠貴打招呼,當然也沒看到他。
閻解曠帶着天天,閻解娣拉着哥哥,兩個人一步一步的走出四合院,閻解曠看見了王寡婦和賈張氏,看她們躲閃的眼神,就沒有了上前打招呼的意思。
閻解曠明天得到學校看看,在雨兒胡同給閻解娣做了一頓雞翅,看着妹妹吃的高興,他也吃了幾個,之後妹妹自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派出所的通知就上門了,說三個人已經醒了,并且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就是一場誤會,希望閻解曠不要追究。
閻解曠說道:“我要不是有點自衛的本事,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你覺得我怎麽才能不追究?”
内保的同志不知道怎麽勸了,說道:“你是堅持立案嗎?都是你的鄰居,低頭不見擡頭見。”
閻解曠看了那個同志一眼,說道:“您貴姓?你确定有人得拿刀砍你,你認爲這是鄰居?我不知道是你們眼瞎,還是我不該到你那報案,還是說,行兇是你們認可的?”
另外一個内保的同志趕緊說道:“我們也是來調解的,都是群衆,一點誤會,造成的結果,對你是不公平,但事實是三個人聽信了别人的謠言。”
閻解曠說道:“那造謠的人呢,他就逍遙法外,你們不應該先處理他嗎,怎麽還有時間到我這,找我這受害人說情?”
閻解曠是一點面子都沒給,把兩個内保同志的話都堵死了。
然後僵在那裏,最後閻解曠說道:“我要的就是公平,不管是他們三個,還是後面的造謠者,我要公平的處理意見。如果你們這沒有,沒關系,我去市局,押了我那麽些天,我也得要個說法,沒别的事不要打擾我,謝謝。”
閻解曠送走了兩個内保的同志,閻解曠有火發不出來。
閻解曠自己寫了一張大字報,第一,炮轟特事辦,随便抓人,肆意造謠,編織莫須有罪名,造成自己一個大學生平白受到社會指責,第二,指責内保随意打傷自己家的貓狗,并強行搜查。第三炮轟特事辦肆意讓謠言發酵,造成自己被三人用器械襲擊,特事辦公然包庇。
閻解曠把大字報就貼在東街特事辦的大門前口,閻解曠就站在大門前,跟他一起的是那四隻貓和一隻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