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十一月的時候,董主任又一次找到閻解曠,跟他說那個大任務明年開始,讓他做好準備,時間可能要長一些。因爲保密原因,沒多說什麽,閻解曠也沒問。
閻解曠這幾天都是在四合院吃飯,他把自己的補助和定量都給了楊瑞平,楊瑞平在給于莉加餐,那些吃食說實話,閻解曠在街上也買不到,比如說烏雞,比如說鵝蛋。
後來才知道,楊瑞平是通過賈張氏買到的,雖然價格高點。
這賈張氏厲害啊,體育大院去了跟自己家一樣。賈梗也是争氣,閻解曠送賈梗一雙跑鞋,八成新的,也是在大栅欄淘弄來的。閻解曠看到這雙鞋的時候,就知道這是賈梗的,問了鞋碼,39的,還正好,當時就毫不猶豫的換了,用肉票加錢換的。
聽賈張氏說,賈梗收到鞋時,直蹦高,他是真的喜歡,閻解曠心裏想,“能不喜歡嗎,藍帶公司的”。
賈張氏和閻家走的很近,但賈東旭夫妻就是刻意保持與閻家的距離,閻解曠也不知道什麽原因,但看見賈東旭還是有距離感。
因爲易繼成的事,賈東旭就忘記自己已經不是易中海徒弟了這個事實,從頭到尾,陪着易中海夫妻,忙裏忙外,易中海夫婦在醫院期間,家裏都是秦淮茹去收拾的,飯也是秦淮茹給做的。
現在能進易家門的隻有三個人,聾老太太和賈東旭夫婦。
何雨柱就陪了易中海兩天,許大茂宣傳何雨柱多吃多占起了效果,舉報信滿天飛。
這還真不是何雨柱有多不招人待見,是軋鋼廠的食堂的飯菜确實很差,大半的員工都是有意見的。
許大茂的推波助瀾,導緻軋鋼廠職工對食堂怨聲載道,這時候李懷德就站了出來,在廠會議上,要求後勤相關部門整改,要讓職工們滿意,這樣才能全心全意的安心工作,爲建設添磚加瓦。
大道理擺出來,廠委一緻通過,先給了後勤主任何雨柱主任一個警告,限期整改,何雨柱逃不掉,因爲采購也歸他管,這一下就難住了何雨柱。
何雨柱下班後就愁眉苦臉的,許大茂笑嘻嘻的在他身邊走過,“何主任,想好怎麽整改了嗎?”
何雨柱一擡頭,就看到罪魁禍首的許大茂,火騰一下上來了,上去就是一腳,轉身回家說了一句,“走着瞧。”
許大茂疼的要命,嘴上說着:“你等着。這回不按死你,我是你孫子。”
何雨柱沒理他,收拾東西,去拜訪楊廠長去了。
何雨柱恨的牙根都癢癢,心裏想着,“不行,不能讓那孫子好過”,何雨柱在廠長辦公室打了兩個電話,沒兩天,倆個人入職保衛科,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小虎,小虎原名魏虎,上次的事情,何雨柱主動承擔大部分,魏虎隻是關了禁閉,然後責令複原。另外一人叫楊洋,是何雨柱的戰友。
何雨柱沒有聲張,隻是讓這兩個人什麽也不幹就跟着許大茂,抓他把柄。
沒想到啊,這許大茂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黑料一堆,收受賄賂,亂搞男女關系,其中還有他後勤的人。
何雨柱想了想,這麽些年的相處,還是不要一棒子打死吧,就找出亂搞男女關系這麽一件事,收集證據,然後找人舉報了。
事情一出,軋鋼廠沸沸揚揚,李懷德氣的夠嗆,把許大茂好一頓罵。這聶廠長一派一看,這得抓住了,得把許大茂按死啊,宣傳科不就需要換人了嗎,就一個勁的在後面推波助瀾,楊廠長也順水推舟。
結果就是許大茂降職了,直接就是宣傳科員,連副科長都不是了。這還是因爲事情是查無實據,所有參與的人都不承認,才有的結果,許大茂是花了大錢的。
但王美麗不幹了,堅決要求離婚,把事情鬧到了婦聯,經調解無效,許大茂也不想在這件事上過多的糾纏,他現在想的就是趕緊把這事平息。
六五年底,王美麗帶着許寶寶走了,走的時候,告訴許大茂,孩子不是他的。
這一下子就把本來就已經低落的許大茂徹底擊垮了,天天也不上班了,酗酒鬧事,每天就盯着何雨柱,因爲他知道這件事何雨柱是罪魁禍首。
一段時間後,何雨柱怕了,搬老丈人家去了。
許大茂持續低落,直到許伍德帶着媳婦搬了回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把許大茂綁了三天,談了三天。
之後許大茂就正經的上班了,在班上讓幹什麽就幹什麽,對于别人的嘲笑挖苦,也默然,對于别人的故意刁難,也忍受。
這一下倒是讓閻解曠刮目相看,這是在運籌帷幄啊。
四合院的生活還在繼續,閻埠貴的釣魚養花大業都停止,改成寫書法了。
後來閻解曠聽他媽楊瑞平說是他們校長喜歡書法,這是投其所好呢,準備再戰職場。
閻解成換房計劃成功了,收購站那邊對這件事情很積極,造成杜平一年底調令就下來了,閻解成和閻埠貴一商量,主動請杜平一吃了一頓飯,在外面國營飯店吃的。
回來的時候,閻埠貴就給閻解曠帶來一個消息,李懷德雇傭杜平一監視閻家,一個月二十塊,已經持續兩年了,到這離開才算告一段落。
閻解曠震驚不已,杜平一可參與前院不少事情,他從也沒感覺到他在監視自己,如果不是杜平一糊弄李懷德的話,那杜平一就是高手中的高手,隻有一種人是高手中的高手,那就是敵特。
閻解曠沒敢跟閻埠貴說他的想法,怕吓到他和家人。閻解曠也不認識公安系統的人,最後隻能是試着寫了封匿名信,投到了派出所,那個時候,杜平一已經登上去東北的火車上。
六六年,閻家第一件大事,閻解成收拾房子,閻解曠特意請了假,想幫大哥參謀一下。
當哥倆拿着鑰匙打開門的時候,就有人從中院疾步走來,一邊走一邊喊,“閻解成,伱幹什麽,你是要占用公家房屋,還是想盜竊屋内東西?”
閻解成一愣,一看是劉海忠,後面是易中海,易中海一直都是冷臉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閻解成樂呵呵的說道:“二大爺啊,你這話嚴重了,我跟您說啊”
“你說什麽說,這是收購站的房子,鑰匙是從哪來的?”劉海忠打斷閻解成的話,質問道。
閻解成趕忙說道:“不是,你聽我說啊,這房子是我們單位的了,這可是街道辦辦的手續,然後我們單位分給我了。”
劉海忠一聽,尴尬了,但還是強硬的說:“你有什麽證據?”
這時候易中海說道:“閻解成是成年人了,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行了,二大爺,走,咱趕緊去廠子吧。”
劉海忠不說話了,悻悻的跟在易中海後面走了。
閻解成不高興的說道:“你說這是啥事啊,還好像我是強盜一樣。”
“行了大哥,咱家也沒跟鄰居打招呼,你晚上買點糖果,分一分,走個人情吧。”閻解曠說道。
閻解成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兩個人就打開房門準備開始收拾。
這次的事件實際上是閻解曠自己給自己坑了,他想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事情就是那麽巧,那個壞人平時監視的就是你,所以這次應該算是自作自受,但也好,看到好多人的人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