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九十五号院
八月來臨,閻解曠回到了南鑼鼓巷。
閻解娣很糾結,他希望哥哥回家,又希望哥哥不要占用她的小院。
就在她左右爲難的時候,閻解曠搬進了耳房,馬上閻解娣猶如脫缰的野馬,奔着閻解曠就去了,把閻解曠吓了一跳。
閻解曠說:“你這是要鬧哪樣?想我也不用使勁撞我啊。”
閻解娣委屈的說道:“不是沒收住嗎。對了哥,你的意思是不是小院以後就歸我了?”
“歸你行,窗戶必須上鎖,窗簾要拉上,伱是女孩子,安全才是第一位的。”閻解曠說道。
閻解曠收拾一下耳房,其實沒啥收拾的,楊瑞平每天都收拾一趟。
閻解娣在閻解曠身邊不停的說,她又養了幾條魚,小烏龜沒了一隻,那蘋果樹,結的越來越少了。
楊瑞平剛從西廂房探出頭,閻解娣向中院飛奔而去。
閻解曠看見他媽過來,問道:“我大舅家怎麽不在這邊住了?”
“吃的沒鄉下好,人家當然回鄉下了。對了,你大舅還給我們家送了風幹的兔子呢,要不晚上炖了?”楊瑞平說道。
閻解曠也饞了,斬釘截鐵的說:“晚上就炖,我那還有高湯。”
楊瑞平高興的進屋了。
閻解曠就在門口收拾自己的雜物,都是沒用的玩具,不一會他身邊圍了一圈小不點。
張玉山、槐花、小當、溫嶺、武嬌,閻解曠讓他們随便挑,手工做的還是不錯的,而且基本都是做完就扔箱裏了,大部分都是新的。
幾個小家夥挑的很起勁,閻解曠也沒管他們。
黑白小三一下竄到閻解曠肩頭,說什麽也不下來,閻解曠摸摸他的頭,就帶着他收拾小院自己的東西,準備都挪到耳房。
大門一聲車鈴響,就看見許大茂推車進來,車上還綁着兩隻雞,後面還馱着一個麻袋。
閻解曠一愣,都不是放映員了,怎麽還有雞啊,那是不是還有丢雞的事兒啊。
許大茂到門口,跟杜平一打了聲招呼,說道:“杜大爺真是愛崗敬業啊,來,這是同事送的蘑菇,您拿點,我也得支持你的工作不是。”
杜平一也沒客氣,接過蘑菇,說道:“還得是許主任,這升官了,不得請大家吃一頓啊?”
“那是肯定的,最近太忙,會太多,等閑了一定請。我先回了啊,杜大爺。”許大茂說完推着車往中院去了。
杜平一拿着蘑菇回家了。閻解曠問小當,“你哥沒來信啊?”
“來了,說得了個第一,還要參加什麽全運會。”小當翻着玩具都沒擡頭。
“你媽咋樣了?”閻解曠問道。
小當說道:“不知道啊,去醫院了,我奶也去了。”
楊瑞平正好出來,說道:“這倆丫頭跟咱家吃了,一直到她們回來。”
閻解曠是不介意的,閻解娣從後院回來,上來就問:“黑白老三呢,我怎麽找不到了?”
“你哥肩上呢,不下來。”楊瑞平回道。
閻解曠說道:“你能不能不這麽風風火火的,你都九歲了。”
“知道了,哥,淑女嗎,我懂,你先讓黑白老三下來,老四沒影了,讓它找找。”閻解娣說道。
小當說:“我知道在哪兒呢,在何叔家呢,就他家有好吃的。”
小當帶着閻解娣去了何家,一看還真在,何曉在一旁跟花老四玩呢。
何玉梅看到進來的小當和閻解娣說道:“早上跑過來的,讓它陪着何曉玩會吧。”
閻解娣和小當都同意了,就都走了,一邊走一邊說:“四嬸,我是不是應該叫她一大媽啊?”
閻解娣現在也對什麽大爺的稱呼發蒙,說道:“我也不知道,就叫何叔何嬸好了,顯得親切。”倆人蹦蹦跳跳回去前院了。
晚上,閻埠貴下班回來,閻家一大家子開飯了,這頓兔子肉,滿園飄香。
一大家子剛開始吃,就聽有人敲門。
閻解曠坐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就打開門,一看是許大茂。
“大茂哥有事?咱家正吃飯呢。”閻解曠沒打算讓許大茂進來,吃飯時敲門,這在四九城是讓人讨厭的。
許大茂稍微有點尴尬,但還是說道:“吃飯呢,那什麽,後院的老太太想吃肉了,看是不是你家做了,給端一碗吧。”
閻解曠說道:“我家就炖了一份,人也多,要是想吃,明天供銷社有肉賣。”
許大茂不樂意了,心說要是花錢,我到你這來幹嘛,說道:“就一碗肉的事,你家也不差這一碗。”
“我家差,不夠吃,要不把你帶的雞炖了摻和一下分分?”閻解曠回道。
“我家雞還留着下蛋呢,不給就不給,還惦記我家雞。”許大茂說完轉身走了。
閻解曠關上門,又插上了。
回到座位,閻埠貴也有點不樂意,閻解曠說道:“快吃,一會兒說不定什麽幺蛾子呢。”
一家人加上小當,槐花,趕緊吃飯,沒一會兒,盤子就見底了。
吃完飯,大家都沒動,就坐着消化食,聊着天,閻埠貴去沏茶去了,這習慣改不了了。
楊瑞平和閻解娣收拾餐具和竈台,小當和槐花圍着黑白老三,不一會兒老四不知道哪兒竄出來的,兩隻小貓一起打鬧。
閻解曠開門出去倒垃圾,剛出門就看到何雨柱怒氣沖沖的跑過來,後面還跟着徐德林和許大茂。
閻解曠不知道他想幹嘛,就站在門口沒動。
何雨柱怒氣沖沖,問道:“我家貓呢?”
“你家貓,我哪兒知道,我就知道我家貓和賈家貓在我家呢。”閻解曠說道。
何雨柱一下愣住了,還真是,他忘了陪何曉玩的是賈家的貓。
“那什麽,誰家的都一樣,借給我一會兒。”何雨柱氣一下就洩了。
“小當,你何叔要借老四,你借不?”閻解曠向屋裏喊去。
小當抱着貓出來了,說道:“何叔,一會兒,我們就睡覺了,槐花沒有老四睡不着。”
何雨柱沒招了,說道:“不就是隻破貓嗎,不借就不借。”轉身就往家走。
許大茂對何雨柱說道:“跟閻家人混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改天我到鄉下給你弄幾隻。”
閻解曠噗呲一樂,說道:“你不自私,你把雞炖了給大家分分?”
許大茂一下子臉通紅,對着閻解曠說道:“我跟你沒完。”
“沒完,你又能怎麽樣,除了仙人跳,你還會别的招嗎?”閻解曠不屑的說道。
許大茂轉身就走了,何雨柱也走了,徐德林前後看看,向着大院門口走了。
閻解曠回到家,說起跟許大茂和何雨柱的事兒。
閻埠貴說道:“這許大茂升後勤主任了,現在軋鋼廠内鬥很兇,但許大茂一直遊刃有餘,是副廠長的得力助手,哦,就是那個李懷德。易中海這回吃虧,就是吃在他手上,就是爲了對付楊廠長。”
閻埠貴喝了一口茶,接着說道:“但許大茂跟何雨柱的關系還是很好。反倒是,何雨柱和聾老太太的關系變差了,幾乎不去後院,應該是他老婆那邊有意見了。”
“他們過他們的,我過我們的,誰也不比誰高人一等,但總是想拿捏我們家,我這肯定不能同意的。”閻解曠給自己倒了一杯,跟閻埠貴說道。
“沒事爸,咱家不惹事,但咱家也不怕事兒。”閻解曠說道,“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