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西廂房
閻埠貴兩口子和賈張氏,在屋裏正談着呢。
閻解曠拿着兩隻野兔進來,一進來就看到賈張氏,說道:“賈嬸好啊,你這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剛逮到兩隻野兔,一會兒拿家一隻啊。”
賈張氏在閻家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客氣,說道:“好嘞,這一下便宜家裏兩個丫頭了。”
閻埠貴說道:“先放下,來先過來跟你賈嬸再商量商量。”
賈張氏就說了,“你家是不想于莉離婚,那這事就不能讓于莉知道,再者說于莉要堅持不離,那閻解成可就坐蠟了,說得好聽點叫亂搞男女關系,不好聽就是耍流氓,所以最終不管怎麽樣,也得先從女方下手。”
閻解曠說道:“賈嬸說的對,這事兒還真得從女方那下手。不過,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對那女的知道的太少了,這樣,我們先打聽清楚女的情況,最好能知道,她怎麽認識的我大哥。這樣我們再想下一步怎麽辦。”
賈張氏說道:“這事兒,我在行,這四九城的媒婆都欠我人情,我來,不過,老三啊,我的機票?”
“賈嬸放心吧,機票我都給伱聯系好了,不管這次怎樣,都送你去見棒梗。不過你自己也準備點錢以防萬一。”閻解曠胸有成竹的說道。
賈張氏喜笑顔開,說道:“得嘞,你們就瞧好吧。”
賈張氏拎着兔子走了。
楊瑞平恨恨的說道:“爲了老大我們是下了血本了,完事讓他吐出來。”
“必須吐出來。”閻埠貴咬牙切齒的說。
賈張氏還真不是一般人,沒過兩天那女的打聽個底掉。
女人是個離婚的女人,據傳叫依萍,已有一女,三歲,街道辦的臨時工,老公是誰不詳,她跟街道彙報是逃難時死了。
閻解成碰到她也是湊巧,依萍買雞蛋回家,閻解成下班回家,不知怎的就相撞了,閻解成趕緊說是他的原因,看女人怎麽樣要不要上醫院,女人說就是崴了腳,然後閻解成賠了雞蛋,又帶着她給她送回家。
第二天,閻解成買好東西去看她,放下東西,就彼此了解認識了一下,閻解成走時,發現他的車沒氣了,依萍說那你就放這吧,明天我修好給你送去,就這樣一來二去,走到了一起。
閻解曠聽完賈張氏的叙述,說他有個預感這事蹊跷,背後應該有人支招,賈張氏猛勁的點頭,她說他也有這種感覺。
倆人一商量,找人盯着依萍。
沒盯兩天,賈張氏拉着楊瑞平和閻埠貴,找到雨兒胡同,賈張氏笑眯眯的看着閻解曠,說道:“來,小三,給你個機會,猜猜是誰,猜對了,我回來給你帶土特産。”
閻解曠翻了個白眼,說道:“賈嬸,我猜不猜對,你都得給我帶,許大茂。”
賈張氏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你怎麽知道?”
“能辦出這事的,能認識你,又認識我的,就倆人,易中海和許大茂,這易中海大爺沉浸在父子歡樂中,那還能有誰。”
賈張氏問道:“老三,下面怎麽辦?”
閻解曠看着父母說道:“拉着閻解成三堂會審。”
閻埠貴躍躍欲試的說道:“我就等這一天呢,辣椒水我都泡好幾天了。”
次日,閻解成被閻埠貴從廠子,抓到家裏,家裏四個人,賈張氏,楊瑞平,閻埠貴,還有閻解曠。
幾個人輪番上陣,閻解成開始還僥幸,後來就承認認識,就是一般關系,賈張氏最痛恨這種吃了不敢說的,差點用吐沫淹死閻解成。
最後閻解曠直接跟大哥說道,這就是許大茂給你下的套,然後又把二哥的事說了一遍,閻解成冷汗直流,一下噗通跪在閻埠貴面前喊了一聲:“爸,你可得救救我啊。”
閻埠貴痛心疾首,但也沒有好的辦法,隻能跟女方攤牌,但女方要是咬死了說不認識許大茂,閻解成就會很麻煩,這一次閻埠貴準備大出血了,楊瑞平也同意了。就在這個時候,賈張氏說話了。
“老三,我要給你辦了,這趟所有費用你都得給我報銷了。”
一家人全部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賈張氏。
閻解曠說道:“行,賈嬸,一個吐沫一個坑,不過。賈嬸我也很好奇,你有啥好辦法?”
賈張氏洋洋得意的說道:“沒啥,這許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燈,估計也沒少占那姑娘便宜,下回再去,我找幾個痞子和聯防的一起抓個現行,直接送派出所。事情不就全解決了。”
閻解曠舉起兩個大拇哥:“賈嬸,高,你才是高人。”
閻埠貴幾個一聽,好辦法啊,沒有比這辦法更好的了。
一個星期後,許大茂婚内出軌耍流氓的事兒就傳遍了南鑼鼓巷。
也是同一天,賈張氏坐飛機走了,帶着閻解曠給她的一千塊錢和一百斤全國糧票。
爲了這事,秦淮茹到閻家大哭大鬧了一場,原來賈張氏去昆明沒跟家裏人說,就找人寫了張紙條,走的時候留在家裏。
閻家的人也很無奈,閻解曠撇撇嘴,秦淮茹是想替賈張氏去,她後悔沒早點知道。
六三年的十一月初,閻埠貴拿來報紙給他看,有兩則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個是,我方進軍大西北,進行大西北建設,另外一個是婁氏傳世珍藏香港拍賣會召開,此拍賣會未對外開放,共籌得現金三千餘萬美元。
第一個消息就知道閻解放去沙漠了,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了。
第二個消息挺讓閻解曠驚訝的,這是給這邊一個信号,婁家的寶藏早就運走了,誰也别惦記了。
閻解曠這是由衷的感謝婁董和婁母,對了還有婁曉娥。
閻埠貴一臉輕松,擺開架勢,剛要張口唱小曲,閻解曠說:“閻解成不跟于莉坦白早晚是個事。”
閻埠貴瞬間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四合院中院
秦淮茹在洗衣服,洗一下,歎下氣,洗一下,歎下氣。
小當說:“媽媽,你是想奶奶了嗎?”
“是,我想,我都想死她了。”秦淮茹恨恨的說道。
賈東旭走過來看了看,說道:“水不涼啊,你在這洗什麽,咱家還差你這點熱水。”
“我是心涼,看不到棒梗,我心拔涼拔涼的。”秦淮茹說着把衣服一扔,抱着小當進屋了。
賈東旭沒辦法,端着盆也進屋了,到屋裏說:“誰知道我媽還來個暗度陳倉啊。我想追也追不回來啊。”
“她去幾天?”秦淮茹問道。
賈東旭說道:“說是一個星期,你幹嘛?我可沒錢給你買機票。”
“我,嘔,我,嘔”秦淮茹一陣子幹嘔。
賈東旭一邊拍着她後背,一邊說道:“看我媽給你氣的,都氣吐了。”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甩開他的手說道:“什麽氣的,我可能又有了。”
賈東旭先是一呆,然後喜出望外,說道:“趕緊,趕緊去醫院看看去。不過,小當和槐花怎麽辦?”
秦淮茹恨恨的說道:“送閻家去,讓他們送我媽去昆明。”
賈東旭一蹦高,說道:“好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