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已經一個月沒出現的閻解曠今天回來了,前段時間是考試忙的,後來忙了幾天婁家的事。
婁父和閻解曠也談了一次,閻解曠也給他分析了利弊,選擇權還得是婁家自己。
不過閻解曠說自己有金條,可以給婁父置換時,婁父頭一次沒把他當成孩子,對于妻子的幹兒子,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對于閻解曠多少有些了解,但看來了解的還是不夠啊。
閻解曠對于婁父了解的也不多,當老蒲開着卡車把黃金拉走時,他一點都不擔心,他相信幹娘。
婁父回饋給他的更多,光房産就十幾套,隻有幾套有人在住,剩下都是空着的。
十一月中的時候,婁母在一次晚飯後跟閻解曠說了,年後走,而且是得到上面允許的,剩下的明面的房産都捐上去了,包括存款。
婁母最後把一個镯子和一封信給了閻解曠,說十二月以後就别過來了,小心有心人。
閻解曠明白婁母的意思,也說了一句,“我會去的,但得等我長大。”
走時,婁曉娥抱着閻解曠哭的很慘,閻解曠也哭了,說一定去看她。
至此,閻解曠就再也沒出現過婁家。
閻解曠一進院,就發現了變化,武鋼和王寡婦換房了,武鋼現在兩間前院正房了,王寡婦現在是兩間廂房加間耳房。
閻解曠進到西廂房,閻埠貴看到他空手而來,就嘀咕了幾句。
閻解曠沒當回事,告訴老爹以後在家千萬别提婁家和婁家的事兒,讓閻埠貴跟閻解娣叮囑一下。
看着閻埠貴那八卦的目光,就說了倆字“走了。”
楊瑞平買菜回來了,閻解曠打招呼,說道:“誰惹到您了,這看見老兒子,還滿臉的不高興。”
楊瑞平一樂,說道:“還不是賣肉的,說要肥的,非得偏一刀,你看一半都是瘦的。”
說着,拎出一挂肉,閻解曠說:“沒事我就愛吃瘦的,我給你做道軟炸裏脊。”
閻埠貴嘟囔一句,“那得多費油啊。”
閻解曠沒管他說啥,拎着菜去竈台那了。
這時候閻解娣也回來了,看到三哥在竈台,一陣驚呼,這是有好吃的了。
惹得楊瑞平拍了她一下,“是我做的有多不好吃。”閻解娣趕緊去哄媽媽。
閻解曠一邊收拾菜一邊說,“這王寡婦到底把房子弄下來了,真有魄力。”
“有魄力的不光她,你孫大爺也把安醫生的房子買下來了。”閻埠貴一邊喝茶,一邊說。
閻解曠一點也不驚訝,孫曉龍是要上中專的人,人家學習好。
“對了,那小姐倆都有對象了,伱說到時候都嫁人,是不是房子又得空?”閻埠貴說道。
閻解曠不解的問道:“你不是對房子沒什麽想法嗎?怎麽又問常家。”
楊瑞平說道:“被刺激到了呗,本來不想,一看人家有房子,自己就不得勁了。”
“眼紅了?”閻解曠哈哈大笑。“咱家可不缺房子。”
楊瑞平突然說道,“趕緊做飯吃飯,今天有大戲,傻柱和許大茂今天同時相親。”
閻解曠也驚了,問道:“這是咋啦,相親還紮堆?”
閻埠貴說道:“還不是劉光奇鬧的,劉光奇這個星期天結婚。”
“劉光奇都多大了,再不結婚那街道都不幹了。”楊瑞平說道。
閻解娣插了一句,“那女的是我同學的姐,她家都要搬家了,還結婚。”
閻埠貴好奇心起,問道:“搬哪去?”
閻解娣說道:“好像是天津,他爸調到那邊當廠長。”
閻埠貴若有所思,閻解曠說了一句,“劉光奇是想跑啊。”
閻埠貴樂了,說道:“這劉海忠還以爲自己雙喜臨門呢,劉光奇結婚,這管事大爺的職位在望,哈哈哈哈。”
楊瑞平插了一句,說道:“彭股長搬走了,易中海力挺劉海忠當管事大爺,王主任沒反對。對了,龐家老二去紡織廠了,跟你大哥一個廠子,還是技術骨幹。”
閻解曠說:“挺有意思的,晚上得湊湊熱鬧。”
閻解娣說:“哥,我也去。”
四合院中院正房
何雨柱準備做六菜一湯,把聾老太太接來,讓老太太喝茶。
自己在竈房忙活,一邊忙活,一邊跟老太太說着話。
“一會兒,話别那麽多,這一個可是我在老姐們兒那求來的。”聾老太太叮囑着。
何雨柱說道:“放心吧,這回我把嘴閉上,光用眼睛。”
“你光用眼睛,人家還以爲你是啞巴呢。”聾老太太噗呲一樂,說道。
“許大茂今天也相親,你說他湊什麽熱鬧。”何雨柱一邊收拾菜,一邊說。
聾老太太說道:“也着急了呗,你們幾個,你再結婚,他可就成最後一個啦。”
“不是還有一個徐德林嗎?”
“徐德林早結婚了,你們不知道罷了,人家攀上高枝兒了。”聾老太太說道。
何雨柱探出頭來問道:“真的啊,他可在大院沒說過,這個徐德林,真不把自己當大院人啊。”
聾老太太說道:“孫子給我倒杯水,估計過不了多久,人家就走了。”
何雨柱出來,給老太太沏了杯茶,問道:“多大枝兒?”
“部長級的女兒,你說多大?”聾老太太喝口水,說道。
“怪不得,許大茂飚着膀子也跟徐德林混。”何雨柱說道。
聾老太太看着這傻小子說道:“放心,人家可看不上許大茂。你今天成了,就壓他一頭。”
何雨柱說道:“放心吧,老太太,必須成。”
正說着,一個老太太帶着一個女孩進了屋。
“老太太好啊,人我可給你帶來了。”剛進來的老太太說道。
聾老太太站起來說:“錢妹子,我還是信得過的,來,坐,坐下說。”
幾個人重新落座,何雨柱忙去倒水。
來的女孩很好看,何雨柱一直在偷看。
聾老太太說:“大孫子,自己說說吧。”
何雨柱有點拘謹,就站在那說道:“我,我叫何雨柱,今年二十六歲,之前當兵,後來轉業了,到軋鋼廠任食堂主任,工資呢,六十五元,這房子就是我的,旁邊有個小耳房,那是我妹妹的,我妹妹住校,就不用我管了。”
看着何雨柱這麽緊張,女孩噗呲一樂,然後說道:“我叫何玉梅,是你本家,我家是朝陽門那的,父母也在,下面還有一個弟弟,我在紡織廠工作。我沒什麽要求,就是一點孝順父母。”
倆老太太對望一眼,明白這事八成要成。
聾老太太要推一把,說道:“何雨柱是一個廚子,正宗譚家菜傳人,一會兒,讓他露一手。”
何雨柱趕緊說:“對,你們先坐,我這就去,一會兒就得。”起身朝竈房而去。
何玉梅也起身,“我來幫你。”
兩個人進了竈房後,兩個老太太對了一掌,同時說,“成了。”
幾個人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飯,倆老太太先告辭了,說好久不見去後院聊聊。
何雨柱去送了何玉梅,兩個人都很滿意,但要分手時何玉梅說要是成了得她當家,何雨柱奔兒都沒打,就同意了。
好事成雙啊,許大茂那場相親也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