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年九月二日
今天是周六,賈東旭和易軍特意請的假,想着今天搬完明天周末能收拾收拾。
易軍去門房看過了,裏面的家具閻家沒有動,易軍看到,這可比街道拉回來的好多了。
直接收拾一下就開始搬被褥,衣服,和鍋碗瓢盆,最重要的是煤爐。
搬完以後,找到賈東旭,看耳房裏的東西還要不要。
賈張氏和賈東旭看完,就說不要了,賈東旭和易軍找了一輛車直接送收購站了。
易軍搬完了,這耳房是給賈梗的,賈梗那臉都笑開花了,跟着後屁股忙活。
但最後,賈張氏說道:“這麽點孩子自己住着也不讓人放心啊,我也過來吧。”
賈梗同學不幹了,他想有自己的屋子。賈東旭一看,出了個主意,一分爲二,耳房隔成兩間,這屋子又不用開火,就是住人。
這下都滿意了,賈東旭出去找張木匠的徒弟過來,把房子按閻家耳房的樣子弄。
賈張氏臉上也笑開花了,兒子這是要給自己盤炕啊,這馬上入冬了,兒子想的周到。
一家人忙裏忙外,張二柱的媳婦也過來幫忙,别管張二柱怎麽樣,秦淮茹和秦玉茹的關系好着呢,人家可是實在親戚。
一直忙到工人下工,何雨柱拎着飯盒進來了,“呦,東旭哥,你這得請客啊。”
“搬完就請。”賈東旭以爲何雨柱說他家搬家的事,随口答道。
何雨柱停住腳步問道:“搬家,搬什麽家?”
“這不易軍家和我換了房,不是,算了,一句兩句說不清,我媽和棒梗搬這屋了。”賈東旭說道。
“東旭哥,那你得請兩頓了,易軍也得請。”何雨柱神神秘秘的說。
賈東旭疑惑的看着何雨柱,放下手裏的活,認真的問何雨柱:“到底什麽事啊?”
何雨柱一看賈東旭的樣子,也不開玩笑了,說道:“多虧你和易軍請假了,伱們車間出大事了,車間的鋼架倒了,死了兩個人,沒看易大爺沒回來嗎,你和易軍的機器都砸報廢了。”
正好易軍走過來,何雨柱又把細節的事情說了一遍,把賈東旭一家和易軍說的是心驚肉跳。
易軍腿都打哆嗦了,拉着賈東旭,說道:“哥啊,以後你就是我親哥,要不是你讓我請假說今天是吉時,估計現在我已經不在了。”
賈東旭也心驚啊,轉過頭看着他媽,這吉時是賈張氏說的,連忙說道:“媽,你真是我親媽,我得給你磕一個。”
“傻孩子,我本來就是你親媽。”賈張氏也心裏慌慌的。
易軍拉着賈東旭就給賈張氏磕了一個頭,弄得賈張氏直不好意思。
不長時間,事情就在四合院傳開了。沒一會功夫,彭衛國就回來一趟,找到賈東旭和易軍,直接帶走了,但走之前說了,沒啥事就是配合調查。
閻解曠在小院種花呢,他想要移植點竹子,但還沒找到,張文長說給他找找看。
閻埠貴過來了,沒說幾句話,就迫不及待的說了軋鋼廠的事,還說易中海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閻解曠心裏那是驚濤駭浪啊,這是變了啊?記憶中也沒有易軍這個人啊,可能就是這次事故倆人全走了吧。現在事情變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但賈東旭還真是一個好人,就是軟骨頭。
晚飯過後,賈東旭和易軍就回來了,鄰居們都圍了上去,李翠蘭跑過來問易中海怎麽樣了。
“師娘,你放心吧,我師傅就是受了點驚吓已經沒事了,現在是當時在場的都在調查階段,晚點就會回來。”賈東旭給李翠蘭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倆配合調查,就是因爲他們請假,請的還這麽巧,但保衛處去了街道這麽一了解,還真是這麽巧的事兒,倆人就回來了。
易軍拉着賈東旭去何雨柱那喝酒,這場酒,賈東旭和易軍是酩酊大醉。
半夜的時候,易中海回來了,看樣子就是有點累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賈張氏和秦淮茹就偷偷摸摸的出門了,易軍給開的門,然後也跟着出去了。
楊瑞平悄悄告訴閻解曠,那婆媳倆是拜神去了,閻解曠樂了。
六一年的十月,形勢慢慢在變好。
何雨柱看着賈東旭紅紅火火,馬上都三孩子了,就正視了自己,開始相親了。
把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高興的,幾乎把整個南鑼鼓巷的媒婆都打了招呼。
何雨柱自從來到軋鋼廠,别的沒練出來,這嘴臭的毛病還是練出來了。
第一個來相親的就是工廠大工,劉成的女兒,劉玉華。
何雨柱看着這個胖女孩,上來就是一句,“這都能裝我倆了吧。”
這劉玉華一聽不幹了,上去就是一巴掌,“相親就相親,不行就說一聲,埋汰人幹什麽,讓你嘴臭。”
何雨柱知道自己惹禍了,沒敢還手。媒婆看了看何雨柱,拉着劉玉華就走了。
事情很快傳到軋鋼廠,劉成帶着徒弟,滿廠子追着何雨柱,多虧何雨柱練過,最後還是廠長出面平息了。
但是軋鋼廠的人都知道這何雨柱的嘴臭毛病,沒事離他也遠遠的。
之後,又見了幾個媒婆帶來的都沒成,倒不是因爲嘴臭,原因就是何雨柱的審美觀,跟當時大家的審美觀不同。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給找的都是賢妻良母型的,膀大腰圓,一看就好生養的。
這一天,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拉着何雨柱坐下來,問他到底想要什麽樣的?
何雨柱眼神往賈家飄,倆人瞬間明白了,這是要好看的啊。
易中海說道:“現在好看的,城裏你是找不到了,鄉下的,到時候沒有城鎮戶口,沒有口糧,孩子還不能上戶口,你怎麽辦?”
聾老太太也勸道:“是啊,鄉下人性子野着呢,到時候能聽你的嗎?”
何雨柱這腦袋也不知道裝了什麽,說道:“奶奶,您說,我堂堂一個食堂主任,怎麽也得找個般配的啊,要不然找個閻家媳婦那樣的也成啊,有點文化不是。”
倆人一看,這是眼光高啊,算了先放一放吧。
易中海敷衍了一句,說道:“要不然也号召号召大院的人給介紹介紹。”
聾老太太倒是眼前一亮,說道:“有門兒。”易中海疑惑的看着老太太。
雨兒胡同
閻解曠沒想到老蒲能找到這,請老蒲進來,說請他喝好茶。
閻解曠還真沒說大話,請老蒲喝的是金絲銀針,老蒲很意外,說他是第一次喝。
閻解曠說道:“蒲叔,走時帶一盒,我自己種的。”
老蒲沒客氣,說道:“是夫人讓你明天過去一趟,家裏有重要客人,需要你掌勺。”
“那湯得提前準備,你知道的啊。”閻解曠說道。
老蒲白了他一眼,說道:“真當夫人是吃幹飯的,夫人姓譚。”
閻解曠一聽就明白了,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我去準備茶,一會兒帶回去。”
閻解曠準備了兩罐紅茶,兩罐綠茶。分别裝到兩個袋子裏,
老蒲也要走了,拎起袋子,“明天我八點過去。”閻解曠說道。
老蒲點點頭,轉身走了。
閻解曠收拾一下,拎了一斤花茶,回四合院了。
閻埠貴自從在雨兒胡同喝過茶後,自己家的茶錢就省下了。
有個跟自己計較的爹也不錯。
上架了,感謝書友支持,我會靜靜地寫好書,但也會看書友的評論,因爲書友中确實有專家,說的對的我要聽取意見,我有自己意見的,那就對不起書友了,提醒一句,這書是有主線的,有前因有後果,不是一章兩章看個事件結束的,有可能一件事情幾十章後還會翻出來,對不起了各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