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清晨總是在喧鬧中開始。
又是新的一天,閻解曠穿上了白襯衣,小布鞋,背着小書包。
“爸,我上學了。”說着閻解曠奔大門口走去。
昨晚,家裏人被閻解成上中專的事情沖昏了頭腦,答應了閻解曠自己上下學和自己帶飯的事情。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閻解曠隻留給他們一個背影,意思我長大了。
閻解曠昨天回來時,就觀察了通往學校的這條道路,不能說很熟悉,但不至于迷路。
閻解曠晃晃悠悠,出了南鑼鼓巷,一拐彎,就看到有個包子鋪,走上前去,“同志,兩個包子,一碗炒肝”。
老頭一看,新客啊,還是個小家夥。“二毛錢,一兩糧票,半兩肉票”老頭笑着說。
閻解曠掏出錢票,點好,遞了過去,說道:“您貴姓,以後常到您這來。”
“免貴姓佟。小家夥自己帶錢票,小心點。”佟師傅提醒道。
“知道了。”閻解曠渾不在意。
不一會兒,包子炒肝都上來了,閻解曠細細品嘗,你說多好吃談不上,吃的就是味道。
吃完以後,閻解曠說了一句“佟師傅,再見!”
轉身,就奔學校的方向走去。
來到二年二班的教室,他才發現,前面沒有空位置,他徑直走到最後一排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班主任張老師,也是他們的語文老師,第一節就是她的課。
閻解曠聽了十幾分鍾,就神遊海外了。他都學過了,而且接觸的更深。
平平靜靜的一節課很快就過去了,下課鈴聲響了,老師走了,屋内像炸開了一樣,喧鬧聲很大。
就這樣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閻解曠突然想起,他沒把飯盒送鍋爐房,在空間呢。
沒辦法跟大家一起走,再找個沒人地方拿出來。
沒有那麽複雜的事情,鍋爐房也亂糟糟的,順手就把飯盒拿出來,轉身就回教室。
剛坐下來,就看到張文長拿着飯盒過來了,“解曠,一起吃。”
這個年代能說這話的,這是真把自己當朋友。
“一起吧,我帶了我自己做的泡菜你嘗嘗。”閻解曠說。
閻解曠今天帶了二合面饅頭和自己做的泡菜,一種是金絲黃瓜。一種是腌雙脆,是鱿魚絲和鴨肝做的。
張文長帶的就不一樣了,簡單粗暴,倆饅頭一個雞蛋一個雞腿。
兩個人分着吃了,張文長總是說自己不愛吃雞腿,張文長一個勁的吃閻解曠的菜,雞腿讓閻解曠吃了。
張文長完事說了一句,“以後就跟你混了,伱家菜好吃。”
閻解曠開始沒懂他意思,後來聽他一說,明白了,他家沒人做飯,天天都是現成的熟食,吃膩歪了。
閻解曠說道:“明天就帶饅頭,我請你吃好菜。”張文長答應了。
一天平淡無奇,放學後,閻解曠就不再等老二了,自己回家了。
四合院前院
閻解曠平安到家,把作業寫完,又把自己倉庫還沒看的書翻出來了,實在是學業太無聊了。
主要倉庫剩下的書都是古書,還不全,百家争鳴,光剩百家了,但鳴是沒看到,看來隻能圖書館借書了。
閻解曠出了小院,左一拐,奔着西廂房來了。
一進門,就看見屋裏有客人,韓幹事來了。
閻解曠大大方方的叫了聲,“韓姨”。自己就去裏屋找小妹去了。
韓幹事是想讓閻埠貴繼續當管事大爺,這也是王主任的意見。
閻埠貴是被那次小三的傷吓怕了,有點猶豫。
韓幹事苦口婆心的勸,說出街道辦的難處等等。
閻埠貴最後說考慮一下,過兩天給答複。
現在大院沒什麽事情,挺平靜的,當個管事大爺,也就起個上傳下達的作用。
韓幹事走了,閻解曠抱着妹妹出來了,手裏還拿着一塊糖。
楊瑞平看閻埠貴愁眉不展,就勸慰道:“要是實在爲難,不當就不當了吧。”
閻埠貴歎了口氣說道:“我倒無所謂,将來老大分配,接着就是老二,都經過街道辦,我還是得跟街道辦的打好關系啊。”
閻解曠給他爹豎個大拇指,老頭子高瞻遠矚啊。楊瑞平一想,還真是這樣。
閻埠貴說:“這四合院表面平靜,就安醫生都跟我說好幾回,想搬家。還有易中海和何大清,不知道因爲什麽較上勁了。也挺亂的。”
閻解曠也不勸,全憑他自己的意思,四合院的事,都是家長裏短,沒什麽大事。
閻解放回來了,看到家裏挺沉悶的,就來了一句“啥時候開飯?”得,楊瑞平做飯去了。
閻埠貴瞪了老二一眼,轉過來,看着老三,“你這看半天了,找我啥事?”
“沒啥事,弄張借書證。”閻解曠不在意的說。
閻埠貴挺詫異的,問道:“圖書館挺遠的啊,借書證好辦,明天給你。”
晚飯後,剛要散,閻埠貴說道:“不管家裏吃什麽,在外面一定是窩頭棒子面粥鹹菜。”
楊瑞平滿是疑惑的問道:“聽王寡婦說,外面糧食還行啊,怎麽?”
“以防萬一,這當上管事大爺,一群人盯着你。”閻埠貴說。
四合院中院西廂房
一張桌子上擺着六個菜,韭菜炒雞蛋,炒土豆絲,醬牛肉,燒雞,紅燒豆腐,醬焖豬蹄,酒是蓮花白。
易中海,劉海忠,常林,賈東旭,張二柱,五個人圍坐一起,推杯換盞。
易中海在這次定級中上了鉗工六級,劉海忠也是上了鍛工五級。
之前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就是街道辦那邊留了底子。
易中海和劉海忠碰了一杯,說道:“哎,老劉,你也受苦了,我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又能怎麽樣,事情已經定性了,翻不了案,就是到底是誰捅上邊去的?”劉海忠喝了一口,回道。
賈東旭說道:“是啊,何大清和傻柱也問呢,到底是誰啊。”
“我不知道是誰,但真不一般,那架勢,誰看都腿軟。”張二柱說道。
易中海瞧着徒弟,說道:“我當時是被帶走了,你仔細給我說說。”
賈東旭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着,張二柱在旁邊補充。
易中海和劉海忠仔細聆聽,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常林就是個打醬油的,聽個故事。
等叙述完事情經過,大家沉默了一會兒。
“是不是閻家?”劉海忠先開口了,他想到閻解曠住院。
賈東旭說道:“閻家三十那天就跑了,回鄉下了啊。”
劉海忠一想也對,連年都不敢過了,還能有什麽翻天的本事。
易中海所了解的閻家也沒這本事啊。就是個老師,帶着一大家子,易中海搖搖頭。
張二柱說了一句,“何大清懷疑是許家。”
易中海擡起頭,張二柱接着說道:“事情發生時,許家人都在,自從那天事情發生,到今天,許家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劉海忠看着易中海,易中海客觀的說:“這事透着古怪,不管是閻家還是許家,他們怎麽知道老太太的事的?有沒有可能是老太太的仇人?”
劉海忠恍然,對啊,不管是誰,怎麽知道聾老太太的事情?
“來,喝酒。”易中海緩和下氣氛。
這時候,常林來了一句,“是不是,問問聾老太太不就好了。”
易中海眼睛一亮,一下就知道自己怎麽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