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年除夕四合院前院
今年的春節,物資不是很豐富,各家各戶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閻埠貴接手了暖棚,暖棚裏的黃瓜,茄子和西紅柿都成熟了。還有兩棵樹,一棵桃樹,一棵蘋果樹,今年沒挂果,估計得等明年。所以老閻家,菜是挺豐富的。
肉類的就一條五花肉,有兩斤左右。已經确定除夕夜用一斤做紅燒肉,這是全體閻家人投票的結果。對了,還有閻埠貴同志千辛萬苦釣的兩條魚。
中午的時候,閻解放出門放了鞭炮。
年夜飯就開始了,其實也挺豐富的。
西紅柿炒雞蛋,拍黃瓜,醬茄子,紅燒肉,大白菜炖豆腐,清蒸鲈魚,小白菜粉絲湯。
一家人圍坐一起,閻埠貴同志,做了年度總結,清清嗓子說道:“今年,我們首先感謝楊瑞平同志,在家兢兢業業,任勞任怨,穩定了後方,這才是大功臣,大家鼓掌。”
三個兒子使勁鼓掌,閻埠貴接着說:“閻解成同志,小小年紀就立了三等功,這是我們的榜樣,希望他來年繼續努力,戒驕戒躁。”
又是一頓掌聲,屬閻解放熱烈,現在他哥是他的榜樣。
“閻解放小同志,今年除了嗯..額..,過了年呢你五歲了,教育局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你要去教育局下屬保育院。你要努力表現。”閻解放狠狠地點頭,嘴裏說着“恩恩!”。
閻解曠是真爲他默哀幾秒鍾,閻解放的快樂童年提前結束了,還是被忽悠結束的。
“閻解曠同志,今年有決定性作用,以後再接再厲,開飯!”閻埠貴迅速結束發言。
因爲他看到楊瑞平要發火,是的,說誰都行,就是說小三不行。
閻解曠一邊吃一邊感慨,媽媽的廚藝又提高了。
吃完飯,大家一起守歲,其實就是兩口子唠嗑,三小在旁邊弄千紙鶴呢,閻解曠被二哥纏的實在沒招,飛機不行,還非得飛,那千紙鶴吧。
楊瑞平問道:“街道說以後糧食都統購統銷了。是不是我們以後都不缺糧了?”
“沒那事,伱哪有那麽多錢,現在是不準私下買賣糧食了。”閻埠貴說道。
閻家一家人就在聊天中守歲。
四合院中院
今年是聾老太太,易中海一家,賈家一家,一起過年。
本來想叫着何大清和何雨水來着,他們被許大茂接走了,沒在四合院。
看着有點四世同堂的意思,賈梗同學虎頭虎腦的,很可愛。
一大桌子菜,易中海開場白後,就開吃,一邊吃一邊聊天,賈母基本不說話。
易中海問道:“東旭啊,過完年,上個工人夜校不?”
賈東旭悄悄看了眼他媽,他媽該吃吃,該喝喝。
“師傅,你說我應該去不?”賈東旭反問道。
易中海跟他碰了一杯酒,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劉海忠已經報名了。”
賈東旭吃驚,那個小學初小都沒畢業的,要上夜校,開什麽玩笑。
“真的?”賈東旭有點不信。
易中海說道:“我是爲你好,初級工也就這樣了,再想向上就得看圖紙,劉海忠也是看到這一點。”
賈東旭不猶豫了,決定去夜校。
聾老太太吃的差不多了,說累了,李翠蘭扶着回後院了,聾老太太今天喝了酒。
不一會兒賈梗同學也困了,秦淮茹抱着走了。
易中海還想單獨跟賈東旭說會話,賈母沒有下桌的意思,該吃吃,該喝喝。
易中海皺了下眉,沒說什麽,就繼續跟賈東旭喝酒。
一夜無話,最後賈母扶着賈東旭走了,賈東旭喝多了。
易中海獨自飲酒,有些無語問蒼天的意思。
五三年三月,四合院前院
閻解曠接到一個重大利好消息,他二哥上保育院了,那個保育院不同,需要住校,軍事化管理。
閻解曠差點把閻埠貴藏起來的鞭炮拿出去放了。
三月十五日,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閻解曠的生日,閻解放的離别日。
閻解放後悔了,老師通知他的時候還很興奮,老師也說了要全封閉管理,閻解放一個勁的點頭,閻埠貴還以爲這孩子也跟老大一樣野了,暗地裏搖搖頭。
等老師走了,楊瑞平一邊掉眼淚,一邊說到耳房給他準備行李的時候。閻解放懵了,連忙問爸爸,這是啥意思,不要他啦。
閻埠貴是哭笑不得,耐心的給他解釋,什麽叫全封閉管理。閻解放終于明白了,哇哇大哭,說啥也不去了,哭的楊瑞平也心疼的問能不能不去。閻埠貴就倆字“軍管”。
閻解放到今天,才不得不接受去上學的事實。因爲閻埠貴把他哥的經曆搬出來了,他就接受了。
今天是閻解曠生日,楊瑞平做的都是老二愛吃的菜。
閻解曠撇撇嘴,他不在意,心說“俺追求的不是這個”。
閻解曠送給二哥一件禮物,一個木頭做的魯班鎖。還熱情的爲他演示了一遍,就不管了。
閻解曠有點不解的是,閻埠貴這個老摳,送的的是一雙德國跑步鞋。現在很難買,隻有東交民巷那邊有的賣,但也得看緣分。
第二天,閻解放就被接走了。
家裏冷清了下來,看楊瑞平情緒低落的樣子,閻解曠不忍心說自己搬到耳房的事。
晚上,吃飯的時候,閻埠貴突然來了一句,“咱家房子是不是多了點?”
是啊,他家現在四間房子,現在空了三間。
閻解曠沒吱聲,在看媽媽,楊瑞平不解,閻埠貴來了一句“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楊瑞平大聲說道:“我兒子還回來呢。”但明顯底氣不足。
閻解曠一張大大的笑臉,适時地說道“我也是媽媽的兒子。”
閻埠貴眼睛一亮,問閻解曠“自己一個人睡,怕不怕?”
“二哥也一個人,不怕!”閻解曠信誓旦旦的說。
楊瑞平說不行,“小三就沒離開過我身邊。”
“媽媽,我是大聰明。”閻解曠眨着眼睛說。
閻埠貴說:“要不讓他試試,不行再搬回來。”
楊瑞平點頭同意了。閻解曠心花怒放,但沒表現出來,一個勁的哄媽媽,誇自己是男子漢。
直到,楊瑞平露出笑容。
五三年三月三十日,四合院前院西廂房耳房
今天是閻解曠正式搬家的日子。
爲什麽這麽晚呢,當天決定後,第二天閻解曠就去找張木匠去了。
兩個人在耳房,忙活了小半個月,期間閻埠貴知道,想進去看,閻解曠不讓。
小耳房吊了頂棚,大概兩米半。房間被隔成兩間,四六分區,前面一進門左邊是一個寫字台,左側靠牆是一張奇異的床,下面是張單人床,上面直接全是櫃子,有一個可以左右滑動木梯嵌在上面。
靠在新建隔牆是一個木制沙發。沙發前面是個木制茶幾。前屋右側是雜物櫃,也是從上到下,大小不一,類似于八十年代的組合櫃。
隔牆是木制镂空的,镂空的隻是一米半以上的部分,中間嵌進玻璃。裏屋炕沒有動,進屋左側,靠近隔牆部分是長長的台面一直到側牆。兩側牆面全是書架,跟前屋一樣配置滑動木梯。
等閻埠貴看見時,滿眼都是小星星,木頭全是花梨木的,閻埠貴說,“張木匠對你真好。”
閻解曠心說,“是挺好,兩個唐朝鎏金漆器。”
閻解曠豪情萬丈,閻解曠的獨立人生就要開始了。
“老三,回來吃飯!”楊瑞平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暖棚的設定很突兀,不太符合之後的年代,放心,在四合院,好東西你能放幾天,馬上就消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