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年三月四合院前院西廂房(我又出現了,我是分割線)
閻埠貴已經回到家中,楊瑞平洗了一天的衣服有點累,正躺裏屋炕上呢,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小兒子唠嗑。
閻解曠知道媽媽累了,也就媽媽問啥,他答啥,後來直接爬下炕,去書桌那了。
楊瑞平眼睛沉了下來,慢慢的閉上了。
閻埠貴一看,得,自己忙自己的去吧,他倒了一茶缸水,又出門了。
出門一看,老二和孫曉龍,周念平,正興高采烈圍在一起,拿着沙包做着跳房子的遊戲。
旁邊劉家小哥倆和闫解成,還有後院龐家姐弟倆也圍着看。因爲他們還沒學會。
遊戲是閻解曠教給閻解放的,沙包是三大媽給做的,裏面的黃豆是李大爺奉獻的。
順道閻解曠還教會他們打沙包的一個遊戲。
閻埠貴,是看的啧啧稱奇,空閑的時候還喝口茶。
一會兒的功夫,所有小朋友都參與進來,分成兩隊,開始了打沙包的遊戲。
這一陣的喧鬧,有呼喊的,有怒罵的,有驚呼的,有大笑的。所有小孩子都動了起來。
大人們也看個熱鬧,一會兒誇獎光福投的準,一會兒誇獎解放躲得快,熱烈的讨論着。
隻有李大爺一邊收拾自己的三輪車轱辘,一邊兒若有所思。
閻埠貴湊了上去,好奇的問“怎麽有問題?”
李大爺看他一眼,“做沙包的時候,我就知道的,你家老小的主意。”
停頓了一下,向孩子們的方向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能推廣的全國,學校,軍隊,都用得上。”
閻埠貴茶缸子差點掉地上,有點不知所措,“怎麽辦?”
“有什麽辦法,靜觀其變吧,不行,把你家老二奉獻出去。要不總是找老小問這問那的。”李老爺子戲谑的說道。
閻埠貴也沒辦法,他相信李老爺子的眼光,尤其是在部隊這一塊。
現在閻埠貴,看他家老二的眼神變了,看哪都不對,看哪都不舒服。
閻解放滿頭大汗,玩的正酣,突然打了個噴嚏。
光福沒慣着他就這一瞬間,就打中了,送閻解放出局。
四合院中院西廂房
一大媽已經回家很長時間了,反複在回想跟老太太的對話,始終沒想明白。
易中海開完會沒有回來,去徒弟家安慰徒弟去了。
九點多鍾,喝了酒的易中海推門而入,看到靠在床邊的一大媽李翠蘭。
“還沒睡呢?不用等我的,跟徒弟多喝了一杯?”易中海說道。
李翠蘭下了床,給易中海倒了杯茶。又給他投了一條毛巾遞過來。
易中海接過,看李翠蘭的樣子,順嘴問道:“有事?”
李翠蘭也沒瞞着,把會後聾老太太那發生的事一五一十,一字不拉的說了。尤其老太太最後說的話。
易中海懵圈了,腦子很亂。
坐在桌子邊,點上一根煙,開始沉思。
“光齊和二大媽去看老太太了?然後老太太說光齊變了?”易中海突然抓住重點。
老太太的話,他信了,他知道,老太太說的是四合院的人在變化,最終變成什麽樣誰也不知道。但有一點,他要不變就跟這些人漸行漸遠了。
易中海失眠了,就坐在堂屋桌邊思考。連帶着李翠蘭情緒也不好,後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四合院
四合院大門天沒亮就響起敲門聲,老李頭開了門,就看到滿臉怒氣的賈母。
“我都敲多半天了,才開門。”賈母不依不饒。
老李頭理都不理她,“進不進來?也不看看幾點,不進來我關門了,慣的你。”
賈母走了進來,看到李大爺瞬間也冷靜下來,“我是凍壞了,麻煩伱了,我家夫婿的堂哥還在外面”
老李頭看賈母态度轉變,沒多說什麽,讓過他們。然後關上大門,順嘴說了一句“才兩點,回去睡一覺吧。”
賈母沒多說什麽,帶着堂哥走進中院,敲起自家門。
這回敲了兩下,秦淮茹就給開了門,“媽,你咋這時候才回來,我們擔心你,一直都沒睡。”
賈母面色憔悴,帶着堂哥進屋,“這位你得叫叔,東旭呢?”
“東旭剛眯着。”秦淮茹撒了謊,其實賈東旭早喝醉了,他哪有易中海的酒量啊。
賈母譏諷一笑,“滿屋酒味還能睡着?”
“今晚讓堂叔跟東旭一屋,你跟我一屋,你去領過去。”賈母說完就回小屋了,她是又累又困。
秦淮如乖乖聽賈母安排,把一切安排妥當。
四合院中院
清晨時分
四合院慢慢的蘇醒過來,恢複了他的煙火氣息。
今天是開工日,需要上工的家庭,大人小孩忙做一團。天空,一群哨鴿飛過,滿院子,人們說話的哈氣,水壺的蒸汽,前中後院弄得都仙氣飄飄。
易中海家沒動靜,賈東旭家也沒動靜。出來進去的人們有點奇怪,但大都忙自己的事情,一走一過。
何大清起的早,他得給雨水弄早飯,順便帶上大茂的。
等送走兩個上學的,自己也收拾利索,準備上工,出了門往左一瞟,易中海家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時候的何大清還是很關心易中海的,畢竟是哥們兒。上去敲門,不一會兒,李翠蘭開了門,披着衣服,一隻眼睛都沒睜開,“什麽事?”
何大清噗嗤一樂,“你兩口子也悠着點啊,這都幾點了,易老弟不上班啦?”
顯然何大清誤會了,李翠蘭臉色一紅,“呸”了一下。轉身關門回屋了,不長時間易中海就跑出來,也不洗漱了,就拉着何大清去上工。
何大清站半天了,又看到東廂房也沒動靜,正好給易中海指了一指。說了句,“我先走。”
易中海一看,得,又跑去叫徒弟,賈家又是一頓雞飛狗跳,等師徒二人到廠子的時候,到底遲到了。
四合院前院西廂房
閻解曠在畫畫,畫的是門前的小院子。
自從姥姥家回來,閻解曠就對姥姥家的院子,念念不忘。還有屋後的果樹林,小哥仨沒少糟蹋。
回來後就想把自己家也弄成姥姥家那樣。
在四合院前院,西廂房一共三間,左右兩個耳房。
一進大門的左側就是李大爺的門房,隻是沒在前院開門,門開在門洞一側。
過來就是老閻家一耳房,一廂房,接着中間是孫爺爺家,另外一間廂房和耳房沒人。
解放後,軍管會爲方便安排住戶拆除了影壁牆和一道門。所以閻家門口有一片空地,之前是原有的花壇。
倒座房現在隻是一間雜物房,所以,閻解曠打算在耳房邊牆搭一火牆,在耳房與倒座房之間起一座暖棚。
門口打算左右種兩棵樹,中後院沒去過,聽說中院有棵槐樹。
又在一側畫了個秋千。
閻解曠畫的很好看,然後就扔到閻埠貴桌上了。
我隻管畫,做不做歸你選擇。
晚上下班看到畫的時候,閻埠貴一度認爲是原來四合院的底圖,太逼真了,後來跑到院裏一比對,才發現不對,他根本沒想誰畫的,他發現又有了奮鬥目标,因爲這畫太入他心了。
于是,閻工頭上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