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年八月四合院前院
李大爺和閻解成,在前院搭個了大鍋,大家都很奇怪,師徒倆也不吱聲,就在那默默地壘竈。
大鐵鍋很大,閻解成進進出出的搬柴火。李大爺和闫解成拉了兩大車柴火,就堆在院外,不一會兒,閻解放也加入進去,跟着闫解成搬柴火。
楊瑞平牽着閻解曠,閻埠貴上班還沒有回來。閻解曠一看,就明白了,這李大爺是要做炒面啊。
大家不解,問李大爺,李大爺不吱聲,閻家的人就知道搬柴火,大家看了個寂寞。
沒多長時間外面來了幾個小夥子,運來了一車糧食,幫着擡到竈台旁邊。打頭的小夥子跟李大爺說,暫時就這一車糧食。
竈台搭好後,楊瑞平接起了熱竈的活,上班的人們陸陸續續回來了。閻埠貴也看到他家人在跟着李大爺在忙,沒吱聲轉身回屋了。
又過了一會,大家陸陸續續回自己家吃飯去了。楊瑞平也帶着兩個小家夥回來了,閻解成沒回,他從今天開始搬到門房師傅那裏了。
閻埠貴破天荒的做了晚飯,楊瑞平很驚奇,誇贊自家老爺們真能幹。
閻埠貴看了一眼老伴問:“你知道老李頭幹嘛呢麽?你就去幫他?”
“不知道啊,老兒子讓去幫忙啊,再說,倆兒子都去了不差我一個。”楊瑞平不在意的說。
“他是帶着咱大兒子做炒面,送給前線的戰士們的,戰争又來了。”閻埠貴瞬間有點情緒低落。
楊瑞平震驚了,有點慌亂,有點不知所措。閻埠貴趕緊安撫她,“不是我們這,是在朝鮮那邊。”
閻解曠看着媽媽,沖着媽媽叫着“炒面,前線,炒面,前線”
楊瑞平知道兒子的意思,望向閻埠貴。閻埠貴點點頭,沒猶豫的說到,“咱家也炒。”
第二天,閻埠貴在西廂房門前也搭起了竈台。老李頭看見了,點了點頭。
閻解放一邊抱着柴火跑,一邊喊着“炒面,炒面!前線,前線!”
四合院的人們又圍了上來,閻埠貴不是老李頭,就給他們說一下現在的情況。四合院一下炸鍋了,紛紛回家傳遞消息。
這時候軍管會的張連長來了,他是來看老李頭的,因爲之前老李頭鬧情緒,要去前線,那上級哪能同意,好不容易安撫好老李頭,給他派了個活,就是炒面。
張連長跟老李頭打過招呼,又踢了閻解成一腳,讓他多幹點别累着他師傅。轉身看見這新晉的四合院三大爺正在壘竈,走過去好一番誇獎。最後誇得閻埠貴都不好意思了,就說全家全力以赴。
張連長一看,這也得跟中後院說說情況,就直奔中院去了。
四合院中院
張連長找到易中海,易中海聽說了前院發生的事,一下子激動起來,拉着張連長,吵吵着他家也要抄。
張連長說,“知道大家都想做貢獻,但也得按章法來,這樣吧,你組織組織開個大會,以四合院爲單位,要考慮好上班的人,老人孩子等等”
“好我馬上召集。”易中海一刻也不想等,說着就跑步去找二大爺劉海忠,劉海忠也激動了,眼淚都下來了,恨不得馬上找磚頭壘竈。
不一會,第一次全院大會召開了,易中海當仁不讓,直接開場白。
“各位鄰居們,朝鮮的事都知道了吧,美帝國主義亡我們心不死啊,我們的戰士已經開赴前線了,而我們要怎麽做才能出一份力?”
“我也去前線!”傻柱子一下打斷了易中海,激動的喊道。他老子何大清直接給了他一個大脖溜子,把他拽了回來,“前線是伱說去就去的。”
易中海往那個方向瞪了一眼,接着說。
“前院李大爺和三大爺閻埠貴在壘竈,大家也都看到了,他們在用實際行動支援前線,我們戰士主要的口糧就是炒面,我們需要把它制作出來,送到前線去,大家說好不好?”
“好”全院異口同聲的說。
“那麽接下來就是誰家壘竈,誰家炒面了,大家也看到了,除了竈台,還得有地方放柴火,有地方放糧食。前院,壘了兩個,剩的地方不多,也就再能搭一個,前院你們誰來?你們得考慮好,白天還得上班吧。”易中海沖着前院人們的方向說。
前院就剩四戶人家,都踴躍報名。
“還是我來吧,我家那口子不死,現在也應該在朝鮮呢,他的老部隊都去了,他的戰友都在那,就算我爲我家那位盡份心。”說話的是王寡婦,平時接觸都不多,就知道,一個女人帶着兩個孩子,一個男孩十四,叫周志軍,一個女兒四歲,叫周念平。聽她這一說,原來人家是烈士家屬啊。
張連長動容了,連忙站起來,沖着王寡婦敬了一個禮。主要張連長懊惱自己工作沒做到位,眼皮底下有烈士家屬都不知道。還好,馬上要人口普查登記了,到時候得仔細點。
張連長直接拍闆就她家了,讓閻埠貴幫着,閻埠貴答應了。
後面大家經過讨論,中院四個竈,何大清當仁不讓,還要壘倆,他和他兒子一人一個。錢家一個,易中海一個,張國平一個,也是經過這次大會才知道何大清家旁邊獨居的老張頭也是廚師。
後院地方小,劉海忠家一個,人家也兒子多,許大茂也想要,他老爸老媽都要上班,他自己才十四歲,最後花落龐氏家了,老龐家,也倆兒倆女。
最後決定,其他人閑時各家都去幫忙,糧食先可上級分配的先來,炒面制作方法讓李大爺教給大家。
就這樣轟轟烈烈的炒面支援前線工作就開始了。
等實際炒作開始,各種問題出來了,這炒面真是個力氣活啊。家裏的婦女們沒幾個能炒的,也就龐氏和王寡婦,這白天老爺們都上班了,實際炒面的就四個竈,龐氏,王寡婦,老李頭,還有傻柱。
沒錯,傻柱說啥都在家炒面,不跟着上班了,何大清也随了他。還别說就傻柱出馬,連老李頭都誇贊連連。
經過試驗白天四個竈,傻柱能出一千斤,剩下加一塊也就一千五斤,晚上全開,下班回來的也就幹個半夜,白天那四個竈的晚上還要休息,晚上效率低下也就二千五百斤。一天一共五千斤。
這離立下的軍令狀每日一萬斤差一半呢。
易中海發愁啊,趕緊找閻埠貴和劉海忠讨論,倆人也沒想出什麽好辦法,閻埠貴愁眉苦臉的往家走。
四合院前院西廂房(我來了,猜我是誰?)
閻埠貴推門進來了,愁眉苦臉的坐在楊瑞平旁邊。
看着楊瑞平詢問的眼神主動把難處說了,還說三個大爺正在想辦法。
閻解曠也聽到了,邁着小短腿,來到他爸旁邊,拉着他爸往自家竈台方向去。指指竈台,“炒面”
閻埠貴開始還沒明白什麽意思,想了一想,恍然大悟,“我們真是一葉障目啊。”說完,急急忙忙往外跑去。
楊瑞平也知道自己兒子啥意思,抱起來,狠狠的親了一口,“還是我家老三聰明。”
閻解曠心說:“我可是操碎了心。”
總想着那個年代的艱苦,忘記那個年代人的信仰。後輩的我們怎能忘記當時的人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