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你飄的有多高!”宋義卓見不到她,自然是心中不喜。
更何況,宋嘉年那麽了解她,他們有着青梅竹馬的過去。
但宋義卓不會讓他們還有心心相印的未來。
秦陌離懶得跟他吵,徑直回到了位置上。
何笙舉起雙手向她豎起了大拇指,“小陌,你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當然有!”宋義卓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她懷着他的孩子呢!
“我随便彈彈,不必當真。”秦陌離倒是雲淡風輕。
宋嘉年特别高興,“陌離,你随便彈彈,就已經能和唐藏并駕齊驅了,觀衆喝彩聲不斷,你要是認真彈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哪還有别人什麽事?”
秦陌離被他誇得笑成了一朵花,“今天的音樂會,真是沒白來。”
宋義卓輕哼了一聲:“二哥,演戲的人都這麽會吹牛?”
“義卓,陌離本身就很優秀,我隻是實話實說。”宋嘉年認可她的能力。
“謝謝二哥,我也覺得我很優秀。”她就是和宋嘉年志同道合,一起抵禦宋義卓。
她果然是喜歡白月光!
宋義卓冷哼了一聲,他的手機響起來,是文芯打過來的。
秦陌離也輕哼了一聲,他不一樣有未婚妻!
他息屏,不願意接。
很快,何笙的又響起來。
他問他們:“怎麽辦?”
宋義卓和秦陌離異口同聲:“涼拌!”
兩人的視線撞在了一塊兒,又瞬間分開來。
宋嘉年看着他們:“文芯是不是也想來看鋼琴演奏會?義卓,你這個未婚夫做的不到位!”
秦陌離跟着補刀:“是啊!未婚夫妻一起來看唐先生的鋼琴演奏會,郎情妾意多美滿!”
宋義卓一肚子氣,見何笙還望着自己,他沒好氣的道:“你自己拿主意就行,看我幹什麽?”
何笙覺得自己的主職是——炮灰,副職才是——律師。
他一接通,文芯聽到了鋼琴曲的聲音。
“何律,你在聽鋼琴演奏會嗎?我也在門口,義卓哥哥在嗎?我在停車場看到他的車了。”
都是文芯在自顧自的說,何笙去門口接她。
文芯開開心心的跑過來,“義卓哥哥,你也喜歡聽鋼琴演奏會呀,我也會彈的,下次我彈給你聽吧!”
宋義卓淡淡的嗯了一聲,再無其它的話。
文芯見是秦陌離挨着宋義卓在桌,她旁邊有一個空位。
“七妹,你坐另一個位吧!我和你三哥一塊兒坐下聽音樂會。”
秦陌離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文芯公主,這兒是何律坐的位置,你想坐下來聽音樂,叫三哥讓給你!”
何笙是她叫來聽音樂會的,憑什麽要讓給文芯?
秦陌離說着時,還把何笙給拉到位置上坐下,不準他讓坐。
文芯是沖着宋義卓來的,理應由宋義卓讓位置給她。
文芯哪敢讓宋義卓讓,她叫宋義卓左手邊的人讓給她:“阿姨你好!我可以補償你十倍票價,你把位置讓給我好嗎?”
“補一百倍,我也不讓。”中年女士珠光寶氣,态度可傲慢了。
文芯沒辦法,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宋義卓。
他則是毫無憐惜之意:“你的票上不是有位置嗎?”
“我想和你們坐在一塊兒。”文芯有些委屈。
宋義卓起身:“你坐吧!”
“你呢?”文芯預感不好。
“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宋義卓分明不想看到她。
“我陪你去公司加班吧。”文芯馬上也要跟着去。
“不用。”宋義卓隐晦不明的一笑:“你多學點鋼琴曲吧!”
他說完了後,看向了秦陌離:“秦秘書,回去加班。”
“義卓,給陌離聽一場音樂會放松一下吧!”宋嘉年都覺得這個弟弟冷酷無情。
“音樂會什麽時候都有機會聽,但工作沒了秦秘書不行。”宋義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
秦陌離坐着沒動,她不想跟他回去公司。
“秦秘書的腿腳不便?需要我抱着出去?”宋義卓的威脅意味極濃。
秦陌離完全相信,宋義卓這個瘋子,在衆目睽睽之下,是做得出來抱着她出去的。
“剛才腿麻了,現在可以走了。”她面不改色的起身,向宋嘉年道别,“二哥,不好意思,我們下次再聽音樂會了。”
“好。”宋嘉年點頭,依依不舍的目送着她遠走。
文芯笑着向他揮了揮手,“二哥也來聽鋼琴音樂會了?”
“帶陌離來散散心。”宋嘉年微微颔首。
“七妹真是宋家的團寵,我看所有的兄弟們都寵着她。”文芯話雖然這樣說。
但心裏卻認定秦陌離就是個狐狸精,把宋家所有的男人都迷住了。
何笙心想,宋嘉年對秦陌離也挺上心的,莫非他們倆是雙向奔赴?
那麽這樣一來,宋義卓可就慘了。
何笙在心裏,默默的給宋義卓點根蠟燭。
宋義卓和秦陌離到了停車場後,一路都無話。
車上,他看着她明豔的紅唇,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秦陌離推不動他,也抗拒不了。
隻有反咬他,兩個人的嘴唇都破了。
鮮血和口紅混在了一起,更是烈焰之火,在熊熊燃燒。
就算唇腔之中的空氣,被他吻盡,她的眼裏,依然是桀骜不馴。
“怎麽?你懷了孩子,我就不能動你了?”宋義卓舔了舔他也破損的薄唇。
“你最好是能動得孩子沒了。”秦陌離現在是破罐子破摔。
叫她來聽音樂會的是他,聽了半場,叫她走的,也是他。
“給我生孩子,就那麽痛苦?”宋義卓雙眸也染上了猩紅。
“男人不生孩子,當然是站着說話腰不疼。”秦陌離冷笑道,“誰生孩子不痛苦?關鍵是給誰生,心情完全不一樣,心情好了,自然是淚中帶笑。”
“你想給宋嘉年生嗎?”宋義卓掐住她的小下巴,“如果當年沒有爬我的床,你就爬了他的床,是不是?”
他一想到這兒,畫面感就在腦海裏。
她的清純,她的妩媚,她的嬌羞,她的一切,都給别的男人了。
秦陌離眼含熱淚,她和他之間永遠也不可能對等。
因爲從她求他救人的那一刻起,就貼上了他的私有标簽。
這些回不去的時光,這些抹不去的烙痕,全都成了宋義卓占有她的筆記,一行又一行的陳列其中。
無論什麽時候翻開來,都能精準無比的閃現出當時的情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