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您吉言,要是我能混上工程師稱号,到時候請你吃飯。”
李建東笑着對閻埠貴說道。
雖然他現在已經開始走幹部路線,但是多一個工程師證也是不錯的,最起碼糧食配額要比普通幹部還多一些。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記住了。”
閻埠貴嘿嘿笑起來。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回四合院,敲鈴铛把這次先進發放的花生瓜子都分下去。
今年還多給了兩袋子大米,閻埠貴一個人帶不回來,李建東就安排賈東旭幾個,騎着侉子去馱大米。
何大清走過來說道:“老李,你來一下。”
“怎麽了,大清?”
李建東跟着何大清走到一邊,何大清才小聲說道:“老李,我前兩天在婁半城家做菜的時候,聽說今年好幾個養豬場好像都受了災,剛才我去肉鋪打聽,也發現這兩天的肉都是一大早就賣完了,而且還是限人限量。”
李建東皺眉道:“這眼瞅着要過年了,沒肉吃可不行。”
何大清道:
“誰說不是呢,忙了一年也就過年這幾天吃點好的,所以我想找你問問,看你有沒有門路弄點肉回來,哪怕加價買也成啊。”
李建東皺眉想了想,他還真沒有肉聯廠方面的朋友。
不過關系這種東西,多經過幾個人總能找到聯系上的。
正準備答應下來,就聽到後院拱門。
突然探出一個腦袋:“師父,何叔,要是買不到肉的話,不如咱們自己去山裏打吧。”
李建東扭頭一看,是許大茂。
這小子剛從家裏出來,正好聽見何大清跟李建東說的話。
正好他一年沒回來,也想趁年前這幾天去村裏漸漸徐二爺和徐建軍,這不正是一個好機會嗎?
“你說打獵?那個徐家疃的山裏有貨嗎?”
何大清好奇的問道。
許大茂咧嘴笑道:“有的是貨,雖然不一定能碰到大貨,但是兔子和山雞可多着呢,一天運氣好了打個三五隻兔子和野雞跟玩似得,那還是我跟建軍叔兩人,要是全村出動,收獲更多。”
何大清滿意道:“要真是這麽多貨,去一趟也不是不行,哪怕就打回來5個兔子3隻野雞,也夠咱們幾家美美吃上幾頓的了。”
李建東也覺得這是一條出路。
反正也沒什麽娛樂,去村裏逛一圈也沒什麽不好的。
“行,那大茂你準備一下,咱倆明天一早就去村裏,找建軍帶咱們去山裏轉轉。”
李建東本來隻想帶許大茂一個人,他會用彈弓可以打山雞,其他人啥都不會去了也沒用。
不過就在他們要走的時候,賈東旭閻解成還有劉光齊都湊了上來,聽說要去鄉下打獵都想跟着一起。
“你們去不了,我侉子帶不了那麽多人。”
李建東聳聳肩,侉子最多坐三個人,現在已經有兩個了最多還能再帶一個。
賈東旭歎了口氣的:“看來隻能我陪師父去了,我是大師兄,得去照顧師父。”
劉光齊不滿道:“大師兄,你天天在家以後有的事機會,我年後就得去外地上大學,這次不去以後就沒機會去了。”
閻解成也說道:“你們倆都别争了,我會修車,萬一路上師父的車壞了我還能幫個忙,你們倆去了能幹啥?”
三個人因爲誰跟着去打獵争執起來。
這時候丁秋楠不知道從哪裏走出來。
手裏提着一個急救箱道:“大師兄,二師兄,小師弟,還是我去吧,打獵有危險,萬一進山磕了碰了我還能給師父和許師弟處理一下。”
“這……”
賈東旭三人見丁秋楠也想去,他們這些當師兄師弟的,總不能跟師妹師姐搶機會。
經過一個半小時的騎行,三人來到徐家疃。
徐二叔和徐建軍都熱烈歡迎,得知他們是來打獵的,徐二叔更是把他珍藏的槍拿出來交給徐建軍,讓他帶李建東三人走的深一點。
有槍在手,就算碰到大貨也不用擔心。
大約十點左右,四人進了山,李建東和丁秋楠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行進速度很慢。
不過就像許大茂說的,徐家疃的山裏貨确實不少,剛走進去沒多遠就看到雪地上留下的兔子腳印。
“昨天剛下的雪,這腳印應該就是早上剛踩出來的,咱們在它的腳印中間放上扣子,兔子膽小回去的時候肯定還從這裏走,等它再路過這裏就會被套住,咱們從山裏回來的時候直接撿起來帶走就行。”
徐建軍很有經驗,一邊給李建東和丁秋楠解釋,一邊從兜裏掏出一個兔子扣放在地上.
然後稍微記了一下方位,就帶着李建東三人繼續往裏面走去。
沒一會兒,又看到一隻野雞,正趴在一棵大樹地下。
“李師傅,你來還是我來?”
徐建軍掏出彈弓,不到20米的距離,打這個玩意兒用不着槍。
“我來吧。”
李建東也有些躍躍欲試,自從許大茂去了農研所,他的神槍手技能增長速度也放緩了許多,不過在百倍返還下還是升到了5級,應該有射擊健将級實力。
從兜裏掏出許大茂送的彈弓和在路上撿的石子,李建東裝填好石頭拉直皮筋,隻聽‘噜’~‘噗’兩個連續的聲音,前方的野雞撲騰兩下翅膀就一頭栽倒在地。
四人趕緊跑過去。
許大茂撿起來贊道:“師父真準,一擊爆頭。”
“走,繼續。”
李建東興緻高漲,讓許大茂把野雞塞進麻袋裏背上,四人就繼續往山裏面走去。
一直到中午十分,李建東四人已經打了三隻野雞和一隻兔子。
路上還發現好幾個兔子腳印,不過爲了節省時間,直接放上兔子扣就不管他們了,等傍
“咱們先在這吃點東西吧,等下午再去南邊,爬到那邊山頭再往回走,到村裏就快傍晚了。”
徐建軍拿出随身帶的幹糧,有熱水袋包着還沒涼透。
“師父,我肚子疼。”
正吃着午飯。
丁秋楠突然悄悄來到李建東旁邊,用手護着嘴巴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李建東看她捂着肚子一臉難受的樣子,知道她應該是爬山,喘氣吸進肚子太多涼風導緻肚子疼。
于是站起來道:“建軍,大茂,你們繼續吃,我和秋楠出去一下。”
許大茂和徐建軍都不是呆子,看丁秋楠的模樣就知道她是要去上廁所,也就沒問他們去幹什麽。
兩人走出山洞,找了個背風的地方。
丁秋楠去解決肚子疼的問題,李建東則是在稍遠一些的地方,給她放風。
大約過了五六分鍾,突然身後傳來丁秋楠的驚呼:
“啊~野豬!”
李建東聽到喊聲心髒猛地一突,顧不得丁秋楠還在方便,幾步就朝她那沖過去。
一邊沖一邊壓低聲音喊:“秋楠,快跑,往我這邊跑。”
丁秋楠看到野豬,吓得腿都軟了,哪還能聽見李建東在說什麽。
這時候野豬也發現了她,在原地停了兩秒,突然就朝她這邊沖過來,眼看就要撞在丁秋楠身上。
突然一發石子精準的射中野豬的眼睛。
“嗷~”
野豬發出痛苦的叫聲,它的一隻眼睛應該是瞎了。
“秋楠,快跑,去洞裏喊人。”
李建東一邊喊,一邊再次掏出一粒石子。
這時候丁秋楠也終于醒悟過來,一邊玩洞口跑一邊喊:
“徐大叔,快來啊,有野豬。”
李建東無法瞄準,眼看野豬已經沖到跟前,他猛地朝旁邊側着跳出去,腿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李建東忍着這股疼痛,瞄準野豬的另一隻眼睛,噗的一下石頭幾乎釘進了野豬的眼眶。
“嗷~嗷~嗷.~~”
野豬發出接連慘叫,神态瘋狂的左右亂撞。
李建東腿上刺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撞斷了,手腳并用朝遠處爬去。
突然傳來呯的一槍,野豬發出一聲虛弱的悲鳴後,倒在地上不動了。
“李師傅,你沒事吧?”
丁秋楠和許大茂也跟在他後邊跑過來。
李建東表情痛苦,擺擺手道:“沒事,左腿被撞了一下,骨頭應該沒斷。”
丁秋楠緊張的跑過來,給他卷起褲腿查看,小腿被野豬獠牙紮了一個血窟窿,骨頭沒斷已經算是萬幸。
“師弟,急救箱在山洞裏,你幫我拿一下。”
丁秋楠對許大茂說了一句,然後又對李建東說道,
“師父,野豬獠牙上有病菌,消毒水隻能消表面毒,我現在要幫你把裏面的病菌和血拔出來,你忍一忍。”
忍一忍?
确實需要忍一忍,不過不是忍痛,而是忍住尴尬和其他方面。
丁秋楠說完,沒等李建東答應,就俯下身子給他拔毒。
徐建軍悄悄轉過頭去,許大茂拿着急救箱跑過來,看到丁秋楠在給李建東拔毒,也識趣的沒有上前。
過了兩三分鍾。
丁秋楠已經吐了十幾口血水,感覺血液已經幹淨了才停下。
“師弟,急救箱。”
“哦,好。”
許大茂跑過來,把急救箱遞給丁秋楠。
丁秋楠拿出裏面的消毒液,給李建東紮上繃帶,然後小心翼翼的幫他把卷起的褲腿放下來。
“師父,你試試應該能活動了。”
李建東緊了緊衣服站起來,果然包紮過的腿沒剛才那麽疼了。
“好多了,謝謝你了秋楠。”
丁秋楠眼圈泛紅:“師父,是我該謝謝你,剛才沒有你我差點就死了,你已經救我兩條命了。”
李建東一想還真是第二次了。
上次抓敵特,丁秋楠就被當成了人質,差點被槍打死。
這次進山一路上沒碰見個大貨,結果她剛出來上個廁所的工夫,就遇到了野豬,難道她是厄難體質?
不過話說回來,這兩次雖然都很危險,但李建東的收獲也都不小。
抓敵特就不說了,自己受到嘉獎,還讓傻柱升職成爲派出所的副所長。
這次那麽大一隻野豬,差不多也有一百五十斤,光是這一隻豬就夠過年吃的了。
“好了,你們師徒倆就别互相感謝了,咱們還是想想,咱們把這麽大一隻豬弄回去吧,早知道當時就該多帶幾個人。”
徐建軍看着這頭野豬也有點發愁。
現在回去喊人也來不及了,而且李建東還傷了腿,自己能走出去就不錯,更别說讓他抗野豬。
最後沒辦法,徐建軍隻能多出一把力,等把野豬扛到路上的時候,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
“建軍,你們現在這等着,我回去騎侉子過來接你們。”
李建東和丁秋楠兩人先往村裏走去。
然後騎着侉子回來,分兩次把人和獵物都帶回去。
這次打獵的收獲還是很不錯的,一隻野豬、三隻野雞,回來的路上還在兔子扣上撿了兩隻大肥兔,一共就是打到3隻兔子。
回到村裏,二叔看到野豬也是啧啧贊歎:
“李師傅運氣好啊,這兩年山裏頭野豬不多了,有時候進去十幾趟,都碰不見一頭,你們這才第一次進山就遇到,這下有肉吃了。”
李建東苦笑道:“是啊,有肉吃了,這次多虧了建軍,趁着現在天還沒黑,咱們把野豬分了吧。”
“還分什麽,聽建軍說,你在城裏也管着不少人,拿回去分一,下也剩不下多少,我們就不要了。”
村裏因爲李建東的關系,今年賣糧食多賣了不少錢,正愁不知道怎麽感謝李建東,又怎麽會在野豬的分配上計較。
“那怎麽好意思?要不把兔子和野雞留給你們吧。”
李建東知道徐家疃的人淳樸,說不分就絕對不是客氣話。
經過一陣推辭,最終徐二叔和徐建軍留下一隻兔子和一隻野雞,算是意思意思,讓李建東不要太過意不去。
不過接下來,怎麽回城又成了問題。
李建東來的時候沒想過能打到野豬,更沒想到徐二叔和徐建軍一點野豬也沒要,全都讓他帶回去,這樣加上野豬就是四個人的分量和體積,三個人家一頭野豬怎麽也帶不回去。
“要不我坐師父前面,師弟坐師父後面,野豬放車廂裏,應該能湊合回去。”
丁秋楠提出方法,隻是說完臉有點紅。
好在這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其他人也沒發現什麽異常。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要不然還得多跑一趟。”
許大茂也贊同這個方法。
“嗯……行吧。”
李建東再三權衡,除了這樣也沒别的辦法了。
誰都不能扔下,野豬也不能放棄,那就隻能大家擠一擠了。
這一路太漫長,聞着鼻間的香味,還有頭發稍掃在臉上,再加上天黑以後不敢跑的太快,回程的路,比來的時候多跑了一個小時。
回到小酒館宿舍樓的時候,李建東的腰都快斷了,尾椎骨也疼的厲害。
許大茂第一個跳下車,跑進宿舍樓大院裏喊道:“來人了,下來搬東西。”
正在打麻将的賈東旭和傻柱等人從屋裏走出來,看到是李建東回來趕緊放下麻将跑下樓。
這時候李建東和丁秋楠也已經下車,站在那裏活動筋骨。
兩個小時騎摩托車,真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也就是這個年代的人都抗造,不然一般人開車兩個小時都累,更何況騎摩托車。
“我的天,師父你們打到野豬了?”
“那當然厲害了,師父爲了這隻野豬都受傷了,你們趕緊幫忙先把野豬擡下來。”
許大茂嘚瑟的說道,這隻野豬畢竟是他陪着一起進山打的。
傻柱和賈東旭等人都走過來,一人擡着一條腿把野豬從侉子裏擡出去,放在了宿舍樓裏。
李建東在旁吩咐道:“柱子,你去把你爸喊來,咱們院就他會處理野豬,東旭你和解成幫我把侉子洗一下,裏面可能沾了野豬血,我累得不行了先歇會兒。”
李建東是真累得不行了,騎了兩個半小時摩托車,現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丁秋楠也跟過去道:“師父,我幫你換藥。”
李建東本來想拒絕的,可又怕野豬牙裏的病菌沒被都吸出來,萬一發膿就不好了。
于是點點頭和她一起走進房間。
過了沒一會兒,何大清還有閻埠貴和劉海中都跑着來了。
何大清很興奮:“老李呢?真有你的,這玩意兒處理完起碼五十斤肉,這下咱們過年有肉吃了。”
許大茂道:“師父在屋裏,師姐給他換藥呢。”
“啊?換藥?老李受傷了?”
閻埠貴緊張的問道。
“被野豬牙把腿給刺傷了,不過師姐已經幫他處理過了,應該沒什麽大礙。”
許大茂話沒說完,何大清幾人就跑進了宿舍樓裏。
這時候丁秋楠已經給李建東換好了藥,正要把他褲腿放下來,旁邊還有帶血的紗布。
何大清一看到血就很自責:“老李,都怪我,早知道這樣,我當時就不跟你提買不到肉的事了。唉!”
李建東笑道:“大清你說什麽呢,你不說難道咱們過年都不吃肉了?”
閻埠貴也說道:“是啊,這過年沒肉不行,不過老李你比肉重要。”
劉海中也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不過經過上次謀朝篡位那件事。
他現在見了李建東很尴尬。
這次跟過來,也是想主動緩和關系,但愛面子的他又真是張不開嘴。
李建東笑笑說道:“好了,我又沒出什麽大事,你們回去都别亂說,不能吓着我媳婦。”
何大清和閻埠貴都嘿嘿笑起來。
丁秋楠卻悄悄嘟起了嘴。
一頭野豬很快被處理完,肉、排骨、下貨都分開裝進幾個盆裏,李建東讓幾個徒弟一人端一個盆帶回四合院,然後讓傻柱敲響了全院大會的鈴铛父.
聽到集合鈴聲有人抱怨道:“怎麽回事啊,這大半夜的開全院大會,讓不讓人休息了?”
可是等他們走出家門,來到中院,看到八仙桌上那幾盆大肉,頓時興奮起來,完全忘了剛才想睡覺的事。
“這哪來的肉啊?這麽多?”
“我今天去肉鋪買肉,人家說早就賣完了,這幾天根本就買不到肉。”
“誰說不是呢,我認識一個肉聯廠的,據說他們廠今年收的豬,比去年少了一半,好多工人因爲沒事幹整天打掃衛生,出的肉根本就不夠分。”
“别人買不到肉,但是咱有李建東啊,有他在能少了咱一口吃的?”
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住戶們都以能住在40号院而感到慶幸。
這時候李建東見人來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說道,
“各位,今天晚上臨時把大家召集起來就一個事,這是我和大茂還有秋楠,今天一起進山打回來的野豬,。”
李建東指了指八仙桌上放着的野豬肉道:“今年豬肉的情況大家也都知道,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所以我跟大茂還有秋楠商量了一下,把這些肉拿出來,跟大家分一分,數量不多,起碼能湊合過去這個年。”
人群裏突然有人問道:“一大爺,這肉多少錢一斤呐?”
李建東笑了起來。
旁邊的閻埠貴說道:“你都叫人家一大爺了,一大爺還能要你的錢?以後在院裏看到一大爺家,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都主動點,過來搭把手就行了,不過光讓一大爺想着你們,你們心裏也得有一大爺知道嗎?”
住戶們都笑起來。
不但有肉吃,還是免費的肉吃。
當然心裏也更加對李建東感激,有這麽好的一大爺必須得維護他,包括院裏的衛生區什麽的,那還不得搶着幫他幹。
李建東倒是沒想那麽多。
一個年代有一個年代的處事方法。
這年頭吃獨食是非常危險的行爲,萬一激起民憤連法律都拿大家沒辦法,到時候東西保不住,還把名聲搞臭就得不償失了。
最主要的是,院子裏的住戶們都很尊敬李建東,隻要不是白眼狼,李建東也很樂意分享。
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兼濟天下,每次院子裏的小孩們親切的喊李建東一大爺。
李建東就會心情愉悅,覺得照顧他們很有成就感。
“老李,這肉怎麽分?”
何大清在旁邊磨着殺豬刀問道。
李建東想了想說:“先一家兩斤吧,家裏人口多的,或者男人幹重體力活的,多給加兩斤豬血。”
“下貨到時候,你一起弄出來,豬皮熬成凍給大家分一分,至于豬頭肉和豬蹄豬大腸什麽的,等30那天咱們聚一聚一起放到席上吃,大家覺得這麽安排這麽樣?”
李建東詢問何大清和閻埠貴等人,大家都覺得李建東說的就很好。
然後開始分肉,院裏也沒個稱,何大清完全憑經驗來切,分好以後一家挑一塊。
李建東當然留了一份最大的差不多七八斤,許大茂一起跟着進山的也多分兩兩塊。
另外,李建東給丁秋楠也留了一份,等她明天回家的時候,再讓她帶回去。
這次進山如果沒有她,還真不一定能碰見這頭豬,嚴格來說這裏面她的功勞最大。
“一大爺,這肉我家能分嗎?”
眼看肉已經快分完了,李慧蘭端着盆,小心翼翼走過來問道。
何大清在旁邊搶答:“老易媳婦,你要是覺得自己是這個院的人,就拿一份,要是覺得這個院,配不上你跟易中海,那你就别拿給我們留着。”
李慧蘭趕緊說道:“我是這個院的,我們當然是這個院的。”
何大清道:“是這個院的就行。”說着随手撿了一塊肉扔進她帶來的盆裏。
“謝謝,謝謝。”
李慧蘭說了兩聲謝謝,然後就趕緊跑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