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開始給他号脈。
過去這麽長的時間,李建東醫術也在升級。
現在是9級醫師,相當于大醫院主治醫生級别,而且是全能醫生。
很快,他就摸出秦淮茹是喜脈。
“哈哈,真的是喜脈,淮茹咱們有孩子了。”
李建東十分開心,他喜歡孩子,這将是他第一個孩子。
秦淮茹也笑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李建東從哪裏學的号脈。
但,建東哥的高興不是假的,結婚這麽長時間,一直沒懷上,秦淮茹也挺着急的,現在終于有了身孕,她可以松口氣了。
“建東哥,你沒摸錯吧?”
“肯定沒摸錯,不過,咱們還是得去醫院檢查一下,你等會,我先穿上衣服就帶你去醫院。”
李建東雖然能摸出是喜脈,但9級醫師,還摸不出胎兒是否健康。
當然,才兩個月,就算是做彩超也檢查不出什麽,李建東這是關心則亂。
起床後,李建東先去何大清那邊敲了敲門。
“怎麽了老李?”何大清打開門問道,一臉還沒睡醒的樣子。
“大清,我要去一趟醫院,你去上班的時候,幫我請個假。”
聽到李建東要去醫院,何大清一下激靈起來:“不是,你是生病了,還是哪受傷了,沒事去醫院幹啥?”
“我沒生病,也沒受傷,是我要當爸爸了”
李建東說完,也不等何大清反應過來,就拉着一臉嬌羞的秦淮茹,朝大院外走去。
“要當爸爸了?”
何大清仔細回味了好幾遍,才猛地反應過來。
突然,哈哈一笑回到屋裏,沖着裏間喊道,
“慧真,老李他媳婦可能有了,咱倆也抓進造一個吧。”
一個早上,全大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懷上了。
李建東帶着秦淮茹從醫院回來後,院裏的婦女們就一窩蜂圍過來。
“李建東,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啊?”
“要我說也差不多了,都結婚大半年了。”
“孩子準備叫啥名啊。”
“李建東這還是第一次當爹吧,十個月一晃就過去了,可得提前多準備啊。”
不用大家提醒,李建東也提前準備起來了。
秦淮茹肚子,還沒鼓起來,家裏就已經買齊了小孩子的東西,衣服玩具還有用竹子編的小推車,小孩的被褥就更不用說了。
李建東還找人打造了一副嬰兒床,類似搖搖椅的那種。
現在萬事俱備,隻差小寶貝降臨了。
不過十個月很漫長,不知不覺天上下起雪,已經進入冬月了。
這天早上秦淮茹要出門,被李建東攔住:“淮茹,你現在可懷着孩子呢,大雪天的外面路滑,能不出門就别處去了。”
秦淮茹無語的:“可是建東哥,我還得去小酒館呢。”
“小酒館也别去了,讓慧真一個人多盯着點就行,萬一摔一跤,後悔都來不及。”
李建東抱着秦淮茹,輕輕扶着她的肚子。
秦淮茹覺得他有點太緊張了,但心裏卻暖暖的。
“行,那我去和慧真說一聲。”
秦淮茹還要出門,被李建東攔住:“不用你去,我過去和她說。”
李建東讓秦淮茹在家裏待着,自己推開門走出去,來到何大清家門口還沒敲門,就看到從前院走進來一個人。
“師父,我回來了。”
許大茂在鄉下待了大半年。
整個人現在都不一樣了,身材健碩了許多,皮膚也變成健康的小麥色,面容線條更剛毅了,就連身高,都好像又參高了幾厘米。
“大茂,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李建東拍拍他肩膀。
許大茂一咧嘴,就是滿口的小白牙,
“剛回來的,本來昨天就準備回來,結果二爺和建軍叔非要給我送行,喝多了就沒走成,今兒個一大早爬起來就坐車回來了。”
李建東看着許大茂,真是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
以前的許大茂看起來又陰又柔,總給人感覺弱不禁風的樣子。
現在的他滿身都是男人氣息,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當兵回來的。
這時候門吱嘎被打開,何大清從屋裏走出來。
許大茂笑着打招呼:“何叔,早上好啊。”
何大清一眼沒認出許大茂,皺着眉問李建東:“老李,這誰呀?怎麽看着有點眼熟?”
李建東笑着說:“認不出來了吧,這是老許的兒子許大茂。”
“哎呦,不是吧?老許他兒子怎麽長這個樣了?”
何大清被這麽一提醒,才認出大茂,頓時也被他的變化給驚訝到了。
秦淮茹也站在門口說道:“大茂出去這幾個月,可真是變了個人,看起來健康多了,說明這鄉下沒白去。”
許大茂沖着秦淮茹微微鞠身:“師娘好。”
“你也好。”
秦淮茹笑着應道。
這時候何大清突然問道:“對了老李,你剛才來我家是不是有什麽事?”
“對對對,你瞧我這記性。”李建東拍拍額頭,失笑道:“這不是淮茹有了嗎,我看大雪下個不停,走路摔一跤容易出事,要不這幾天你先讓慧真在小酒館多頂一下,等雪打掃出來再讓淮茹過去。”
“就這個事,沒問題。”
何大清沖着旁邊門口的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也笑着回了一句:“那謝謝了啊。”
“害!咱兩家這關系你還跟我客氣啥,等以後我家慧真有了,還得你多幫襯呢。”
何大清一點也不害臊,屋裏的徐慧真倒是羞的不行。
秦淮茹噗嗤一下笑起來,說:“行,那咱就這麽說定了,等你家慧真有了,再換我去小酒館頂着。”
這時候李建東對許大茂道:
“大茂剛回來還沒見着你爹吧,走,我跟你一塊過去。”
許大茂答應一聲,就跟李建東一起來到後院。
許富貴昨晚放映回來的晚,加上今兒個是周末,這時候還沒起床。
聽到敲門聲,發出懶洋洋沒睡醒的聲音:“誰呀?”
“老許,你開下門,看我帶誰來了。”
李建東在外面喊道。
許富貴聽出是李建東的聲音。
“老李啊,你先等會兒,我這還沒穿衣服呢。”
李建東看着許大茂,笑了起來。
待會兒,許富貴看到他兒子回來大變樣,不知道會驚訝成什麽樣子。
許富貴穿好衣服開門,當看到門口的許大茂時。
許富貴臉上表情明顯楞了一下,緊接着嘴唇顫抖鼻子發酸,兩行熱淚在眼眶中掙紮了許久終于還是滾落下來。
“大茂?是你嗎?”
“爸。”
許大茂叫了一聲爸,猛地上前保住許富貴。
許富貴這才發現自己兒子的胳膊這麽有力,身高也超過了自己。
上下打量着自己兒子,欣慰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大茂你長大了,這次下鄉沒白去。”
許大茂也笑道:“爸,何止是沒白去,這次下鄉我學到太多東西了,現在我才明白師父一定要我下鄉的用意,我感覺以前好幾年都白活了。”
李建東在旁笑道:“老許,你看到了吧,當初我說讓大茂下鄉,你還猶猶豫豫的,你再看看現在的大茂,和以前相比變化多大?”
許富貴服氣道:“是你眼光長遠。”
環境對人的影響真是太大了,現在的許大茂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
父子倆進了屋,李建東則告辭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一家人。
正好劉海中從家裏走出來,李建東就讓他招呼大家一起去外面掃雪。
20戶人家,每戶都出來一兩個人,一起從院子裏往胡同外掃雪。
沒一會兒,。許大茂和許富貴父子倆也拿着掃把走出來。
“師父,我來掃,您休息吧。”
許大茂來到李建東面前搶着幹活。
“對了,師兄他們哪去了?”
李建東換了個位置繼續掃着,回道:“院子裏地方不夠住,他們現在都搬去小酒館後面的宿舍樓去了。
你爸也給你買了一間,都已經裝修好了,你這次回來正好可以搬過去住。”
正說着,旁邊閻埠貴指着胡同口道:“那不就是你三個師兄嗎。”
李建東擡頭看去,還真是賈東旭他們。
他們正從胡同口,往院子這邊掃雪。
另外還有丁秋楠和其他幾個院裏的住戶,也都拿着笤帚再往這邊掃。
看到傻柱,許大茂的眼睛裏,多了一道莫名的色彩。
他不動聲色的掃個雪。
随着雙方越來越接近,許大茂正好跟傻柱掃了個面對面。
最後一下,兩人的笤帚疊在了一起。
許大茂的笤帚,壓在傻柱的笤帚上面。
傻柱本來也沒當回事,想要抽出來,結果一抽才發現,笤帚被故意壓住了。
“嘿,你小子哪來的,找事是不是?”
傻柱擡頭看一眼許大茂,感覺很眼熟但又不敢認。
這時候,許大茂突然笑着說道,
“三師兄,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才幾個月不見就不認人了?”
被他這麽一提醒,傻柱這才恍然,表情驚訝道,
“你是許大茂?你小子怎麽變這模樣了?”
旁邊的賈東旭和閻解成也湊過來,看着變化巨大的許大茂,兩人都是驚呆了。
“許大茂?真的是你?”
“師父,這是大茂嗎?怎麽感覺變了個人似得,不會是長得跟大茂有點像,冒名頂替來騙人的吧?”
賈東旭和閻解成雙雙警惕的看着許大茂。
實在是眼前的許大茂,和他們印象中的那個小弱雞差距太大了。
傻柱看着眼前不一樣的許大茂,又看了眼手裏被對方壓着的掃帚。
突然笑了一下問道:“大茂,你這是什麽意思?”
許大茂也笑着說:“沒别的意思,就是被你收拾了這麽多年,也該算算總賬了。”
賈東旭和閻解成聽到許大茂這麽多,頓時感覺要出事,正要上前勸開這兩個師弟,卻被李建東用胳膊攔下。
“師父?”
賈東旭有點着急。
可師父他爲什麽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别急,一旁看着就行。”
李建東淡定說道。
這時候傻柱也冷笑起來:“好啊,那你打算怎麽算這筆賬?想跟我練練?”
許大茂搖頭道:“練練就算了,你現在畢竟是我師兄,就算我不給你面子,也得給我師父面子。
不如,咱們倆擺個手腕,要是我赢了,你就給我道個歉。”
“沒問題,那你要是輸了呢?”
“輸了,當然以前那些恩怨一筆勾銷。”
“好,君子一言。”
“驷馬難追。”
“走着。”
傻柱和許大茂說着就朝大院裏走去。
其他人也不再掃雪,也都跟着來到了中院看熱鬧。
傻柱從遊廊上,把開全院大會的八仙桌搬下來。
然後和許大茂一人站在一邊,晃着膀子問道:“是三局兩勝還是怎麽着?”
“不用那麽麻煩,直接一局定輸赢。”
許大茂貌似也很自信。
傻柱冷笑一聲:“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呢?”
“來吧。”
許大茂弓下腰,一隻手按住左側桌角,右臂彎曲做好掰手腕的動作。
傻柱也和他一樣,一隻手按着桌角,另一隻手和許大茂握在了一起。
大院裏的人都聚在周圍。
易中海也從屋裏走出來,剛才他裝病沒出來掃雪,這時候倒是沒病出來了。
李建東讓賈東旭當裁判。
賈東旭上前,用手按在傻柱和許大茂握在一起的手上數道:“一……二……三!”
随着最後一聲落下。
傻柱和許大茂同時猛地用力,令人沒想到的是,雖然一瞬間許大茂的手腕就被傻柱壓下去一大截。
但是緊接着,他竟然撐住了,沒有被一下子就幹翻。
“大茂,加油。”
許富貴在旁呼喊。
何大清不屑的說道:“兒子,痛快點,不用給他們面子了。”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
傻柱可沒有手下留情。
他已經用上了十分力氣,但許大茂硬是撐住了。
不過,終究還是實力上有硬差距。
許大茂憋得臉色通紅,堅持大約七八秒後突然洩氣。
手臂啪的一下被傻柱按在了桌面上。
“呼!小子張能耐了,能扛這麽久算你厲害。”
傻柱雖然赢了,但也氣喘籲籲。
許大茂的長進讓他非常意外。
“不愧是三師兄,咱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了。”
許大茂比了個大拇指。
這段時間,他下鄉幹了不少體力活,本以爲可以輕松拿捏傻柱,沒想到還是有差距。
“你要是一早這種态度,我也不會老是揍你,不過,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來找我,你師兄我别的忙幫不上,打架這種事,還是能罩住你的。”
傻柱不無得意的說道。
兩人鬥了這麽多年,最後當時他獲勝了。
“好啊,太好了,咱們院最大的兩個冤家現在也冰釋前嫌了,我說老何、老許,你們倆是不是該表示一下,要不找個時間在院裏擺一桌,請我們三位大爺一起喝兩杯?”
閻埠貴最喜歡這種好事,又有機會蹭飯吃了。
自己兒子掰手腕赢了,何大清心裏高興,大手一揮,
“這事好說,今晚上老閻你和老李老劉一起來我家,給兩個孩子和好慶祝一下。老許,你要是不好意思來就算了,我也不強求。”
“誰說我不好意思來了,要不好意思,也是你不好意思。”
許富貴氣哼哼說道。
兩個孩子是冰釋前嫌了。
但他和何大清也鬥了這麽多年,兩人之間的矛盾,可還沒解決呢。
到了晚上。
李建東應邀來到何大清家,兩張桌子并在一起,何大清、閻埠貴、劉海中還有許富貴已經都到齊了,傻柱和許大茂也分别坐在他們父親的旁邊。
徐慧真和秦淮茹沒有上桌。
男人們喝酒她們選擇回避,帶着雨水一起去李建東家吃去了。
何大清起身招呼:“老李來這邊,這主客的位置給你留着,我跟老許鬥這麽多年,要不是你,我們可能要鬥一輩子。”
李建東走過去,當仁不讓坐在主客位置上。
許富貴在旁嘀咕道:“何大清,是我兒子跟你兒子冰釋前嫌。”
“我跟你的恩怨還沒算呢,你這些年也沒少拔我的氣門芯,還拆了我的輪子,害我摔了個狗吃屎,除非你今晚把我喝倒了,我才原諒你,要不你得當着老李他們的面,跟我道歉。”
何大清哈哈笑道:“我說老許,你這是自找苦吃啊。”
劉海中也笑道:“富貴,你跟何大清比喝酒,那還不如直接投降呢,他一天早中晚三頓都得整點,你什麽酒量敢和他比。”
許富貴道:“那怎麽辦,比掰手腕我更比不過他,要是比放電影,那不是欺負他麽?”
衆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閻埠貴已經開始動筷子吃菜,一邊吃一邊說道,
“你們使勁兒喝,我反正酒量差,你們喝你們的别帶上我,我先吃飽了再說。”
被閻埠貴這算計勁兒逗樂,屋裏響起更大的笑聲。
這聲音甚至傳到了後院,聾老太太聽見這笑聲氣的不行。
“吃吃吃,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吃死你們。”
聾老太越想越氣,同時嘴裏邊口水也流出來。
她可是最了解何大清受益的,想到那些美味,聾老太就覺得肚子裏餓的受不了。
她突然拿着拐棍站起來,推開門步履飛快的來到中院,瞥了眼何大清家,狠狠頓了頓拐棍,朝着易中海家走去。
易中海家也正在吃飯,桌子上是二和面饅頭,還有蒸鹹菜和小鹹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