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見義勇爲

第29章 見義勇爲

看到是李建東,傻柱咧嘴憨笑了一下。

“叔,不是打架,我是見義勇爲,哦,不對,我現在是借調在派出所,應該是履行職責除暴安良。”

傻柱雖然看起來很狼狽,但笑的很甜,很憨。

李建東一問才知道,傻柱是在巡邏的時候碰到街溜子欺負大姑娘。

傻柱年輕氣盛,當場就沖了上去,最後把對面六個都給幹趴下。

但,他和同事也都挂了彩。

賈東旭和閻解成聽到傻柱和同事被六個人圍毆,氣得嘴巴直哆嗦。

賈東旭罵道:“他媽的,欺負婦女被人抓到竟然還打人,柱子你認不認識那些人,回頭我帶人去找他們去。”

閻解成也氣憤道:“沒錯,不能就這麽被他們打了,雖然咱們打赢了,但是讓你挂彩就是不行。”

賈東旭和閻解成身邊也都有一幫混得不錯的朋友。

這年頭年輕人火氣旺,一聽到誰要打架都是一呼百應,真要招呼起來百十人還是沒問題的。

傻柱憨笑道:“大師兄,二師兄,謝謝你們替我出頭,不過這事兒還是算了,我又沒吃虧,再說我也不認得他們想找也找不着。”

李建東問道:“你當時沒抓住他們?派出所應該會把他們關起來吧?”

傻柱有些尴尬道:“本來想抓的,但是我們沒有配手铐,當時那地方也偏僻,就我跟同事兩個人根本控制不住他們,見打不過我倆他們就一窩蜂跑了追也追不上。”

賈東旭和閻解成義憤填膺,還是有些不解氣。

李建東讓傻柱坐進侉子車廂,讓閻解城走回去,路上先表揚了傻柱,又教育傻柱以後出任務的時候,要優先保證自己安全。

一路回到家。

今天閻埠貴沒有把門,反而是他二兒子閻解放等在大院門口。

看到李建東就趕緊上前說道:“李叔,不好了,咱們院來人鬧事,好像是要找傻柱算賬,我爸讓我守在這給你們通風報信,對方來了不少人。”

李建東一聽就知道,肯定是那六個街溜子來找事了。

賈東旭頓時叫起來:“媽的,咱還沒去找他們,這幫街溜子倒找上咱們院了。”

“師父您先别急着進去,我去别的院找些人過來把他們堵在裏頭,今天非讓這幫王蛋有來無回不可。”

傻柱也從侉子上走下來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師父,大師兄,他們是來找我的,我一個人跟他們打。”

“柱子,回來。”

李建東呵斥住正要走進大院的傻柱,不緊不慢道:“什麽叫一人做事一人當,照你這麽說,以後,如果我和你師兄出事,你是不是也想讓我們自己擔當?”

“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

傻柱有些緊張。

李建東沒有再訓他,喊住賈東旭,道:“東旭你也回來,咱們院不算老小也有三四十個戰鬥力,被人找上門來還得請外援,傳出去還不夠丢人的。”

“你們兩個都給我老實點,跟在我後面一塊過去看看怎麽回事,到時候要打,還是怎麽樣都聽我指揮,不然以後就别說我是你們師父。”

賈東旭和傻柱被李建東罵一頓,頓時都老實了。

這時候閻解成也跑步回來,李建東帶着三個徒弟直接朝中院走去。

此刻,中院的院子裏,已經站滿了人,周圍婦女們圍着看熱鬧,還有十三四個來鬧事的青壯漢子,以及一個嗓門很大一看就很潑辣的女人正在罵街。

“趕緊讓你們院的何雨柱給我出來,把我弟弟打成這樣,今天不讓他賠錢,我們跟他沒完。”

何大清今天請假辦結婚證,剛回家就聽到有人讓傻柱賠錢,聽了半天終于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上前,小心翼翼說道:“這位妹子,我是何雨柱他爹,我兒子是在街道派出所工作規矩的很,再說他一個人怎麽敢打你們六個?”

聽到有人回話,這群鬧事的立馬找到了攻擊目标。

一個個沖着何大清喊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傻子的爹,你看看你兒子把我弟弟們打的,你怎麽教育孩子的?”

“以爲派出所就牛逼了,他不過是個從軋鋼廠借調來的民兵,連正式工人都算不上還敢管我們的閑事。”

“我們就是跟姑娘說說話,招誰惹誰了,上來就給我們一頓揍。”

“别跟他廢話了,趕緊讓他賠錢。”

他們聲音很大,氣勢逼人,有幾個手裏還拿着棍子,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幹的架勢。

這時候李建東帶着傻柱和賈東旭閻解成從前院走進來。

閻埠貴一看李建東沒聽他的勸,苦着臉上前說:“老李你怎麽把傻柱也領進來了,倒是先讓他去外面躲躲啊。”

李建東淡定道:“老閻,傻柱這次做的沒錯,這是咱們的大院,要躲也是他們躲。”

雖然李建東聲音不大,但距離這麽近,對方的人也都聽見了。

一名帶頭的漢子頓時冷笑起來:“哎呦,這是誰呀?說話這麽牛逼,知道死字兒咱們寫嗎?”

何大清看到傻柱回來了。

頓時冷着臉對他問道:“柱子你過來,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建東沖着傻柱點了點頭,給他鼓勵。

傻柱吸了口氣說:“爸,今天我巡邏的時候,碰見這些人裏的幾個正在欺負一名女同志,當時,我跟帶我的領導一起制止他們。”

“結果,他們可能喝多了竟然敢反抗,我和帶我的領導隻能一起合力制服他們,你看我也被他們打傷了。”

傻柱指了指自己的臉,還有他手上也塗着紅藥水。

住戶們看到傻柱的模樣,也都明白事情的真相。

剛才他們以爲是傻柱欺負人,以爲理虧的他們都不敢說話,現在得知傻柱是除暴安良,頓時也都挺直了腰杆,硬氣起來,指責這些人是來鬧事。

何大清知道自己兒子雖然傻,但不會說假話,表情也從抱歉變得嚴厲起來。

沖着對面的人,質問:“這就是你們說的我兒子把你們的人打傷?我看打得好,就該打,沒把你們打死打殘都算你們皮實。”

傻柱以爲自己惹事了,何大清肯定要罵他,甚至揍他。

沒想到何大清這次竟然站在他這邊,頭一次獲得父親認可的他,内心十分激動,臉上也洋溢出燦爛的笑。

對方唯一的那名婦女像一隻鬥雞一樣,瞪着眼仰着頭喊道:“你說我弟弟們欺負婦女就是欺負婦女了,那是我弟弟他對象,人家在那是在談婚論嫁。”

見對方不承認罪行,傻柱也着急的喊道:“你胡說,談婚論嫁怎麽可能喊救命。”

“你說喊救命誰聽見了?我看是你耳朵裏進蟲子了。”

“我聽見了,帶我的領導也聽見了。”

“你們都是一夥的,我還說是你們欺負婦女呢,是不是弟弟們?”

雙方你來我往吵得厲害,易中海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也站在人群外。

聽了一會兒,易中海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他分開人群走到前面,态度谄媚的對鬧事的人道:

“各位朋友先消消氣,我是這個院的管事大爺,剛才你們的談話我也都聽到了,這件事是我們不對,我讓傻柱給你們賠罪,看在孩子還年輕的份上,希望你們能給他一個道歉的機會。”

易中海說完就直接對傻柱道:“傻柱,你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出來給大家道歉。”

易中海這話直接把院裏人都搞蒙了。

閻埠貴第一個說道:“老易你在搞什麽,你到底聽清傻柱說的話沒有?這次傻柱何錯之有,你讓他給這些來鬧事的外人道歉?”

何大清更是直接沖着易中海罵:“易中海,你他媽的給我滾一般去,有我這個親爹在,這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替我兒子做主。”

易中海闆着臉說:

“何大清你别不識好歹,現在是傻柱把人家給打了,道歉已經是最合理的解決方式。不然,難道你想讓傻柱被他們揍回來?”

“他們也得有這個能耐。”

李建東站在傻柱身邊,聲音冰冷的說道。

易中海最恨的就是他,見李建東一臉看不起人的模樣,易中海頓時就受到了刺激。

指着李建東質問:“李建東你這是什麽意思?覺得自己很厲害是不是?”

“我告訴你,大爺的責任是化解矛盾,不是激化矛盾,不管怎麽說,這次是傻柱把人給打了,隻是道個歉就能解決問題,你還有什麽不知足的?”

“倒你媽的歉。”

李建東終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易中海,你他媽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柱子也受傷了?

如果要靠委屈退縮來化解矛盾,那麽年抗戰也不用打了。

就你這種不明事理的慫貨,還跟我談論大爺,你也配?”

“老李說的對。”劉海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

走到人群前道:“我早就說過,易中海不配當這個臨時大爺,這麽點事都處理不好,簡直給大爺這兩個字丢人。”

何大清也嘲諷道:“這人就是個慫包,要是讓他領導我們咱們院,以後少不了被人欺負。”

來鬧事的人見這個院的人自己窩裏鬥,趁機站出來說:

“你們自己的事情先給我放一邊,現在說的是我弟弟的醫藥費。”

“你們院的人把我弟弟們打成這樣,這可是走到哪都說不過去的。”

“今天要是不給我們滿意的賠償,這事情就不算晚。”

李建東針鋒相對道:“沒錯,确實要賠醫藥費。”

“但,不是我們賠,是你們賠我徒弟的醫藥費,今天不給我們滿意的賠償,你們一個也别想走。”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想挨揍。”

“我看想挨揍的是你,敢罵我師父看我不打死你。”

賈東旭第一個忍不住了。

雖然,李建東說要讓他看自己臉色行事,但現在對方罵李建東小兔崽子,他要是再忍下去就成烏龜了。

李建東也不想再跟這些街溜子廢話,見賈東旭動手,他也直接沖上去就給了面前的人一拳。

雖然最近傻柱要每天巡邏,隻有一早一晚才能連軍體拳。

但在百倍返還增幅下,李建東現在的體質已經遠超常人,一拳下去就把對方的一名壯漢給幹趴在地上。

傻柱和閻解成一看師父動手了,他們兩個自然也不會繼續幹看着。

其中,傻柱用的是李建東教他的軍體拳,一個打三四個跟玩一樣。

閻解成也不是好惹的,他戰鬥力不行就從院子花圃裏撿起磚頭,啪!一下就幹翻一個,緊接着不夠爽,又狠狠在已經倒地的對方身上踩了幾腳。

何大清也沖了上去,他的戰鬥力和傻柱差不多,雖然不會軍體拳但體格比傻柱還健壯。

兩隻手一邊抓住一個漢子,提着他們的衣領往中間撞,兩名漢子的腦袋碰在一起,當場額頭就青了一大塊。

院子裏的住戶們見自己人和外人打起來,也不管誰對誰錯都沖了上去,就連閻埠貴也抓住對方唯一的那個女的踢了幾腳。

隻有易中海在旁邊不停的吆喝:“别打了,别打了,有話好好說,不能激化矛盾啊。”

突然,從背後傳來一黑腳,踹在易中海的腰上,把他踹倒在地。

“誰,是誰踹我,哎呦~到底是誰,我是易中海,你們打錯人了,哎呦~”

場面實在混亂。

易中海被踹倒在地,身邊全是一條條大長腿,根本看不出哪條腿是誰的,臉上、胸前、肩膀上都被人踹了好幾腳,想爬也爬不起來,隻能抱住腦袋趴在地上。

“賤貨,踹的就是你。”

李建東跟何大清相視一笑,他們早就想揍易中海了。

全院三十幾号青壯男女,很快就把十幾個老鬧事的街溜子全部幹翻在地。

四合院裏的人,隻有一個倒在地上的,就是易中海。

而且,他傷的好像比這些外人還重。

李建東站在人群最前面喊說:“老易媳婦,你趕緊回家拿錢,我讓解成騎自行車先把你家老易送去醫院。”

然後,他又對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街溜子們問道:“怎麽樣,現在服不服?”

“服了,我們服了。”

一名街溜子眼裏含淚說道。

之前他們也去過别的院鬧事,沒見過像眼前這個院這麽團結的。

一個院總共才多少人啊,除了老人小孩這是全動手了。

李建東又道:“既然你們服了,那就說說我徒弟的醫藥費的事情,你們看給多少合适?”

“十塊錢,我們出十塊錢。”

十塊錢已經不少了。

傻柱雖然看起來挺慘,但其實隻是受了點皮外傷。

李建東問傻柱對這個賠償滿不滿意,傻柱撓着後腦勺說挺滿意的,于是李建東讓他們掏了錢就讓人滾蛋了。

院子裏一片歡呼,打群架的感覺真爽。

閻埠貴占便宜的心态又冒出來,拉着傻柱的手說:“傻柱,今天院裏人爲了你可都出手了,這醫藥費要是花不了的話,是不是用剩下的錢請請大家?”

何大清替傻柱回道:“這還用說,那必須得擺幾桌謝謝大家,不夠的錢我給補上。”

住戶們聽到有酒席吃,一個個都心滿意足的回家了。

李建東則是被何大清拉去他家一起喝酒。

今天的何大清非常高興,第一次給傻柱也倒了一杯酒,讓他坐在自己旁邊,何雨水則是跟往常一樣,一言不發的吃着自己的飯。

“老李,今天又要謝謝你了,我和大清在院子裏人緣一般,剛才,如果不是你在外面護着柱子,說不定大家都站在旁邊看熱鬧不會動手。”

何大清有自知之明。

他愛喝酒脾氣也不好,在院裏也就跟李建東和聾老太兩人走得近。

現在因爲白寡婦的事,他跟聾老太之間的關系也大不如前,要不是李建東剛才替傻柱出頭,院裏的人大概率會站着旁觀,看他們家的笑話。

李建東跟他碰了一下杯。

小酌了一口酒道:

“大清你太小看自己了,其實你在咱們院人緣還是可以的,隻不過大家平時都忙自己的事,沒有刻意交往而已。不然,誰不願意跟一個手藝不錯的大廚交往?”

何大清呵呵笑了起來。

不管怎麽說,李建東的話讓他很舒服。

一杯酒喝完,李建東把話題引到傻柱身上。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看似已經圓滿解決,但,誰也不敢保證那些人,會不會再找傻柱麻煩。

這年頭的人可野着呢,就算是正式警察也不放在眼裏。

更何況,傻柱現在隻是個借調的臨時工。

想要保證傻柱的安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派出所把他調到文職或者内勤。

吃完飯,何大清讓傻柱送李建東。

走到門外遊廊上的時候,李建東問傻柱:“柱子,你們所長家住在哪兒?家裏有孩子嗎?”

傻柱平時不關心這些,不過恰好所長媳婦前段時間剛生了三胎,所裏的人都在議論,傻柱也多少記住了一點。

“好像是在6号院,距離咱們這不遠,上個月剛有了第三胎,是個女孩。”

李建東點點頭,“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第二天,李建東早早起床去肉鋪切了三斤肉,又到供銷社買了一斤米老鼠奶糖和兩條進口的鈣奶餅幹,騎着侉子來到6号院。

這是一個小院,隻有兩戶人家。

李建東敲開前院,也就是派出所長家的門。

一名五十多歲的老太太站在門内,問道:“你找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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