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本來就賺錢多,媳婦家裏也是趁錢的,這兩家聯合起來,以後可有好日子過了。”
住戶們都很羨慕,之前還有人嫌棄秦淮茹是鄉下女人,現在也都不敢小看她了。
這話傳到了易中海耳朵裏,對此嗤之以鼻。
他就是秦家莊出來的,秦淮茹家什麽情況他比誰都清楚,根本就買不起三轉一響。
肯定是李建東幫秦家搞來的,這級工和七級工就是不一樣,廠子裏寶貝的緊,連三轉一響這些票也都私底下送給他了。
易中海心裏正憤憤不平。
那邊新娘子已經下車,被李建東抱着走進胡同,然後一直抱到四合院家門口才停下。
周圍響起掀蓋頭的起哄聲,李建東也沒讓大家失望,慢慢把秦淮茹的蓋頭掀開。
今天的秦淮茹格外漂亮,就連見過好幾次的李建東,都被她的美貌給驚呆了。
周圍更是響起一大片的驚歎聲,所有人都被秦淮茹的美貌折服。
“作爲李建東和秦淮茹的證婚人,我宣布從今天起,他們小兩口就是合法夫妻了,希望李建東跟秦淮茹兩人能夠白頭偕老,共同攜手走完美滿的一生。”
“老李,你還有什麽要跟大家夥兒說的?”
閻埠貴作爲院子裏的文化人,今天即主持也是證婚人。
李建東喜氣洋洋道:“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和淮茹的婚禮,别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待會兒大家吃好喝好。”
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說什麽祝福話都不如吃好喝好實在。
而李建東和秦淮茹的結婚宴也确實給力,雞鴨魚肉都是硬菜,婚禮結束後,院裏各家就開始從自己家裏往外搬桌子和凳子,沒一會兒就在前中兩個院各擺了十桌,又擺在院子裏的也有擺在别人家屋子裏的。
至于後院。
院子裏早就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何大清和傻柱,還有從一食堂請來的一衆廚師都在後院忙活。
随着一聲:“上~菜~喽~!”
院子裏的小年輕們就端着大盤小盤從後院走出來,分工送往一桌桌宴席上。
賈張氏吃美了,大口嚼着肉說道:“李建東不愧是八級工,這婚宴的檔次也比别人高出好幾個檔次,就這一桌裏的肉,夠咱們一家人吃一年。”
“對了,老易媳婦,你家易中海呢?”
李建東大喜的日子,就算跟易中海有過節,也不會小氣到單獨不請他來吃婚宴。
可是李建東大氣,但易中海卻沒臉吃席。
隻是讓他的媳婦李慧蘭出面,代替他們老兩口一起。
聽到賈張氏的問話,李慧蘭有些尴尬地說道:“我家老易有點感冒,怕傳染給大家,從昨晚就一直沒出門。”
賈張氏才不信她的鬼話,哪壺不開提哪壺道:“蕙蘭,說實話,你家老易有點小家子氣了,今天可是李建東大喜的日子,就算老易跟李建東之前有過節,正好趁着今天不就解開了嗎?”
“就比如咱倆,因爲上次秦淮茹的事,好多天沒說話了。這也就一頓飯的工夫,不是啥事都放下了?”
李慧蘭心說你要是放下了才有鬼。
要真是放下了,你會專門問我易中海怎麽沒來?
我看你是趁機惡心我,不想讓我好好吃婚宴才是真的。
李慧蘭想得沒錯,賈張氏就是想惡心她,一是報上次李慧蘭和易中海用秦淮茹挑撥他們家和李建東之間關系的事情,再一個也是單純地不想讓她吃太多,不然剩菜少了她能帶回去的也就少了。
不過李慧蘭也不是好糊弄的主。
賈張氏越是惡心她,她就越拼命地吃。
吃到最後,賈張氏的臉都變黑了。
另一邊。
聾老太可沒易中海那麽要臉面,不但沒有随禮還一邊吃一邊指手畫腳。
“這份四喜丸子澱粉放少了,肉太散,一夾就碎,失敗。”
“這麻婆豆腐裏面的辣椒不夠味兒,辣椒得先澆一次油再放進鍋裏炒,而且你看這豆腐塊都碎成渣了,失敗。”
“京醬肉絲裏面的肉都炒老了,拆的咬不動失敗。”
“這燒雞沒用料酒去味兒,這腥味貓都不吃,失敗。”
老太太的座位靠近後院,何大清聽到這些評價皺起了眉頭但并沒有反駁。
但是傻柱年紀輕輕,受不了這委屈。
跑到聾老太旁邊說道:“老太太,您這嘴也太叼了吧,我爸做的可是譚家菜,您懂什麽是譚家菜嗎?就在這胡亂評價。”
聾老太見有人不服,頓時冷笑起來。
看着傻柱說道:“毛頭小子,你太太(老奶奶)我吃譚家菜的時候,你爺爺恐怕都還沒生出來呢。”
“我敢說這個院裏沒人比我更懂譚家菜,你就說我剛才那些評價都對不對,就完了。”
這時候何大清走了出來,一把将傻柱拽到身後。
态度客氣的對聾老太點頭:“老太太說的是,今天要做的菜太多,這味道難免就做的差了點。”
“呸,何止是差了點,這簡直就是難以下咽,糟蹋了這麽好的食材,不過看在你小子态度不錯的份上,以後隻要你經常給老太太我送點好吃好喝的,倒也不是不能指點你幾句。”
聾老太說話一點都不客氣,氣得傻柱咬牙切齒。
不過何大清卻眼前一亮。
他的譚家菜是之前在一個飯店打工時,從師父手裏偷學來的。
這偷學的東西,難免有些地方學不到細節,所以對于聾老太的惡毒評價何大清也是隻能認了。
“老太太說得對,以後我何大清做了好菜,一定先給您送去嘗一下,還希望老太太能多多指正我這手藝的不足之處。”
聾老太哼了一聲:“看你以後的表現吧。”
…………
一場席吃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院子裏的老爺們兒大部分都喝多了,老娘們兒們則是負責收拾殘局,順帶也把剩飯剩菜都帶回自己家去。
李建東也喝大了,被秦淮茹和王春梅一起扶進屋裏,躺在炕上就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有點黑了。
外屋傳來一群女人說話的聲音。
李建東穿上鞋,走出去一看,院子裏的大姑娘小媳婦還有老娘們兒幾乎都在,看到李建東走出來,秦淮茹就趕緊站起來:
“建東哥,你醒了?”
李建東對她點了點頭,微笑對衆人道:“大家都在呢。”
賈張氏笑着說:“李建東你還真實在,大喜的日子還能把自己給喝倒了,我們姐妹們在家等了你和淮茹半天,等你帶着新娘子過去認識鄰居,你倒好一直睡到現在。”
婦女們咯咯笑了起來。
王春梅也說道:“老李,現在時間還早,你趕緊帶着淮茹挨家轉轉去吧,别讓人家挑了理。”
“對對,都怪我,中午一高興就喝多了,大家先在屋裏坐會兒,淮茹,我帶你去認認新鄰居。”
李建東帶着秦淮茹就出門了。
從後院住在最裏面的劉海中家開始,然後是聾老太、王家、孫家、馬家,以及許大茂和許富貴家,認完了這六家後就到了中院,第一戶就是易中海家。
秦淮茹在門口有些猶豫,李建東反倒很淡定。
敲開門,李慧蘭站在門口有些尴尬地問道:“建東,淮茹,你們這是來認鄰居的吧?你看,真不巧,中海他今天感冒了,大喜的日子萬一再把你們也傳上就不好了。”
李建東站在門外微笑道:“嫂子說得對,那你幫我跟老易帶個話,都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能聚在一個院裏就是緣分,以後咱倆家可得多走動互相關照。”
“一定一定。”
李慧蘭尬笑着。
直到李建東帶着秦淮茹走去下一家,她關上門以後才松了口氣。
秦淮茹有些不理解:“建東哥,易師傅他們上次挑唆你和賈東旭的師徒關系,這麽大的仇恨您爲啥還對他們這麽客氣?”
李建東拉着她的手,笑笑說:“淮茹你記住了,咱們生活在大雜院裏,人多眼雜,你說什麽做什麽都逃不過别人的眼睛。咱們平時做事把禮數做足,給大家留一個講規矩守理解的好印象,一旦發生矛盾,别人不問青紅皂白就會自然而然的站在咱們這一邊。”
“這就叫立人設。”
秦淮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等回過神來一看,已經來到了賈家門前。
賈張氏在李建東家,屋裏隻剩下賈東旭一個人。
李建東敲兩下門,對屋裏喊道:“東旭,我跟你師娘過來認個門,時間不早就不進去了,你繼續忙你的吧。”
這時候賈東旭也聽到聲音從屋裏跑出來。
看着剛走出沒多遠的李建東和秦淮茹,抓着後腦略微有點尴尬地說:“師父,那個……師娘,祝你們新婚快樂。”
李建東哈哈笑道:“好好,也祝你早點找到另一半。”
秦淮茹看着有點呆萌的賈東旭,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對他點點頭就當是打過招呼了。
中院一共七戶人家,李建東帶着秦淮茹把剩下幾家都轉完,然後就來到前院。
閻埠貴從傍晚就在等着李建東,已經等兩個多小時了。
聽到敲門聲,閻埠貴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一邊喊:“來了來了。”
快步走過去開門。
看到外面果然是李建東,頓時堆起滿臉的笑。
“老李,秦淮茹,恭喜你們新婚快樂,快快請進。”
閻埠貴非常熱情。
屋裏還有閻解成和閻解放兩兄弟,也都站起來跟李建東問好。
“李叔,新婚快樂。”
“你們也好。”
李建東點點頭,和秦淮茹分别在凳子上坐下。
閻埠貴先是倒了兩碗水遞給李建東和秦淮茹,自己也在炕沿上坐下說道:“老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本來不好談公事,不過爲了解成工作的事,我和他媽都已經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這幾天街道那邊已經催過好幾次,想讓解成去街道賓館工作,你說要是真被安排去那地方,以後連進步的空間都沒有了,總不能一輩子給人打掃衛生吧?”
李建東笑了起來。
“老閻,瞧把你給急的,我這不是一直在等一個跟領導開口的機會嗎?今天楊廠長來吃席的時候我已經跟他說過解成的事情了,領導答應讓他随時去入職,要是你們有時間的話,明天讓解成跟我一起去單位就行。”
聽完李建東的話,閻解成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謝謝李叔,真是太感謝您了。”
閻解成連連道謝,激動之情不言于表。
軋鋼廠的工作和街道賓館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能進軋鋼廠工作這日子才算有了盼頭。
閻埠貴也松了口氣,站起來踢了閻解成一腳罵道:“你這個呆子,還不給你李叔跪下拜師,以後到了軋鋼廠還得你李叔照顧你呢。”
閻解成直接啪的一下就跪在李建東面前。
铛铛铛就磕了三個響頭。
口裏念念有詞:“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李叔以後您就是我的半個父親,我一定會尊敬您、孝敬您的。”
李建東哈哈笑道:“好好好,從今天起,解成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不過上次你跟我說想去車隊,恰好車隊也正在招人,這樣,你以後就隻在私下喊我師父。去了廠子裏,還是要聽老司機和班長們的,知道嗎?”
“師父,我都聽您的安排。”
閻解成從閻埠貴手裏接過茶杯,給李建東奉了一杯茶,這師徒關系就算完成了。
回到家。
李建東打開自己的收徒面闆。
【李建東】
徒弟:賈東旭/鉗工三級(已出師),閻解成/無職業(未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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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成還沒入職,所以李建東暫時也不能從他身上獲得經驗和金錢獎勵。
不過隻要開始工作,相信這個經驗的增長也是飛快,最多兩三個月應該就能出師了。
到時候李建東的駕駛技術,應該也能達到賽車手級别。
門吱嘎被關上,秦淮茹端着水盆和毛巾走進來。
“建東哥,你累了一天,擦把臉吧。”
秦淮茹面若桃花,羞答答的把濕毛巾遞過來。
李建東累了一天,确實出了些汗,脫掉上衣簡單,擦拭一下,遞毛巾的時候順勢把秦淮茹攬進懷裏。
“淮茹,接下來咱們該幹什麽了?”
李建東故意問道。
秦淮茹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聲音像蚊子一樣吐出兩個字:“洞房。”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李建東就狠狠低頭吻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