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
距離庭審還有一個星期。
成片最後的剪輯、音效處理需要一天。
留給姜瀚文劇組的時間隻有六天。
好在邝智力這個警務處副處長,加上九龍區總指揮莊定國這個“老外”地頭蛇夠給力。
直接幫姜瀚文選好拍攝地,還特地動用關系從TVB請來不少演員過來配戲,最後邝智力還不滿意,直接自掏腰包把人家拍攝車給租了下來。
這待遇直接讓孫小義幸福到爆炸。
僅僅用了一個上午,劇組準備就緒。
正式開拍之前,姜瀚文給劇組成員開了一個小會。
“劇本大家都已經讀了一個星期了,劇本内容我不多說,這次的片子我打算拍兩個版本,一個是某音公衆版,另一個是内部版本,公衆版的鏡頭盡量收着,主要拍臉部手部特寫,刺激場面能少就少點。”
“姜導,刺激場面就怼着您的臉拍,比砍豬肉驚悚多了。”
武磊這小子在劇組是出了名的快嘴,他這一嗓子。
衆人一片轟笑,話糙理不糙,姜瀚文的臉部特寫确實比血腥暴力鏡頭還要恐怖,
主要是那雙冷漠詭異的眼睛,足夠讓人腦補出無數更恐怖的畫面,讓人晚上回家上樓不敢回頭,浴室洗頭不敢閉眼,洗臉不敢照鏡子,晚上開車不敢看後視鏡,馬桶蹲坑不敢關門,上床睡覺不敢看床底,生怕哪裏冒出那雙恐怖的臉.
“咳咳。”
姜瀚文擺擺手,示意武磊不要打岔,又轉頭指着不遠處王胖子面前的大鐵盆。
“你們也看到了,拍内部版豬肉管夠,豬血也是屠宰場才放的,豬肝豬心豬腦一樣不缺,都是新鮮的,咱們尺度要多大就拍多大,不要害怕浪費肉,浪費豬血,人多不怕吃不完!要的就是盡可能還原真實案情!”
姜瀚文說完,劇組各就各位,今天是王胖子打闆,正式開拍。
第一幕,報案。
一個普通的清晨,香江尖沙咀警局迎來了一個美麗的少女(王小鹿飾),少女神色凄苦,兩眼含淚,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警察們趕緊圍了上去,向她詢問情況。
“她來問我要頭了?她又來問我要頭了?”女子神情激動的抓住警察。
警察從她恍惚的神情中察覺出了一絲異樣。
果然,這個不過15歲的青春少女背後牽扯着一樁驚天命案。
少女名叫阿芳,她說她最近一個月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我夢到她抓着我的肩膀問我要她的頭,我的Hello Kitty公仔站起來了,太可怕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從她颠三倒四的話語中,警察敏感的提取出了關鍵詞,人頭, Hello Kitty公仔。
警方立馬采取行動,他們來到了阿芳指認的公寓,在現場發現了一個Hello Kitty的公仔,公仔髒破不堪,頭部還滲出詭異的血迹,拆開公仔,裏面暴露出了一具早就已經面目全非的頭骨。
第二幕,深淵。
故事的開始還要從4000塊錢說起,那是1997年,這一年被害人阿敏(周娜娜飾)21歲,她在香江夜總會工作,夜場來錢快,工作又相對輕松,對于這個21歲就出來混社會的女孩來說,沒有比掙錢更要緊的事了。
家裏還有個病弱的祖母等着錢治病,她從小和祖母相依爲命,哪怕生活的再艱難,祖孫兩人在一起也是幸福開心的,她不想失去祖母。
日子一天天過着,可是祖母的醫藥費還沒湊齊,眼看着祖母的身體一天天垮下去,阿敏也越來越着急了。
這天她接待了一個客人,名叫陳某(姜瀚文飾),這個男人也算是她的老客戶了,經常光顧她的生意,休息的時候,她無意中瞥見了陳某的錢包,鼓囊囊的錢包讓阿敏有些意動,這裏邊應該有不少錢吧,拿了這些錢祖母的醫藥費就能湊齊了吧?
而且我跟陳哥也算是老朋友了,就算被發現了,陳哥也一定會原諒我的。抱着這樣的想法,她把手伸進了錢包,偷走了裏邊的4000元塊。
事情毫不意外的敗露了,陳哥很快就找上了她。
陳某可不是一個普通的皮條客,這人在道上被人叫一聲大哥,手下有很多舞女和小弟。當陳某帶着阿祖和阿倫兩個小弟找到阿敏的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悲慘命運将從此開始。
她不停的求饒,并說明了自己偷錢的緣由,希望陳哥能寬限自己一些時間。可是能做上大哥的人必定是心狠手辣的,他才不在乎你因爲什麽原因偷了他的錢,他隻知道自己的錢被偷了,心裏很不爽。
陳某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漂亮女人,忽然計上心來。
“既然你還不上錢,那這錢就當是我借給伱的,當然我也不是白借給你,你可是要還我利息的,你借了我4000就要還1萬塊的利息。”
阿敏連4000塊都拿不出來,更别說是1萬的利息了。
這一點陳某當然也知道:“以後你接客的錢都歸我,如果讓我知道你耍滑頭,就别怪我不客氣。”
高利貸利滾利,阿敏幾乎每天都接客,好不容易還上了本金,可這高額的利息,就算把她榨幹,她也實在還不起。萬般無奈之下,她隻好又找到了陳哥,希望陳哥能念一點舊情,放過她。
她的苦苦哀求隻換來了一頓毒打,她的境遇更加糟糕了。
爲了還錢,她隻能強迫自己不停的接客。可她是人不是機器,總會有累的一天。而且不久之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這個新生命給了她希望,她想要從良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像她一樣生活在泥沼裏。
她又一次央求陳某,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可知道她懷孕之後的陳某卻更加變态了,他給阿敏打上了大肚婆的特色招牌,以此來吸引顧客。
阿敏在整個懷孕期間遭到了更加慘無人道的虐待。
爲了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她都忍了。
直到孩子即将臨盆,直到她發覺這樣暗無天日的生活永遠沒有盡頭,她終于升起了抗争的心思。
她的想法引起了陳某的強烈不滿,他絕不允許自己的搖錢樹退隐。
勸說無效之後,陳某殺心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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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