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凱還沒有下班,接任副廠長的消息,就在四合院傳開了。
四合院衆人都想,是不是可以借助何雨凱的關系拿到廠裏的什麽便利呢?
家裏沒有工作的人,想讓何雨凱解決工作崗位,家裏有個工作的,想提升個職務啥的,他們認爲劉海中能當官,他們也可以。
副廠長的職權還是很大的,特别是這個四合院乃至整個巷子這麽高職務的還沒有出現。
同時對何家的敬畏感更大了,自古民不與官鬥。
現在何雨凱的職務很高了,院裏大多數人都在軋鋼廠或者附屬單位上班。
何雨凱現在一句話,都能對他們産生很大的影響。
距離徹底拉開了,可是他們想尋求便利,真的能實現嗎?何雨凱有那個膽子給他們便利嗎?當然不可能。
本來何雨凱就不想接受這個職務,怎麽可能會給他們便利?
“何廠長回來了,大喜事兒,我們學校都已經通告了,你這是不是擺幾桌?”
闫埠貴和何雨凱的關系改善了很多,特别是那次提點過後。
可這個提議讓何雨凱無語的很,擺幾桌?你怕是想多了吧?
低調才是王道,苟道才能永恒。現在何雨凱的風頭已經很足了,現在擺幾桌,讓人議論議論?
“三大爺,你行了吧!這時候提倡勤儉節約,伱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再說了,我在廠裏是副廠長,在家裏可不是,你也不要這麽叫了,還是叫我小凱或者何雨凱”
何雨凱無奈的很,你個老家夥,現在自己風頭正盛的時候,你讓我大肆慶祝,居心何在?
以前你占便宜是裏外通吃,現在不針對家裏了,開始單方面對外面是吧?
你好歹也是老師,不知道藏匿的道理嗎?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現在擺幾桌真的合适嗎?
“得嘞,你看我這張嘴,實在不好意思,忘了這茬了。
那個恭喜你,你忙”
闫埠貴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你看自己這張破嘴。
怎麽就改不掉這個毛病呢?現在氣氛越來越不好,他還讓何雨凱請客,萬一被認爲是居心不良,那才糟糕。
回到家發現,何雨柱做飯,其他人都盯着孩子們寫作業。
溫馨的場面呈現在何雨凱的面前,果然家才是心靈的歸宿。
不管多煩悶的心情,回到家看見老婆孩子,心情就會輕松下來,外面辛辛苦苦,戰戰兢兢不就是爲了眼前的這一切嗎?
好嘛,蔡文清一個人盯着倆,婁曉娥抱着一個盯着一個,何雨水盯着一個,看着這樣的場景何雨凱很滿足。
大點的孩子做作業,被抱在懷裏的也不安穩,好奇的想抓哥哥的頭發,還有何倩眼睛滴溜溜的轉着,安甯。
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安安甯甯的生活。
吃完飯何雨凱召開了家庭會議,準備針對現在的局勢,給家裏的人好好的講解一下。
省的因爲自己的任職,家人的心态産生變化。
何雨凱不是杞人憂天,還真有可能發生這種情況,萬一何雨柱或何雨水在廠裏飄了,得罪人就不好了。
蔡文清和婁曉餓不用擔心,蔡文清是軋鋼廠部門領導,婁曉餓在蔡文清手下幹活,兩人至少在廠婦聯沒人招惹。
婁曉餓也不是惹是生非的人,幾乎聽不到任何人說婁曉餓,這幾年降低存在感很成功。
不是何雨凱多想,而是現在自己職務确實很高了,雖然蔡文清和婁曉娥不用擔心,可何雨柱和何雨水還是要交代交代。
“今天我們開個家庭會議,主要是把往後的工作、生活中的情況給大家交個底;
往後我們家在廠裏,還是繼續保持着低調的作風,以前啥樣以後,還是啥樣。
不僅僅要保持低調,還要更加努力的工作,這樣廠裏面的領導沒人敢招惹你們,如果有人挑釁過來,那也要堅決還擊,低調不代表怕事兒。
不要答應給别人幫忙,遇到推脫不了的,就往我頭上推就好。
随着我成爲副廠長,你們的同事或者朋友可能找上你們,想獲得便利的,想升官的估計都有,一律推到我身上,讓他直接來找我。
媳婦你和曉娥,還是在婦聯天天看看書,織毛衣,任何人問你們的意見你們一問三不知。
可能會有領導的家屬或者某個人的家屬,打聽情況,傳達意圖什麽的,全部裝傻就好。
除了業務工作外,其他的工作,一律不談論。
試探你們的肯定有,關于我的事兒,你們同事之間不談論,領導問你們,不知道就好。
廠委會上還是保持中立,曉娥你繼續跟随你大嫂的步伐,少說多做。
柱子你在食堂,跟以前一樣,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能有任何懈怠。
甚至比以前更高标準要求自己,不給人承諾,不吹牛,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特别是柱子,你吹吹牛的毛病沒問題,倒是吹牛的時候把我從你的話題中摘除。
雨水你還是要學好技能,會計這一領域有很有知識點的,不要放松了學習。
女人中的談論也要注意,低調是王道,記住了。
強調一點,外面所有跟我相關的話題,有人問你們,你們一概不知就行了。
柱子和雨水記住了,任何人哪怕是你們的直屬上司問,都是一樣的回答,啥也不知道。
除了工作外,其他的議論一律不準參加,必須要參加的,詢問我和你們大嫂的意見。
或許你們認爲是小題大作,其中的原因我先不說,你們以後會明白的,我現在的要求就是按照我說的去做。”
不是何雨凱杞人憂天,也不是無中生有,更不是不相信家人。
實在太危險,軋鋼廠也是個小型社會,特殊時期無法避免,少說多做,沒有啥問題的。
“大院裏保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照顧好幾個孩子就行。
你們記住了,以後把書上的内容,還要經常預習。
那是我們的法寶,很多時候都可以用上。
内容我們要活學活用,形成習慣。
一定要記住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不要參與。”
大家看着凝重的何雨凱,感覺到什麽大事情即将要發生。
哪怕是幾個孩子們,都安靜的坐着不敢發出聲音。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凝重的何雨凱,接任副廠長,何雨凱明顯是不開心的,全家都能感覺出來。
别的的家庭遇到升職加薪,那是要拿來慶祝的。
哪怕何雨凱極度不情願,上級安排的任務不得不接,身不由己。
“小凱,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你惶恐又不安?
我們是夫妻,有什麽事情你說出來,我們倆一起承擔。
不就接任副廠長?我們不要參與他們的争鬥就是,事情沒有那麽嚴重吧?”
蔡文清作爲何雨凱的妻子,怎麽可能感覺不出來何雨凱的心情,複雜,對沒錯就是複雜。
現在廠裏的形勢雖然不好,領導勾心鬥角趨于白熱化,可也沒啥呗!
怎麽會有這麽複雜的情緒出現,還有點低落,這不應該啊!
不參與就不參與呗!有啥大問題嗎?
“你知道上面讓我接任副廠長的什麽意思嗎?因爲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的争鬥進入白熱化。
上面讓我參與進去,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保持軋鋼廠的穩定。
上面開會好幾次,都沒有得到妥協,工業部領導沒有辦法,才讓我摻沙子的。
兩個副部長各自支持一個人,可是這個沙子不好摻啊”
何雨凱苦笑的看着蔡文清,隻要參與進去,特殊時期肯定會牽扯上,恰恰是何雨凱一直想避免的。
而且他知道楊偉民肯定會失敗,要是沒有以後的大勢,或許會一頭紮進去,可他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事兒。
以後哪怕是李懷德上任,也不是很安全,特别是權利核心越危險。
除掉李懷德很簡單,李懷德的把柄不是沒有,可是李懷德的脾氣性格已經摸透了,完全可以根據李懷德的秉性從容應對。
來個新人還是會搞那一套,完全不了解才是最麻煩的,這種事兒不是搞掉一兩個人就能行的。
楊爲民出自部隊,性格甯折不彎,原則性強。
這本來是好事,這樣的領導不會出現太多的龌龊事情。
“不摻和就不摻和,天天看着他們鬥的如火如荼的不累?
難道你不參與還不行?
如果是這樣的話,幹脆辭職算了,當個普通工人,反正你也不想當這個領導”
蔡文清還以爲何雨凱擔心什麽呢?這麽簡單的事情,不參與看戲不好嗎?
可惜她不了解大勢,更不知道老首長還有任務交代他,人在職場身不由己是爲了家庭開銷,何雨凱身不由己是因爲還沒明确的任務。
“你說的輕巧,不偏不倚保持中立,也是個大學問。
自古奪嫡中,當兩方面實力達到平衡的時候,率先被收拾的就是中立派。
收拾中立派的原因,是因爲中立派無論倒向哪一方,都會造成壓倒性優勢。
既然你不投靠,就隻能先出場,兩方勢力會把不确定的因子清除掉,這樣他們才能安心鬥下去。
現在廠裏的局勢不就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現在不是我想不想的事情,是上面的首長讓我起到牽制作用,如果我處理不好,兩個人都會先盯上我,到時候我怎麽處理?
現在還不知道大局勢怎麽變化呢,我們還是靜觀其變。
辭職就不要想了,上面不會同意的。
不是我們想辭職就能辭職的,還有其他的原因我也不能辭職,老首長沒明确,我也不知道什麽任務,隻是叮囑我保證保衛處的絕對控制就行,煩死了”
何雨凱之所以無奈,就是在這裏,現在辭職等到特殊時期,就是待宰的羔羊。
現在至少保衛處在手,是個震懾,公安局那邊到是不安心,廖在那裏,穩如泰山。
據何雨凱所知,現在這個四合院的隐患主要集中在易中海、許大茂、秦淮茹三個人身上。
易中海電視劇中本來沒有參與,可是自己回來後,打亂了易中海的計劃,不能保證不參與進來。
劉海忠的兩個兒子、闫埠貴家闫解放這些人,量他們也不敢再何家頭上動土。
敢動?說不得就要化身怒目金剛了,當年的何雨凱并沒有消失,想重溫當年舊夢,說不得要滿足他們。
許大茂現在有了子女,對自己言談即從,隻要适當的防範就可以。
再說許大茂沒有理由背刺,他也知道何雨凱的手段,真要敢當二五仔,何雨凱能讓他懷疑人生。
劉海忠想當車間主任,已經說了好幾次了,看有沒有機會,車間主任已經是他的頂峰了,在往上走就不容易了。
七級鍛工加上集訓隊長的曆練,拿下一個車間問題不大,可是你想把這個搞明白,就不容易了。
劉海忠過去不會影響生産,車間裏面的那一套,就沒有他不懂的。
幾十年在車間裏面工作,怎麽運作門清,管人這一方面,經過集訓隊的曆練,已經夠用了。
何雨凱想的是找機會滿足他,讓他不要參與進去,現在他身上有楊廠長的烙印,想甩都甩不掉。
車間不是以後的核心,車間主任放上後,劉海中基本沒有參與嗯可能了。
牆頭草誰都不喜歡,劉海中投靠李懷德,沒有一個委員會副主任的位置是不可能的。
可給個副主任,李懷德肯定不願意,所以劉海中參與的可能性已經被嚴重削弱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是兩個定時炸彈,秦淮茹這個女人居然勾搭上李懷德。
這是何雨凱沒想到的,不知道是李懷德的色心強迫就範,還是秦淮如貼上去的,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何雨凱掌握了證據,如果李懷德不識趣,夠他喝一壺的。
他們這樣的位置,永遠不會缺乏敵對者,老對手倒下去,新的對手還會出現,無法斷絕,除非你退休回家,老對手還可能會成爲朋友。
世事無常,退休回家沒有權利牽扯,沒有利益往來,那還有對手?
李懷德特殊時期可是廠裏面的一把手,委員會主任。
軋鋼廠幾乎變成這個人的一言堂,到那個時候廠長副廠長這些職務,已經不能代表什麽了,掌握權利的是主任、副主任。
易中海和秦淮茹好辦,自己手裏還有東西握着。
實在不行就把殺手锏丢出去,不過這個東西和秦淮如上環的證據是給易中海最後使用的。
易中海最後的時刻,麻煩這個問題,估計會氣絕而亡吧?
不能輕易放出去,能應付就應付過去,那是爲了送易中海一程的,太早使用達不到那個效果。
秦淮茹那裏,自己暫時沒辦法,未來的八九年是李懷德的時代,除非李懷德玩膩了,厭倦了,要不然該有警惕還是要有的。
不過兩人的關系也能離間,秦淮如和易中海的照片就是殺手锏,如果李懷德知道秦淮如和易中海的關系後,還會和秦淮如保持關系嗎?
何雨凱認爲不會,這不是把他李懷德和易中海放到一個檔次了嗎?怎麽可能願意。
想到這裏,何雨凱放松下來,李懷德和自己的關系一直維持的不錯。
這麽多年何雨凱的人設已經深入人心了,隻要以後謹慎點,應該不會引起李懷德的防範。
何雨凱不相信李懷德懷疑自己有野心,關鍵是剩下的大半年時間,自己隻要不争不搶,也不進委員會,問題應該不大。
不進委員會,基本被排除出軋鋼廠的權利核心,李懷德隻要掌握多數人,就能立于不敗之地,何雨凱就不會有威脅。
當然李懷德敢動壞心思,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李懷德和秦淮如的不可描述的照片就在手裏。
随時可以放出去,不是逼不得已,何雨凱也不想這麽做,一個你足夠了解的人事軋鋼廠的一把手,對他更有力。
弄掉他在和新來的鬥就行,費那個功夫幹嘛?
大院裏面搞定不穩定因素,廠裏面穩住李懷德,就安全了。
何家最大的隐患就是婁曉娥,雖然前期做了很多工作,同時領導的題字也在家裏。
不到最後關鍵時候,這個題字不想拿出來,這可以當傳家寶的存在。
婁曉娥這個隐患外,沒有任何人能對何家人怎麽樣,頂多是免掉何雨凱和蔡文清的職務,對這一點恰恰是不看重的。
婁曉餓當年就有定論了,哪怕是被拉出來,隻要家裏沒有其他的東西搜出來,就是安全的。
除非有人能推翻當年的定論,這牽扯就大了,爲了一個婁曉餓,不值得。
易中海現在威望、名聲都沒了,這個人沒有啥底線,說不定會鬧出來點啥,能應付就應付,不能應付就掀桌子,提前揭露底牌。
爲易中海在最絕望的時候送最後一程的底牌,提前揭露,也算是他易中海的幸事了。
劉海中老小子這幾年不錯,也作出不少貢獻,現在高級技工在廠裏沒有那麽高的地位,老小子七級鍛工加上集訓隊隊長多年,功勞不小。
當然,劉海中要是不知趣,那能扶你起來,也能把你打入深淵。
何雨凱還不想把人往死了整,在這個大院長大到現在,經曆了風風雨雨,那怕是最後,誰家破人亡也不能是因爲何雨凱,算是積德了吧!
當然易中海除外,合情合理的收拾,最後還不能是這位何雨凱,要讓他恨上幫助最大的人離開這個世界,才是最主要的。
有的時候何雨凱都感覺自己老了,沒有了那麽大的殺氣和戾氣。
轉業前的自己誰要是敢紮刺,那絕對亂殺,能動手的就不瞎逼逼。
現在心态已經變了,隻要沒有觸犯逆鱗,覺得沒有必要生死相向。
無論是對别人還是對自己都沒有必要。
大院裏除了易中海和賈家,哪怕是最後何雨凱也沒準備做什麽,這個大院他要買回來的,京城這麽大,到時候會不會還有交集都是未知數。
戾氣太大己對人傷害很大,沒必要,易中海肯定不能例外,就是要一點一點除掉他最得意的,最後在給緻命一擊,全是給何雨水和何雨柱讨回公道吧!
活着不易,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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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