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四合院要說誰的危機感最強,毫無疑問,絕對是賈張氏無疑。
随着賈東旭的死亡,賈張氏再一次經曆無依無靠的惶恐?
說實話,這種感覺不好受,可看着年輕漂亮的兒媳婦,賈張氏沒有一點自信,沒有那個自信秦淮如不改嫁。
将心比心,她也做不到,如果能夠拿捏秦淮茹,并且讓其不改嫁,那就完美了。
所以隻能竭盡所能,把錢财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這樣才能有安全感。
以後哪怕是秦淮茹走了,也能保證她和棒梗的日常生活,當然小當和遺腹子并沒有被賈張氏算進去。
現在賈張氏決心已定,怎麽可能拿出錢來給賈東旭辦喪事?
賈張氏笃定秦淮如會想辦法,大概率最後出錢的應該是易中海。
有賈東旭的師傅的名頭,賈張氏還就不信了,易中海能放着不管?
易中海心裏有句MMP,不知道該不該講,軋鋼廠都說明那三百五十塊錢裏面包含了賈東旭的喪葬費。
看賈張氏的這個意思,是不準備拿出來了。
易中海當然也不願意出這個錢,收你賈東旭爲徒是爲了你送我,不是我送你。
又不是自己的親兒子,本來打算把自己的後事交給賈東旭料理,結果他把賈東旭送走,這踏馬是什麽事兒啊?
投入這麽多,眼看以後有了保障,結果伱先走了。
還好他拿錢回來的時候,沒有人知道,這樣哪怕組織一次捐款,看在賈家孤兒寡母的份上,大家應該不會反應過激吧?
易中海想到辦法,也沒有吭氣和賈張氏浪費口舌,準備找劉海忠還有闫埠貴商量商量。
遇上這樣的一家人,一點脾氣沒有,易中海内心的絕望和暴躁可想而知。
培養了這麽多,投入那麽多,現在一場空,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雖然還單獨存了一些錢,哪怕易李氏都不知道,樂也沒多少。
這幾年損失最慘重的就是他了,他的矛盾主要還是在孩子身上,後天教育所緻。
易中海不知道,他們三個人商量的時候,正好被楊武聽到了。
易中海一個人在說,剩下的兩個大爺一聲不吭,不支持不反對。
楊武回家當做茶餘飯後的話題,随便那麽一說,楊麗就覺得不對。
廠裏給了喪葬費和撫恤金,還是她經手的,怎麽就沒錢給賈東旭辦喪事兒了?
“哥,不對,今天還是我給辦理的善後款。
易中海拿走的,撫恤金三百加上喪葬費八十塊錢都給了。
喪葬費本來一百二的,領導批了八十,據說賈東旭不符合因公死亡。
怎麽現在他們還商量給賈家捐款,辦喪事?”
“哦,小妹,你說的是真的?”
楊武本來打算多少捐一點,家裏的頂梁柱倒了,動了恻隐之心,沒想到吃了一個大瓜。
“當然是真的,我親自辦的,下午就拿回來了”
“小妹,這個事情你給表姐夫說說,讓他知道這個情況,晚上開會的時候,我們見機行事就好。
我是采購員,你是會計,本來表姐夫有點樹大招風,所以我們就過自己的日子,盡量減低存在感。
省的有的人拿表姐夫沒有辦法,找我們的茬子?
萬一我們被算計,你說表姐夫管還是不管?”
“哥,我知道分寸”
晚上何家人終于回來了,何雨凱知道賈家去廠裏的事情,應該賈東旭的善後事意告一段落了,是時候回家了,總不能一直躲着吧?
昨天躲出去,不就是怕善後的事情求到自己頭上嘛!
何雨凱一回來,就聽蔡文清說賈家拿回撫恤金以及喪葬費。
易中海向全院捐款,給賈東旭辦喪事兒的事情。
聽到這個消息,可是把何雨凱給惡心壞了。
賈東旭或者賈家給大院衆人辦了什麽好事兒?值得讓大院捐款辦喪事兒?
滑之大稽,易中海已經徹底亂了方寸了。
“媳婦兒,你聽誰說的?我們剛回來的啊”
“楊麗說的,我抱孩子進門的時候,悄悄的給我說的”
“賈東旭是我們什麽人啊?還要大家出錢給他辦喪事兒”
“哈哈,你還是去問問易中海去吧”
何雨凱轉眼一想,反對的事兒不能他挑頭。
本來就和賈家關系很差,要是挑頭了,有打擊報複之嫌。
這時候,兩個寡婦那是妥妥的弱勢群體,流言蜚語起來,傳出去太不好聽。
萬一被易中海利用,傷害性不大,經不住隔應。
想到這裏,何雨凱讓何雨柱做飯,他溜達到後院去了。
跟許大茂一嘀咕,把事情安排明白了,等着看戲就好。
吃過晚飯,具有四合院大會特色的鑼聲又響起來了,何家的對視一眼,果然楊麗的情報很準确,晚上有熱鬧可瞧了。
“今天我們召開四合院大會,就一個議題,賈東旭出事兒了,我們不能袖手旁觀。
我們大院本來就是因爲互幫互助、團結友愛才被評爲優秀四院的。
現在賈家的情況很特殊,我們有錢的捐錢,有物的捐物,至少得把賈東旭的喪事兒給辦了吧?我作爲一大爺捐十塊”
易中海看着闫埠貴露出了吃人的眼神,奶奶的,勞資給你闫埠貴五塊就是希望打個樣,結果你不配合啥意思?
大家都看向了何家和剩餘的兩個大爺,何家人現在基本就是風向标,何家不捐那沒有人願意捐的,以前四合院收入最高的是一大爺,現在可是何家。
“老劉,你們兩個是不是表示表示?”
易中海咬牙切齒的看着兩個老家夥,你們都不捐,還指望别人?闫埠貴你個老登,想私吞不成?
“老易,還是讓大家先捐,我們最後”
劉海中并沒有把易中海放在眼裏,現在他可是領導,你一個一級鉗工得瑟屁啊!
“小凱,你也表示表示?”
易中海也不敢威逼何家,賠償款的事情,星期一上班的何家肯定會知道。
現在威逼,萬一被何家捅到領導那裏,吃不了兜着走。
“等等,一大爺,我有話說”
許大茂看易中海把矛頭指向何雨凱趕緊開口,至于劉海忠和闫埠貴就明顯要看戲了。
沒必要把何家給得罪了,不值當。
易中海看攪屎棍許大茂,臉一下就黑了,這個貨冒出來準沒好事兒。
可作爲大爺,也不能不讓人說話吧?蔡文清的高帽子記憶猶新。
“大茂,你說吧”
“一大爺,賈東旭是在廠裏出事兒的,我還是知道點規定的,喪葬費和撫恤金廠裏都應該給了才對。
你現在組止捐款,那代表着廠裏沒有管,這可不行。
我們大院大多數人是軋鋼廠的員工,我們現在就去廠裏問個明白。
賈東旭在軋鋼廠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廠裏面不能不管吧,大家說是不是啊”
聽見許大茂這麽一說,其他人眼前一亮,對啊!
本來就不想捐,看易中海捐款他們還以爲今天不得不出血的時候,許大茂一針見血指了出來。
本來大家的日子就過的艱難,困難時期,沒有餓死就不錯了,怎麽可能會有餘糧?
現在許大茂這麽一說,鐵定不用捐款了。
易中海聽許大茂這麽一說,眼看要遭,這樣不行,要是去軋鋼廠一準兒露餡兒。
這個事情還是他去辦的,鬧大了就是騙捐,鬧出大事兒了。
“一大爺,賈東旭的撫恤金和喪葬費我記得給你了啊,還是我給辦的手續呢,您忘了?
你轉身當年交給賈張氏,那個三百八十塊錢,其中的八十塊錢是喪葬費的”
這時候,楊麗直接站出來,跑到軋鋼廠去,她也有責任。
“對對對,我當時精神恍惚了,以爲隻有撫恤金呢,楊麗是說包括喪葬費的事情,你看我一着急就給忘了”
大家看易中海變臉,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你還給忘了?
好家夥,三百八十塊錢,你還讓大家給賈家捐款,黑心黑肺的玩意兒,不當人子。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我們家都這麽困難了,東旭的撫恤金是給我養老的,東旭啊,你看看吧,這些黑心黑肺的人就沒有同情心。
你留下我們孤兒寡母,讓我們怎麽活啊,楊麗你這個浪蹄子,生兒子沒屁眼的”
楊武聽賈張氏罵楊麗,氣的拉起楊麗就走。
楊麗有不得不說出真相,她給結算的錢,要是鬧到軋鋼廠去,那還得了?好像她貪了賈東旭的喪葬費一樣。
衆人看着走了的楊家兄妹,也氣的不輕,賈家這不是詐騙嗎?
明明拿了錢,還在這裏否認,要不是人家楊麗說出真相,看一大爺的這個架勢,今天鐵定的要捐款。
現在這個光景,除了有限的幾家之外,誰家容易啊?
楊麗第一次見識賈張氏的火力,對賈張氏的虛僞有了新的認識。
易中海這不明顯的道德綁架嘛,咋滴?一遇到賈家,屁股就坐不正。
現在能不餓死,就萬事大吉了,哪有多餘的錢給賈家捐款。
這不明顯的是,佃戶給地主捐款嗎?
捐款大會最後無疾而終,不歡而散,當然不歡的是賈家,其他人還是欣喜的。
易中海則沒辦法,拿到撫恤金以及喪葬費的事情隐瞞不住,誰讓他忘了楊麗那個丫頭在财務當會計。
他還是從人家手裏接過的錢,人家不說話你還要讓何家帶頭,現在何雨凱都不用親自上陣了,許大茂和楊麗就讓大會開不下去。
“賈張氏,沒有辦法了,你趕緊拿出五十塊錢,不然的話,我管不了你家的事兒。
現在鬧騰成這樣,還在可控範圍之内,鬧到廠裏去,工位都有可能保不住”
賈張氏本來還想繼續鬧騰,可是想到那個工位,還是妥協了。
想拴住秦淮茹,那個工位還是很重要的。
至于怎麽操作?賈張氏已經想的很清楚了,生存之道可是永遠的話題的,賈張氏自然有她的辦法。易中海拿到錢之後就讓秦淮茹去叫
這麽多年院子裏的婚喪嫁娶都是闫埠貴負責采買,闫埠貴過來後易中海講了要求,盡量買口棺材把賈東旭拉倒鄉下去埋了。
現在的城裏可是全部要火化的,這一點賈張氏說什麽也不會同意的。
至于掌勺,還是要去找何雨柱,院子裏的紅白喜事都是何雨柱掌勺。
可是想到給錢,易中海決定自己去談,要是非出不可的話,還是自己掏錢吧,不然誰知道賈張氏又會鬧出什麽幺蛾子誰也不知道。
何家也在讨論,何雨凱想都是一個大院的,還是要錢的好,不然就壞了規矩了,無規矩不成方圓。
不要錢,以後别人家裏有事兒你要還是不要?
再說這個錢不一定賈家出,不是還有易中海這個冤大頭的嘛!
現在的何雨柱可不是以前能比的,何雨凱說個開頭,怎麽去操作何雨柱馬上能夠領會。
說曹操曹操到,易中海敲門呼叫的聲音準時響起。
何雨凱使了個眼色,何雨柱馬上走了出去。
現在家裏有女人,大晚上的可不能讓易中海進來。
萬一易中海語出驚人,惡心的到家人怎麽辦。
女兒何钰可還小,晚上不易讓别人進門,萬一沖着了怎麽辦?改講究的還是要講究。
“柱子,賈家的白事,還需要你掌勺”
“沒問題,一大爺,按規矩給錢就行”
“柱子,你看賈家現在的情況,就不能不要錢嗎?”
“一大爺那不行,哪行有哪行的規矩,可不敢壞了規矩,我師傅哪裏不好交代”
“說個數吧”
易中海懶得扯皮,說了也沒用,何必多費口舌。
“一桌三塊錢吧”
易中海估摸了一下頂多三四桌,也可以,就答應了下來并把錢給了何雨柱。
現在的易中海,在何雨柱面前可不敢紮刺,被何雨凱給整的有了陰影了,等到時機成熟在說吧!
易中海很後悔的,當初沒有幫着賈家算計何家,現在怎麽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憑借以前柱子對他的尊敬,以後還能差了嗎?
人活一世要持身以正,誰也不知道别人會發展到那種地步。
低谷時,不要踩。巅峰時,不要捧。
第二天一大早,闫埠貴去學校請了假,帶着四合院的人去買棺材。
易中海、劉海忠也請假在賈家忙活,其他人都是下班後才過來,賈家沒什麽親戚,人不多。
至于秦淮茹的娘家,也沒通知,時間上來不及,秦淮如也沒有小輩,總不能讓丈母娘、老丈人來吧!
一大早就把棺材擡上馬車,送走了,送葬的年輕小夥子去了好幾個,賈家哭哭啼啼的跟着走了。
四合院恢複了以前的狀态,還别說,有個靈堂就是顯得壓抑,連孩子們都安靜的很,現在四合院又一次恢複了大人叫,孩子哭的狀态,生活氣息濃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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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