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劉海忠就拉着許大茂去找廠長彙報集訓隊的事情？
知道文件已經下達後，劉海中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事情給落實下去。
夜長夢多，這次的機會可是難得的很，特别是易中海過來打聽，更是讓劉海忠急迫了起來。
知道自己和許大茂的動作已經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随着時間的推移，注意的人将會越來越多，那時候就有可能被人摘了桃子。
“我說，二大爺，你這麽着急幹嘛，事情已經成定局了，你還這麽急迫，現在這個時間，領導們肯定在開交班會，不一定能找到人啊”
“大茂，昨天易中海已經開始打聽這個事情了，我們必須要重視起來。
忙了這麽久事情，不定下來就會有變數，我們現在去廠長辦公室門口等着”
“你現在是不是不把伱車間主任放在眼裏了？都不回去說一聲？你信我不行啊！
我隻是兼職，哪怕是去找廠長也要先過去給科長報告一聲，才行啊”
“那你去吧，完事兒了，就馬上過來，我們一起去找廠長”
“知道了，也不知道這麽着急幹嘛，有那個必要嗎？”
劉海忠看着毫不着急的許大茂氣急，認爲許大茂根本就不重視，不過也沒有說啥，關鍵是今天落實下去，能不能實現當官夢，就看今朝了。
許大茂搖搖頭，嘀咕着離開了。
等了一個多小時，廠長才回到辦公室，看見兩人到齊，知道事情已經準備就緒了。
返聘結束的時候，廠長就接到報告了，畢竟報酬的情況，還是需要廠長點頭才敢敲定。
“既然你們已經準備就緒了，我們廠辦就下達通知，把現在廠裏面的學徒工分批給你們送過去。
場地就設置在廠子北面的那個空車間，已經收拾出來了，裏面也有幾台臨報廢機床。
學徒工用作練習還是沒有問題的，設備雖然有點少，你們也要克服。
畢竟現在缺的就是設備，明天準備先把車間一二車間的學徒工，都給你們召集過去，差不多一百八十人左右。
采取輪訓的方式進行，等到有了成果再說，劉海忠你擔任隊長負責日常培訓工作，許大茂兼任副隊長負責各方面的協調工作，當然許大茂的本職工作也不能放下，你還年輕，要多擔負一些”
“明白了，廠長”
“嗯，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你們去忙，缺物資去找李主任，缺人就直接去一車間和二車間調學徒工就行。
我就看你們的成果了，這個集訓隊能不能向全國推廣，能不能成爲常設機構，就看你們倆了，不要讓我失望。行了，你們去忙吧！”
劉海忠走出廠長辦公室很振奮無比，呼出了一口濁氣，官之夢就此開啓。
許大茂也很高興，仕途的起點，就從這裏開始。
時光不經意間流走，許大茂和劉海忠的工作，也開始有聲有色的展開了。
大院都知道了，易中海的臉色很不好看，這樣下去，高級工的地位岌岌可危。
那麽多老工人返聘回來，直接培訓新工人，幾年時間，他們這些高級工超然的地位，就會慢慢下降。
别看易中海被降爲一級工，可他八級工的技術是沒辦法降的，很多精密零部件還需要他去完成，所以在廠裏臭名遠揚了，一車間的地位還是沒有下降多少。
集訓隊有聲有色的展開了，易中海這些人的想法自然沒有人願意理會。
一兩個月沒去正陽門，今天的何雨凱也不知道怎麽了，很長時間沒去小酒館，還真有點想念的。
畢竟在那裏還能學到不少的知識，還能結識一些奇人，聽到自己不知道的異事。
不像南鑼鼓巷這邊，全都是些狗屁倒竈的事情，想想就窩心。
何雨凱看着快下班了，收拾收拾就準備去正陽門看看，順便把前面打回來的野豬放到那裏。
問了下蔡文清，她表示要看着三個皮猴子不想去。
何雨柱也是要看孩子，婁曉娥又懷孕了現在是保護動物。
至于何雨水，那更不能帶了，要不然家裏的四個孩子誰帶着玩？
下班的何雨凱直奔正陽門而去，要是被何雨水知道了，非要跟着去不可。
到達正陽門附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把野豬放了出來。
叫來人力車給裝上，用麻袋蓋着往小酒館而去，到達後卸到小酒館後院，蔡全無看着兩頭大肥豬也是懵逼的很。
不是前不久才給了半頭野豬嘛，現在咋又弄來這麽多啊？
“小凱，你這是？”
“哦，我這是給軋鋼廠準備的卸在這裏，明天楊武過來拉，小叔您看着點，對了徐靜理呢？
大哥來了也不出來迎接，下次再也不給奶糖吃了，小沒良心的”
“大哥，我聽見你說我壞話了，我聽說你來了，就趕緊去門外找我小侄女去了，結果就你一個人過來了啊”
“那可不，現在你的小侄子小侄女可調皮了，管不過來，有時間就去大哥那裏玩，讓你爸帶你過去知道不”
何雨凱邊說，邊把兜裏的奶糖給了徐靜理。
“知道了，大哥”
何雨凱放完東西之後進了房子，徐慧珍也準備了晚飯。
現在的小酒館的隔壁就是飯館都歸徐慧珍和蔡全無管理，但是徐慧珍還是喜歡自己做飯吃，這樣才像個家不是，在飯館總覺得沒有家的感覺。
“小凱，今年過年你們一家還是到這裏來啊，這裏地方寬敞，你們那個大院還是有點窄了。
我們這邊準備好就是，前面清兒說準備叫我們一家去你們四合院。
我這麽一琢磨，你們那個四合院人太多了，我們倆家的孩子也不少，去那裏還是不太方便”
“好的，小嬸兒，聽您吩咐”
吃完飯何雨凱到小酒館喝酒去了，喝酒倒是其次，聊天交朋友才是正事。
還是标配的半斤二鍋頭加上四個涼菜，在最中間的那個桌子上就坐，一會兒就看見牛爺也進來了。
不過今天的牛爺可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一個人，長得有點像蔡全無。
隻是有點像而已，整體差别不是一般的大。
何雨凱看着有點懷疑，随後啞然失笑，人家是稅務官，他們是伺候人的廚子，地位差距太大了。
“哎呦，小凱你可是稀客啊，好久沒看見你過來了，今兒怎麽有時間來小酒館了？忙完了？”
“牛爺，您客氣了不是，怎麽說這也是我小叔小嬸管着的地方，我來這裏也不新鮮不是，不過您今兒帶的這位爺，不準備給我介紹介紹？”
何雨凱自從和牛爺、片兒爺這些人混熟了之後，就随意了很多，牛爺這些人也比較喜歡何雨凱，所以私交還是很好的。
“這位可不簡單啊，這是以前的四門稅關之一，人稱九門提督的關大爺。
小凱，你要是對物件感興趣，你們可以多交流，這位可是裏面的行家裏手。
哪怕正陽門這一片兒遠近聞名的破爛侯也是比不了的。
平時不常來，這不是正好碰到了就拉過來了，也是個酒蒙子”
“難道是傳說中茶飄香、酒罷去、聚朋友、再回樓的九門提督關大爺？失敬失敬”
這位的傳奇經曆，何雨凱怎麽可能不熟悉？
特别是這位的那個小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雖然在感情上面有點磨蹭拖拉，但是總體做人還是很爺們兒的，這一點何雨凱一點不懷疑。
“哦，這位小友也聽過四個琺琅小碗的故事？難道是哪位故人之後？不應該啊，要是故人之後我不會不認識啊”
六十多歲的關大爺聽見四個小碗的名字很驚訝，知道這個故事的人不多了啊！
要麽是幾個老兄弟的後人，要麽就是哪位王爺的後人了。
他哪裏知道何雨凱爲了和他拉近關系故意透露出來的。
“關大爺，我是聽我們大院的李老頭說的”
“姓李的老頭？我隻認識那一位或許還在世，原本是位俠義之士，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了，知道我們的故事不奇怪，他可好？”
“不太好，現在在南鑼鼓巷，兒子兒媳去世早，一個人拉扯兩個孫女，和我在一個大院住着，看我對物件有點興趣，就給我講了這個故事，還說有機會介紹您給我認識呢”
“好好好，有時間帶過來做客，那位可是救過我的性命的，一直想見一面，都沒能如願。
好久沒見了，那時候的李俠士那是意氣風發啊，小日子占領咱京城，不知道從哪裏聽說我的事情，想讓我給他們搜羅玩意兒，我能願意？
那是咱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好玩意兒就是不能出華夏，被強拉的時候，李俠士從天而降，救了我。
小日子走了之後就失去了音訊，沒想到這裏聽見了這個消息，這趟沒有白來”
關大爺貌似陷入了某個回憶中一樣，臉色不停的變換，随後堅定了下來。
“小子，下次有機會一定帶來給我見見，老兄弟們已經越來越少了，誰知道啥時候就陰陽兩隔了”
“好，下次我們一定去登門拜訪”
随後幾人坐在一起，開始東拉西扯，以前京城的故事也聽到了不少。
還八卦說翡翠西瓜的消息，可能和聾老太有點關系，這一點倒是讓何雨凱很驚訝了。
根據記載，翡翠西瓜不是可能在孫殿英的手裏嗎？
孫殿英爲了籌集軍費，炸開慈禧太後的陵墓，陪葬品盜竊一空。
難道聾老太還和孫殿英有點關系？
可惜這都是謠傳，不知道真假。
要是知道，何雨凱說什麽也要讓那件國寶級的文物重見天日。
後世關于翡翠西瓜的故事聽了不少，但是始終沒有見過露面，有很多猜測，普遍認爲可能性最大的是在孫殿英後人的手裏。
當時孫殿英盜取慈禧陵後，把翡翠西瓜當成傳家寶的猜測，可能性很大。
翡翠西瓜的傳聞很多，還有的傳聞說是翡翠西瓜有兩個，一個被孫殿英送給了宋大少爺，被這位敗家子送給鷹醬人，另外一個翡翠西瓜可能在孫殿英後人手裏。
具體事情的真相誰又說的清楚呢，倒是那朵白菜現在在灣灣的故宮裏面。
何雨凱感覺真的是長見識啊，跟這些人多一點交流，比四合院裏的家長裏短不是更有意思嗎？
牛爺和關大爺讨論最多的還是物件兒，正好何雨凱也感興趣，在那裏默默的聽着。
至于其他人，都在那裏扯犢子，瘋傳各種八卦，還有陳雪茹和範金友也在一邊喝酒。
範金友本來也是小酒館的一朵奇葩，可是看何雨凱在這裏，瞬間嚣張不起來了。
到現在，範金友還時常想起自己被整治的事情。
陳雪茹也沒有湊過來，要是何雨凱一個人，陳雪茹還會湊過來，拉拉家常，順便看能不能拓展下自己的業務。
畢竟軋鋼廠那樣的大廠，有很多領導，要是何雨凱願意介紹的話，可都是個大主顧。
自己家的綢緞莊現在的生意雖然不差，也好不到哪裏去。
可是看着關大爺在，就沒有過來，這位關大爺也是正陽門的一個傳奇。
最重規矩，自己要是冒失的過去了，指定不給她好臉色，她又何必找那個不自在不是。
徐慧珍笑呵呵的看着小酒館的衆人，自從何雨凱整治範金友之後，自己的生意做的是順風順水，官方經理是蔡全無，隻要每個月上交了國家的那一部分，發了工資剩下的就是她的分紅。
再加上公私合營之後，原材料材料補充都是街道辦負責的，她也不用爲了物資發愁。
家裏的夥食質量，因爲何雨凱也沒有降低。
那怕知道，蔡全無私下裏給她妹妹糧食的事情，也沒有管，畢竟也是親妹妹不是。
至于範金友，雖然在街道辦上班還兼職綢緞莊的公方經理。
現在來小酒館一點都不敢紮刺，還不是上次被何雨凱整治的明明白白的。
範金友也是花費了不少的功夫，才消除部分影響，正夾着尾巴做人。
現在的小酒館的日子，過的簡直不要太舒坦。
何雨凱聽關大爺的一些故事，感覺自己以後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多幾次去關大爺那裏。
關大爺好酒好吃這一點，還不得被何雨凱給拿捏的死死的，學到本事不說，還能收獲潛力股小弟一枚很愉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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