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死死去,死了才好!”
司弑天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反正他是我行我素慣了,除了葉珞和司禦天之外,對其他任何人,他都不會收斂的。
“她若真死了,你永遠也别想當禦的兄弟了。”
葉珞是誰?
她像是那種永遠沉浸在消極情緒中的人嗎?
絕不是!
安如夏啊安如夏,之前是讓你赢了一回。誰讓你有“司邑天”這個大殺器呢。不過,這一回,她要連本帶利的讨回來!
她葉珞可是個很記仇的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女人報仇絕不隔夜!
“我有辦法,你别插手。”
“什麽辦法?”司弑天一臉疑惑,“要不,本宮騎着大鳥,去一趟城主府,把安仲景給找來,讓安仲景把他這個恬不知恥的女兒給擡回去。”
“不妥。”葉珞搖頭,“城主府距離紫煙湖雖然不算遠,但是來回一趟,再加上請人的功夫,至少半個多時辰。”
安如夏拉着禦的袖子,在屋子裏還不知道會得寸進尺到什麽程度呢。
半個多時辰?黃花菜都涼了。
司弑天挑眉:“你有更好的辦法?”
“之前是沒有,但是現在——”葉珞的目光,落在了小哭包的身上。
司弑天詫異:“他?”
葉珞點頭:“就是他。”
安如夏不是有大殺器“司邑天”麽,她也有名爲“司宸”的大殺器。
葉珞伸出雙臂,把哭包給抱了起來,邁出大廳,往司禦天房間的方向而去:“宸宸,你娘病了,嬸嬸帶你去看你娘好不好?”
“好啊。”司宸很乖,小爪子揪着葉珞的衣服。
“聽到你娘病了,你怎麽一點都不着急啊?”葉珞有些詫異地問了一句。
其實,她剛才就很奇怪了。
她跟司弑天讨論安如夏病倒的事兒,哭包應該都聽到了,可哭包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不是太奇怪了麽。
“有什麽着急的啊,娘經常生病。”司宸眨巴着水琉璃一樣夢幻的眼睛,仰着頭,看着葉珞,道,“不用着急的,娘每次生病,很快就好了。”
葉珞的心裏卻“咯噔”了一下。
她隐約感覺到,裏頭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娘是心疾,那是慢性病,怎麽可能很快就好了?”
“不知道啊,反正每次娘生病,禦叔叔就會過來。娘經常生病,禦叔叔就會經常過來。”司宸微微側着腦袋,軟萌的小臉上閃過一絲懵懂,“宸宸想禦叔叔了,禦叔叔也會過來。”
葉珞的腳步一頓。
一股寒意,從她的腳底直襲向頭頂,脊背上生出了一層白毛汗。
哭包的話,讓她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她第一次知道,生病也是收放自如的,生病也是想什麽時候生就能什麽時候生的。是她的見識太短淺了,還是這個世界玄幻了?!
“你娘每次生病,多久能好?”
她感覺,她已經快要接近真相了。
司宸想了想,道:“有時候是三天,有時候是一天,有時候是六個時辰,有時候是兩個時辰,最快的一次,是半個時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