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退出隧道,陳嘉駿目光熾熱地看着眼前這批軍火,他現在總算是知道了,爲什麽隧道裏會鋪有軌道。
若是這批武器全部拿來武裝自己的兄弟們,橫掃整個香江都不在話下。
雖說英吉利在香江擁有駐軍,但是如今的英吉利已經是強弩之末,兵力已經嚴重衰退。
咳咳。
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回過神來陳嘉駿将這些軍火一邊往随身空間裏搬,一邊清點着它們的數目。
整整三四個小時,陳嘉駿才清理到一半,繼續清理時,明顯感覺到重量有些不對經,他打開一看!
隻見裏面是一塊塊金磚!
卧槽!
陳嘉駿連忙清點這批黃金。
整整1234根金條!
雖說他已經是身價二十幾億的富豪,但見到這批黃金,陳嘉駿仍然是震駭莫名。
要知道16噸黃金,折算成港鈔也就是16億。
除了黃金之外還有一些古董,陳嘉駿一股腦地全部丢進了随身空間裏。
最後盤點一下:
M1頭盔等單兵設備一萬件!
M16突擊步槍,整整一萬支!一支M16突擊步槍的售價是2000美金,這一萬支價值2000萬美金!
M1911手槍,也有一萬支!1200美金一支,這裏也要1282萬美金。
……
眼鏡蛇武裝直升飛機,20架!
支奴幹重型運輸機,5架!
16噸黃金還有古董若幹!
不算上黃金和古董,光光軍火就價值将近十億美金了!
從這批軍火的數量來看,這絕對是鷹醬一個師的裝備,可能是越戰後期來不及撤離,所以鷹醬把這批軍火和黃金暫時藏在這裏。
等到西貢大撤退,逃命都來不及,爲了給人騰位置,一些直升飛機甚至被推下航母,哪裏還來得及轉移軍火和黃金。
所以,這批軍火就便宜了陳嘉駿!
把所有的軍火全部搬空之後,陳嘉駿離開了山洞,招呼兄弟們:“走!我已經安排好人過來了!到時候,這批軍火會安全地轉移到香江!”
兄弟們對于大哥的話深信不疑,掩護着大哥快速地離開了這裏。
……
轉眼間,距離陳嘉駿離開香江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陳嘉駿離開香江的第二天,蔣天養就迫不及待地開棺驗屍。
經過專業團隊的檢驗,車寶山和蔣天生的确存在血緣關系。
洪興這邊也非常爽快,将屬于蔣天生的一些資産,交還給了蔣天養。
原因很簡單,陳嘉駿看不上這些産業。
甚至就連财務公司,也被移交給了蔣天養,當然在轉移前興叔等人将債權全部轉賣了出去。
灣仔。
金碧輝煌夜總會。
黃碧安開了一支香槟,坐在卡座裏自酌自飲,身後跟着兩個鬼佬壯漢,臉上寫滿了生人勿進。
如今的她已經成爲浦京賭場的貴賓廳廳主,貴賓廳有專人看守,她并不需要和老惡一樣長期待在濠江。
這半個月來,黃碧安每天都會來金碧輝輝,或者XS夜總會一趟,她給陳嘉駿打了無數個電話,可是從來不在服務區。
“杜姆,你大哥去越楠到底做什麽?都已經半個月過去了,怎麽還沒有半點音訊?”
兩人認識隻不過一個月時間,真正待在一起的時間,卻不足一個星期,這讓春心萌動的她怎麽忍受得了。
是以,她的腦海裏每天都是一些奇思妙想。
“放心。”杜姆闆着臉。
陳嘉駿不在的這段時間,香江可不太平。
洪興一夜之間失去四個堂口,失去了一萬人,不少社團蠢蠢欲動,當洪興好欺負,紛紛踩過界!
這其中,有和聯勝、和興盛、水房、新記、洪樂、長義等等社團,杜姆作爲洪興的二路元帥,在這種情況下挺身而出。哪個堂口有事,他就往哪裏跑,從港島一路打到新界。
而蔣天養則帶領托尼三兄弟,直接把官湧的話事人威爺,給斬于馬下,現在每天和一些社團在油麻地果欄、廟街曬馬劈友。
而車寶山、托尼和阿虎這些人也在大大小小的戰役打出了名堂。
這時。
電話鈴聲響起,接電話的幼魔奴隸朝杜姆大聲喊道:“杜姆哥,有事!”
杜姆快步吧台,接起電話:“杜姆哥,東星的笑面虎和下山虎跑到銅鑼灣駱克道,開了一家叫做東漫的酒吧!”
“我馬上過來!”
杜姆點點頭,朝兄弟們吼道:“點兵!”
“是!”
幾位兇神惡煞的幼魔奴隸們齊聲喝道。
來到樓下坐上賓利,杜姆立即往銅鑼灣方向開去,途中他給好打仔打去了電話:“點兵!操家夥!酒吧集合!”
到達駱克道,和好打仔彙合之後。
杜姆将車鑰匙丢給幼魔奴隸,大手一揮道:“出發。”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東漫酒吧殺去。
到達東漫酒吧門口,此時正好有員工在裝修。
杜姆先禮後兵,上前吼道:“東星仔,你們不知道這裏是洪興的地盤啊!”
“你鹵味呀!”
“丢你老……”
“…”
一瞬間。
酒吧裏的裝修工人,東星仔罵罵咧咧地全部沖了出來,然而在看到肌肉巨坦、兇神惡煞的杜姆,以及身後幼魔奴隸們散發出來的殺氣,他們各個好似被掐住了脖子一樣。
其中一個愣頭青,初生牛犢不怕虎,沖上來指着杜姆就是劈頭蓋臉:“丢你老母的,知不知道這場子是誰的!”
話一說完他臉色一變,因爲直到這時他方才認出眼前這個人是誰!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人王!
洪興二路元帥,大佬駿的頭馬,灣仔清一色揸fit人杜姆!
“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啪!啪!”
杜姆甕聲甕氣道,他可沒有什麽好脾氣,一把拎起剛剛指着他劈頭蓋臉的馬仔,上去就是兩巴掌!
隻是兩巴掌,那名馬仔已經被打得眼冒金星!
顯然這還是杜姆沒有使勁的情況下。
“放手!”
“放開他!”
這時,兩名人高馬大的人走了出來,爲首一人戴着一副騷包的白框墨鏡,穿着松松垮垮的灰色短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張揚,又有些不倫不類的。
跟在他身後的,穿着一身西裝,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配合上猥瑣的氣質,看起來整個人就是一詐騙犯。
但緊跟其後的人,赫然是洪興的牆頭草基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