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駒小廖蛋撻店。
水房廖剛通知完摩頂平,一台卡車咆哮着,突然從路面上直接沖進蛋撻店。
緊接着,一群全身上下充斥着濃厚殺氣的幼魔奴隸們,沖了進來。
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崩牙駒的手下砍殺了起來。
“廖哥,耀哥,走啊!!!”
一名忠心的馬仔立即高聲喊道,然而就在下一刻,一把砍刀就刺進了他的胸脯。
“撲你阿母!”
水房廖等人見狀連忙抄起棍棒。
但是他們哪裏是幼魔奴隸們的對手,被打得節節敗退,隻能拉開窗戶奪路而逃。
然而,也就在他們跳下窗戶那一刻,槍聲響起。
……
一家豪華裝修的夜總會,玻璃櫥窗上面挂着“平記”。
兩台豐田運兵車一前一後,直接沖了進去。
老惡手持雷明頓m700散彈槍,叼着香煙下了車,直接朝摩頂平的馬仔轟了過去:“丢你老母,洪興辦事,不想死的,通通死開!”
那名小弟直接被打成了篩子。
兩台運兵車下來一群手持自動步槍的幼魔奴隸,直接沖進了夜總會,對着摩頂平的夜總會就是一陣瘋狂掃射。
……
繁華的夜市。
老獄,正帶着一百号幼魔奴隸,直接沖向了一群摩頂平的手下。
“給我斬死眼前這幫撲街!”
這些摩頂平的馬仔,平時在濠江嚣張慣了,但他們哪裏是幼魔奴隸的對手。
隻是一個照面,頓時被砍得人仰馬翻,四處逃竄,慌不擇路。
這他嗎的,就算是施瓦辛格過來了,也不一定打的赢啊!
……
總之今晚的濠江,隻要是摩頂平和崩牙駒的地盤,都會受到洪興勢力的圍剿。
整條濠江街,從街頭到街尾到處打成了一片。
摩頂平和崩牙駒管理的幾個貴賓賭廳,以及地下賭檔,也被洪興絞殺,裏面的賭客被趕出了賭廳。
濠江竹灣。
一棟平凡無奇的獨棟小别墅。
客廳裏,摩頂平抽着煙煩躁不堪地走來走去,爛命龍坐在沙發上手上搖着高腳杯。
還有五六個得力幹将,壓低着聲音讨論着。
突然,大哥大鈴聲響起。
爛命龍擡起屁股,幾個得力幹将也同時看了過來。
摩頂平擺了擺手道:“讓我來。”
接起電話,摩頂平不耐煩地吐出一個字:“講。”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平爺,洪興的人突然殺過來了!”
“撲街!”
他惴惴不安地挂了大哥大。
緊接着,客廳裏幾個大哥大同時作響。
爛命龍接起電話,臉色一變:“大哥,我們的賭廳被人砸了。”
更多的噩耗源源不斷地傳來。
“大哥,夜總會被洪興的人掃了,我們死了好幾個人!”
“大哥,我們的地下賭場,被人掃了!”
“大哥,佛哥那邊電話打不通。”
也就在這時。
落地窗外,傳來十幾束鹵素燈,耳邊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
摩頂平、爛命龍還有幾個得力幹将連忙跑到窗戶。
隻見一台接着一台轎車從轉彎處開來。
爛命龍雙腿都吓軟了道:“大哥,趕緊跑啊,陳嘉駿的人殺來了。”
“冚家鏟!”
“抄家夥!”
話說到這裏,戛然而止。
因爲他們看到,一個個身穿迷彩服防彈背心,手持自動步槍的槍手,源源不斷地從車上下來,各個訓練有素行動迅敏,顯然都是好手中的好手。
白露擡起頭,略含深意地朝别墅的樓上看了一眼,拿出對講機道:“格殺勿論。”
“是!”
面對來勢洶洶、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地獄騎士。
摩頂平看了看手上的點三八手槍,他是真的怕了。
他連忙撥打濠江司警報警電話:“喂,喂,喂,我在竹灣,有幾百個槍手正在追殺我們啊,救命!救命!”
“什麽,先生你在哪裏?”
“竹灣,竹灣啊!有幾百個槍手殺上來了,趕緊來救我啊!”
“先生,現在我們警力緊張,你先自保!”
“啪!”
電話的那頭,接線員直接挂了電話。
也就在這時。
“砰”的一聲巨響。
眼前閃過一陣劇烈的白光。
緊接着,是令人嗆鼻的濃煙。
一個個地獄騎士魚貫而入。
摩頂平、爛命龍還有他的幾個得力幹将,雙眼被辣得連睜都睜不開,更别提反抗了。
高爆彈,閃光彈,煙霧彈,僅僅三顆就瓦解了他們。
白露上前一腳踢翻爛命龍,将他當場射殺,然後他笑着看向了摩頂平:“摩頂平,我大佬陳嘉駿向你問好!”
說完,直接扣動扳機。
濠江一代江湖猛人摩頂平,連句話都沒有說,直接被射殺在場。
……
爛鬼樓。
天養生帶着天養七子,剛剛結束一場槍戰,他清點了一番地上的屍體,又拿出照片仔細比對,給陳嘉駿打電話道:“大哥,妹頭搞掂。”
“清理現場。”
陳嘉駿點了點頭,挂斷電話。
今晚針對摩頂平和崩牙駒勢力行動,由于事先準備充分,幾乎沒有收到太大的抵抗力,一個個捷報不斷地傳來。
而即便這些人打爆警方的尋呼台,也是沒有用的。
因爲澳娛集團動用了所有的人脈,給濠江相關部門打好了招呼。
濠江不比香江。
濠江自六十年代起,澳督府對于下面根本沒有掌控力,濠江的四大家族與内地都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在這種情況下澳督府和濠江司警一直在擺爛,他們能撈多少錢就撈多少錢。
當然,澳督府這幫鬼佬也并非各個都是擺爛人士。
此時就有一夥濠江司警帶着大批警員,來到葡京賭場,推開了辦公室門。
舉着證件,警察石歧杜喝道:“大佬駿,你造反啊!請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阿SIR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否則我告你诽謗啊。”
陳嘉駿抽了口雪茄,喝了一口香槟。
幼魔奴隸們紛紛跑進辦公室,抄着家夥與濠江司警對峙起來。
“哼,我需要證據嗎?今天在街上搗亂的那夥人,都是你的手下!你現在馬上給我站起來,别逼我!”
石歧杜掏出銀手镯一副,朝陳嘉駿喝道。
“阿SIR,濠江就像坐公交車一樣,你喜歡坐的話,就可以坐,不喜歡的話,站着也可以,不站也不坐,早晚把你甩飛出去!”
陳嘉駿坐在原位紋絲不動,絲毫不畏懼他身上的官衣。
“我做自己分内事而已,誰在濠江搗亂,我石歧杜就抓誰!天經地義,大佬駿,我要趕絕你!”石歧杜态度硬朗道。
陳嘉駿也不願意多講了:“澳督府那方面暫且不說了,不如說說你自己那筆賬吧,你想要多少,盡管說好了!”
“你是賊,我是兵,我們談不攏的!你這個混蛋每次來濠江總是惹是生非,這次我一定要趕絕你的!”石歧杜指着陳嘉駿罵道。
陳嘉駿直接揮開了他的手,威脅道:“趕絕我?看你的命有多長吧!”
“石警官!”
“石警官!”
也就在這時,賀新的助手阿高跑了進來:“這是濠江司法警察司長白德安的電話。”
石歧杜接過大哥大。
“我是司法警察司長白德安!”
“SIR,我是石歧杜!”
石歧杜立即雙腳踏地,挺胸擡頭,原地敬禮!
“今晚的行動是濠江司法警察聯合澳娛集團,打擊非法三合會行動以及地下賭檔的一次行動,陳先生,是熱心市民,協助了警方行動。”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就帶人離開吧!不要影響澳娛集團的正常營業,也不要打擾陳先生的休息。”
電話裏傳來白德安的聲音。
石歧杜還能說什麽?
明知道這些權貴人士在睜眼說瞎話,把黑的說成白的,但是他隻能裝作聽懂了的樣子。
一個司法警察司長,一個澳娛集團,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警察能惹得起的。
“YES,SIR!”
白德安說完,石歧杜雙腳踏地,沉聲說道。
電話挂斷,石歧杜不甘心地看着陳嘉駿,他明明知道眼前這個人罪惡滔天。
那罪惡就是罄南山之竹,書罪未窮,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
但是他不得不聽從上司的命令!
石歧杜強忍着怒氣道:“收隊!”
一行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石歧杜一夥人離開之後,陳嘉駿看向阿高道:“替我謝謝新哥。”
“小事情,自己人。新哥讓你好好休息,明天的股東高管大會别忘記參加了。”
阿高客氣地點點頭。
他深知随着街市偉、崩牙駒、摩頂平等人被清理,濠江的賭業,陳嘉駿就是除了賭王賀新之下的第二号話事人!
“行,你慢走,我就不送了。”陳嘉駿起身和他握了握手。
待阿高離開之後,陳嘉駿給興叔打了一通電話:“興叔,你馬上讓大家把手尾都處理幹淨。”
“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