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之後,數台奔馳G越野車,還有數台奔馳轎車夾着氣勢非凡的奔馳普爾曼防彈車,緩緩地停在陸羽茶樓門前。
陸羽茶樓距離蘭桂坊很近。
中環堂口的幼魔奴隸早就五步一崗,站在了街道兩旁,各個身姿筆挺,氣氛肅穆。
杜姆上前拉開車門:“大哥!”
陳嘉駿的左腳踏在地面上,整個人鑽出防彈車,雙腳踩在地面上。
“洪樂的人,還有和聯勝的鄧伯,長義的潘老大已經在樓上了。”杜姆緊接着說道。
陳嘉駿擡手看了看手表,都還沒有到點。
“來那麽早,過來送死嗎?”陳嘉駿冷笑一聲,邁步往樓上走去。
一進入茶樓,他就看到了不少洪樂大底,從一樓一直到三樓最大的包廂,全部都是。
“我們老頂已經在裏面了,駿少。”
門口,紳士勝朝陳嘉駿露出微笑,随後爲陳嘉駿推開大門。
“嚯。”
“我不是遲到了吧?”
陳嘉駿踏進包廂,笑着道。
此時,包廂裏的桌子已經被撤去,取而代之的是四張沙發,中間放着一個長條矮茶幾。
陳嘉駿說着,落座在飄哥的對面,衆幼魔奴隸紛紛站在他的身後。
“阿駿,你沒有遲到,是我們早來了。”
大腹便便的和聯勝鄧伯道,說着他拿起茶壺:“今天我和阿潘過來做和事佬,但是具體你們什麽想法,我們幹涉不了。
江湖事,江湖了,大家四四六六講清楚,要打還是要和,今晚的場面不要鬧得太難看。”
“鄧伯,你和潘老大都在,我自然給你們面子,這裏我輩分最小,沏茶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做吧。”
陳嘉駿說着朝鄧伯伸出手,接過茶壺。
潘老大抽着雪茄道:“阿駿,我和阿飄也是相識幾十年了,他這個人不喜歡搞這種小動作的,他和老蔣也認識幾十年,大家都是洪字頭,怎麽會去毒害老蔣?”
倒了四杯茶,陳嘉駿放下茶壺道:“當時在場的人除了洪樂的人,就隻有我們洪興仔,服務員身家清白,潘老大,你的意思是我的人做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洪興做事之前,總得把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萬一洪樂和洪興相争,幕後黑手漁翁得利呢?”
潘老大搖了搖頭,立即解釋道。
“是,我作爲洪興話事人,也想和和氣氣,但洪樂不給我機會,蔣天生的葬禮,飄哥做賊心虛,也不出面,難不成這種場合,我會拿你怎麽樣?”
陳嘉駿看向飄哥。
飄哥手上夾着雪茄,一直靠在沙發上抽着,見陳嘉駿質問,飄哥道:“撲街啊!靓駿!呐!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爲什麽要認?你們洪興擺明了就把這坨屎,糊在我們洪樂的牌頭上。”
“如果你沒做過,你怕什麽?我看江湖傳言未必空穴來風。”
陳嘉駿提起茶杯抿了一口。
飄哥拍案而起道:“那現在是怎麽樣?是打還是和?我都奉陪!”
“飄哥,你已經是行走幾十年的老江湖了,這點事情你都不知道怎麽處理啊?
當着鄧伯和潘老大的面,我現在給你機會,你們洪樂交人出來,蔣天生的事情就算完了。”
陳嘉駿意味深長道,同時他擡手看了看手表。
飄哥怒罵出聲道:“不是我們洪樂的人做的,就不是我們的人做的,你讓我交什麽人啊!”
“阿飄,我看阿駿也不是不給你面子,這不失爲一個好辦法,如果真的能這樣解決,大家握手言和喽。”潘老大勸解道。
鄧伯出聲道:“我講句公道話,如果真的不是洪樂做的,讓他們平白無故交人,這樣阿飄今後怎麽做人?”
“行,蔣天生的事我先不跟你談。
飄哥,我問你另外一件事,撲你個街,你什麽意思,看我洪興無人,拉我的人過檔?”
陳嘉駿突然發作,喝罵道。
飄哥的臉色頓時變了變:“你胡說什麽啊?”
“我胡說什麽?無良,馬王簡,你不是在拉攏他們兩個嗎?”說着陳嘉駿指着飄哥喝罵道:“你老母,你什麽意思?”
鄧伯和潘老大相互看了一眼,頓感此事之棘手,陳嘉駿既然這樣說了,那肯定是手中有證據,再看飄哥心虛到了極點的樣子,此事肯定不是假的。
潘老大喝了口茶水道:“阿飄,你沒有跟我們說老實話?”
飄哥臉瞬間紅了起來,他也沒想到陳嘉駿居然知道此事,這一下子打亂了他的陣腳,支吾道:“他們……他們兩個是自願的……我也還沒同意,都是誤會,誤會……”
“你他嗎一句誤會就想解決了嗎?那我玩完你的家人,之後再告訴你這是個誤會!是不是也他嗎就這樣算了?”
陳嘉駿手上夾着粗大的雪茄,怒怼道。
洪樂飄哥一聽蚌埠住了,沒想到這個靓駿人長得靓也就罷了,居然怼人技術也那麽猛。
一時間飄哥居然語塞了,他尴尬地咳嗽兩聲,出聲道:“那你想怎麽解決?”
“撲你阿母的,我的人已經過去清理門戶了,這件事我跟你沒完,你還說蔣天生的事跟你無關?那你趁機拉我們洪興的人,什麽意思?”
“總之,兩天之内你交不出人,我趕絕你們洪樂!”
陳嘉駿瘋狂輸出。
鄧伯和潘老大這會兒插不上話了,隻覺得現在的靓仔好生兇猛!
鄧伯道:“阿飄,這件事情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件事情我們插手不了了。”潘老大也是立即表态道。
飄哥沉聲講道:“等等!我承認拉人我不對,但是蔣天生的事與我無關,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叼你老母的,這TM就叫過分了?還有更過分的,你還沒見過呢!”
陳嘉駿冷笑道。
紳士勝撩起袖子,就想動手:“靓駿,我丢你祖宗!老頂,别跟他們廢話!”
“撲街!你是不是想死!”
杜姆自然也不是好相與的。
也就在這時,亞奇推門進來,喊道:“大哥!”
兩幫人立即停下手,亞奇過來附身道:“大哥,老獄他們到了。”
陳嘉駿點了點頭,長身而立道:“你這個老撲街,不見黃河心不死!給我把送給這個老撲街的禮物送上來!”
老獄領着一個密碼箱,帶着天養七子踏進包廂裏,而後将密碼箱放在桌上。
“老東西,你跟我玩你夠格嗎?打開這密碼箱看看是什麽東西!”
陳嘉駿意味深長地将密碼箱推了過去。
紳士勝看到這個密碼箱卻是連連後退,臉上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老頂!”
因爲這個密碼箱今天他用過,是他親手交到那群槍手的手上的。
怎麽可能出現在了陳嘉駿這夥人的手上?
“老撲街!打開密碼箱啊!!拿出五百萬請了十五個槍手,就想做掉我!就憑你?”陳嘉駿雙手撐在茶幾上喝道。
“現在他們十五個人頭,都在這個密碼箱裏!”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還說蔣天生的死和你無關,你個撲街!做掉蔣天生之後,還想除掉我!還假惺惺地約我出來講數!丢你老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