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浩龍得知此事後,将陳家人全部接到了自己的地盤。
他連忙詢問陳家女婿接電話時的細節。
“這麽來說,他們不是一夥人?”聽完之後,連浩龍當即有了判斷。
“不是,他問我是不是陳禮譽,我說不是。他說要陳禮譽聽電話。”陳家女婿叙說了細節。
“撲街!”連浩龍狠狠一拳錘在牆壁上:“這夥人要多少錢?”
“也要一個億!龍叔,現在怎麽辦?”陳家大小姐哭哭啼啼。
“要不要打電話報警?”陳家女婿問道。
“不行,這時候千萬不能打草驚蛇,也不能走漏任何風聲!”
連浩龍當即否決了這個提議。
抽了五分鍾的雪茄,連浩龍心中有了斷絕,肅聲道:“現在,你們全部住在這裏,四叔的那筆錢由我們來負責,耀祖的那筆錢由你們來負責,馬上去備錢!”
連浩龍很清楚,錢忠信義出了,四叔陳禮譽也會還給他。
至于陳耀祖的那筆贖金,連浩龍真的不願意給,原因很簡單這個陳耀祖連他都看不過去。
陳家大小姐聽完之後,心中就有了主心骨:“龍叔!多謝你了!”
“龍叔,那我先去準備錢。”陳家女婿拉着老婆離開,關上房門。
“行,阿東,你派幾個醒目的小弟,跟着邁克一起出去辦事。”
容易安頓好陳家,焦頭爛額的連浩龍帶着梁月蓮來到辦公室,他反反複複地拉着那段錄像:“你發現沒有,我們的暗号是燈光三短一長。”
“你說是有内鬼?”梁月蓮心中發緊。
連浩龍點點頭:“一億幾時有?”
“随時都有,依我看,我們不如先把靓仔駿那筆錢給追回來?而且陳耀祖和靓仔駿有仇,會不會就是靓仔駿綁架的陳耀祖?”梁月蓮抽上女士香煙道。
“不行,阿虹到現在也沒露面,電話也關機,阿亨也被抓。
現在我們手頭上能出去辦事的人不多。等四叔安全回來,我們才能放開了手腳幹。”
連浩龍連忙搖了搖頭道,說完他揉了揉面孔,發出一聲歎息。
無形之中,連浩龍感覺有一雙大手,從黑暗中緩緩伸出,扼住他的脖子。
……
中區警署。
連浩龍不讓陳家人報警,不讓陳家人走漏風聲,但警方早就在陳家安插了各種監聽設備,早就獲知了消息。
不光光如此,警方也早就根據各種情報,得知幕後黑手是梁月蓮和羅定發。
“梁月蓮和羅定發到底在搞什麽鬼,兩次綁架,分兩次打電話要贖金。”
廖志宗手上端着咖啡杯,看着黑闆上的信息喃喃自語。
在他看來,這兩起綁架案是同一夥人做的!
“或許是爲了掩人耳目,把水給攪渾?”一名年輕警員擡起頭道。
“你說的很對,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廖志宗投給年輕警員一個贊許的目光。
廖志宗的贊許給了年輕警員一些鼓勵,他提議道:“既然我們知道了交易時間地點,那我們要不要直接派飛虎隊,把那夥綁匪給抓了?把人質給解救出來?”
“不行,忠信義從内部瓦解的速度,會比我們打擊忠信義來得更快,抓到這夥綁匪有什麽好處?到時候,陳禮譽被安全解救出來,連浩龍又有了底氣。”廖志宗斷絕了年輕警員的提議。
“嚴格來說,陳禮譽不算三合會吧?”
年輕警員遲疑片刻問道。
廖志宗回應道:“當然算,是他出錢撐起了連浩龍。”
接手忠信義的案子也有好幾年時間了,廖志宗早就明白,打擊忠信義一定要把連浩龍和陳禮譽都給定罪,這樣才能搞定這個走粉的大撈家。
“行了,我們就當做不知情的樣子,坐山看狗咬狗!”
……
次日,晚上。
連浩龍和梁月蓮按照陳嘉駿的指示,來到新界元朗區。
到達目的地之後,連浩龍将幾個麻袋的錢,丢進垃圾桶裏,回到了面包車上。
一坐穩,連浩龍立即道:“開車!”
馬仔立即松開離合器,面包車緩緩駛離新界。
而梁月蓮一言未發,心卻全部放在了連浩東和羅定發那邊,因爲這兩人在進行另外一筆交易。
等面包車離開了新界,幾名幼魔奴隸開着輛不起眼的面包車,将垃圾桶裏的港鈔全部拿了出來。
一個幼魔奴隸給陳嘉駿打電話道:“大哥,錢我們已經拿到手了。”
“知道了,你們先回國駿大廈。”
此時的陳嘉駿正帶着亞奇等人,埋伏在新界大浦的一個小山頭上。
挂斷電話,他給老惡打去了電話,電話很快接通,“那邊交易已經完成了吧?事情搞定沒有?”
“大哥,已經搞定了。”
一台豐田轎車撞在欄杆上,老惡坐在後排,剛剛羅定發和梁月蓮安排過來交易贖金的人,剛剛拿到錢,開着車還沒樂呵幾分鍾。
跟蹤這兩個人已經許久的老惡,直接出手做掉兩人。
陳嘉駿點了點頭,挂斷電話對幾個地獄騎士道:“檢查裝備。”
地獄騎士拉了拉槍栓,檢查各個零部件,并且向大哥打了一個OK的手勢。
陳嘉駿下令道:“出發,綁匪連同陳禮譽一起做掉!”
“是!”
一聲令下,地獄騎士們趁着夜色迅速往山腳下一棟平房疾奔而去。
一名地獄騎士首當其沖,踹開門闖入屋内,端起沖鋒槍開槍就殺!
“砰砰砰!”
黑夜中槍聲回蕩在新界大浦的夜空,槍聲并不激烈,卻有着特别的冷酷。
五個拿着手槍的綁匪,怎麽可能是這些地獄騎士的對手。
況且又不用留陳禮譽的命,因此沒多費口舌直接把陳禮譽也一起幹掉了。
等陳嘉駿趕到,隻看到滿地的屍體,除此之外别無他物。
“把他們的屍體拖過來,我丢進随身空間,至于陳禮譽,扔到大浦海濱公園。”陳嘉駿指示道。
新界。
一棟廢棄的平房裏。
被綁架了兩天兩夜的陳耀祖,天天被幼魔奴隸們好生招待,每次把他折磨個筋疲力盡之後,才會給他睡上一會兒。
然後沒等他睡飽,就是一盆冷水澆過來,接着,就是新一輪的折磨。
别說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陳耀祖,就連一個身體無恙的壯漢都受不了。
陳耀祖發誓,等他被解救出去,他一定要把這夥綁匪全家人都給做掉,把他們的祖墳都給扒了,這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纏在眼睛上的黑布被揭開,他慢慢地睜開眼睛,直到現在他才發現站在眼前的人是誰!
“陳嘉駿!你個撲街!”陳耀祖虛弱道:“我爸不會放過你的!識相的快放了我.”
“啪!”
“傻仔一個!”
陳嘉駿一巴掌拍過去:“恐怕你還沒想明白,從一開始我就沒想讓你活着離開。”
“什麽!駿哥!别,我錯了,我什麽也沒有看見,我不會說出去的!”
“沒關系,下輩子小心點。”
勃朗甯抵在他的額頭上,陳嘉駿幹脆利落。
處理了手尾後,他帶着整整兩億港鈔,滿載而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