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落的臉色更沉了。
他本來還擔心她生氣,可是她現在這麽通情達理的跟他講合作談公平,他卻一下子火了,“你就一點都不想知道你的合作夥伴到底有什麽秘密?”
“………”
莫名其妙。
夏梵音搖了搖頭,“不想。我來是想問你,你知道鳳凰花嗎?”
霧落,“………”
他壓下心頭的怒意,冷臉盯着她,“一種毒?”
“嗯,是一種毒。那你知道什麽情況下才能免于此毒嗎?”
“除了解藥,沒有。”
“啊……是嗎?”
夏梵音納悶兒了,連暗巫這麽厲害的種族都說沒有……
那權傾九到底爲什麽不中毒?!
她皺了皺眉,霧落看着她複雜的神色,似乎在思索什麽,可是她思索的東西還是跟他剛才的話題沒有任何關系,他的臉色更冷漠了,“你到底怎麽了?”
夏梵音歎氣,“我給權傾九下毒,可他沒反應。”
“呵。”男人冷笑,“你不是早該清楚的麽,他對你至少有愧疚,愧疚多了被下個毒自然沒反應。”
“不是!”她瞪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他根本不中毒,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霧落臉色微變。
可是沒等他開口,緊閉的宮門就蓦然被人踹開,一襲月白色的身影在門外出現。
兩人對視一眼。
夏梵音的臉色又是一變。
因爲此刻,她的背後正接觸到霧落遞過來的東西。
指尖相觸的瞬間,一小紙袋塞入她的手心。
東西很小樣,摸不出是什麽,但是聯系他們剛才的對話,他是給了她什麽更加難治的毒麽?
她微微的抿唇,對上門外走來的男人的目光。
“這麽晚了,你在這兒幹什麽?”權傾九直接忽略了另一個人,目光不悅的盯着她。
“這麽晚了,陛下來幹什麽?”霧落不客氣的問。
“朕找自己的女人,用得着跟你彙報?”男人冷冷盯了她一眼。
自己的女人?
“呵。”
霧落和夏梵音不約而同的輕笑。
這聲笑本就刺耳,加上他們重疊的聲音,就更是狠狠給了他一記耳光,諷刺他此刻的處境!
而且那兩道貼得極近的身影,甚至在背後還隐隐……牽着手?!
權傾九瞳孔驟然一縮,立刻邁開長腿徑直朝她走過去。
可就在他即将碰觸她的瞬間,夏梵音的身影忽然往旁邊一避。
男人的手就這麽僵在半空。
夏梵音眨了眨眼,似笑非笑的擡眸,“皇上,你說的自己的女人該不會是我吧?”
權傾九身形微微一震,臉色不變,定定的看着她,“時間不早了,回去睡覺,嗯?”
她嗤然輕笑,“我不要。”
男人瞳色泛深。
霧落也在這時低笑着開口,“顯然,她更願意待在我這兒。陛下,你不是将這宮女送給我了麽?”
“朕說過嗎?”
男人不爲所動,撒謊撒得毫無愧疚感,隻是盯着他們一唱一和的模樣時,眸底的冷色更重,“她很快就是朕的妃子了,至于你——最好不要試圖染指她。”
“啧,霸權主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