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現在還跟她說“愛”?
哦,他可能也沒有說,或許他要告訴她的是沒有愛呢?
可是她就連從他嘴裏聽到這個字都覺得受不了,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她咬牙冷笑,“權傾九,你嘴裏根本就不配出現這個字。”
權傾九的臉被她打偏在一側,聞言更是臉色一片漆黑,難以抑制的暴戾上升到極緻。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動手,打得還都是臉。她要隻是生氣也就罷了,可她不隻是生氣,她現在眼角眉梢都充斥着濃烈的抗拒與挑釁,還敢口口聲聲跟他說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他當然不會覺得她真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但蘇千丞跟其他人不一樣。
哪怕是慕容禦,那也隻是從前的七公主所愛。
她根本不是。
從她到千歲府以後的日子,她接觸最多的性别爲男的東西也就是霧落和蘇千丞,前者不管如今如何,從前就是個小倌,她再喜歡也不在平等地位上,更何況對方已經回了南诏。
可蘇千丞,那是她最信賴的人。
甚至在她從前最單純的愛情裏,那個人充當着出謀劃策的角色,深得她所有的“秘密”。
思及此,權傾九眸色驟冷,轉過頭盯着她被擦拭的嫣紅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唔……”
夏梵音瞪大眼睛,短暫的怔愣過後,拼命的掙紮反抗起來。
她的手蓦然朝着他身上的大穴點過去,可是男人眼疾手快的捉住她,一隻手就能固定着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則固定着她的後腦,方便自己的動作。
夏梵音幾次想咬他,都沒有成功,弄到最後像是在跟他追逐嬉戲。
她氣壞了,幹脆再也不動,沒有任何掙紮反抗,任由他動作。
權傾九吻了會兒發現她不再掙紮,動作就更粗暴,可是待他發現她連氣都快喘不過來卻還是不掙紮的時候,臉色終于沉了又沉,眼底噙着冰冷陰鸷的寒光,“怎麽,現在連親一下都要裝死了?”
她臉色發白,幾乎窒息,直直盯着他,“反正也反抗不了,與其浪費力氣跟你顫抖,不如随便你。”
權傾九本來聽到她這話就不舒服,誰知她還嗤笑着繼續道:“從前我守身如玉覺得跟男人有點接觸都對不起你,現在不好意思——既然已經被禽獸碰過了,那一下還是兩下根本沒差。不隻現在,以後不管被誰碰一下都至少比你來的幹淨,反正我也不虧,你說呢皇上?”
“夏、梵、音!”
他咬牙切齒的擠出三個字。
夏梵音很少故意踩着某種心思去氣他,大多數時候她都懶得搭理他。
可是這一刻,看到男人鐵青的臉,她竟有種報複過後的快感。
被蹂躏的紅腫的唇微微一扯,方才還怒極的聲音竟在此刻染上某種涼薄的笑意,“蘇千丞和霧落這樣的好肉要放到最後吃,我先去嘗嘗其他太監跟眼前這個的區别……先嘗哪個好……唔!”
她再一次被扣住,狠狠的吻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