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伴随着話音落下,他的動作不再輕柔。
撕拉一聲扯掉她半褪的衣服,眸底的熾烈與炙熱一瞬不瞬的絞着她嬌俏的臉蛋,“裝太監,忍了這麽多年其實也沒這麽厲害,爲什麽現在憋不住呢——可能就是因爲忍了太多年,所以食髓知味以後就不會再忍,這麽簡單的道理,你怎麽不懂呢?”
她的眼底蓦然一陣失神。
“你爲什麽要這麽對我?”
她眼角泛着紅,也沒有哭,所以那點腥紅很快就被男人吻去,“别哭,嗯?”
“權傾九,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
“………”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可能并沒有,隻是想緊緊的抱着她。
她忍不住哽咽着,“不管我失憶之前如何,自從我待在你身邊,可有半分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爲什麽要這樣,要我的命、還要我的人、什麽都想要……你怎麽能這麽貪心?”
男人眸色暗了暗,近乎溫柔的親吻着她的眼睑和鼻梁,“誰叫你這麽聰明,什麽都知道……公主殿下,聰明的讓人忍不住狠狠欺負你,這樣解釋夠了嗎?”
誰叫你喜歡上一個禽獸呢。
…………
夏梵音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也可能是昏過去的。
當她的意識初醒,仿佛被夢魇籠罩,知道那隻是一場夢,可是醒不過來。
夢裏,傅瑩狠狠的盯着她,目眦欲裂,脖頸還在不斷的噴出血來,全都濺在她的衣服上。
可是這麽本該已死的人,忽然又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掐着她的脖子對她說,“我要你給我陪葬!”
“夏梵音,都是你的錯……都怪你!”
“啊——!”
她尖叫着從夢中醒來,猛然坐起。
權傾九也立刻轉醒,看着她蒼白的臉蛋,眉心一蹙,“夏小七,你怎麽了?”
夏梵音捂着胸口急急的喘了兩聲,擡頭對上他在黑暗中投來的目光,焦灼而炙熱,她的恐慌忽然就褪了下去,但緊接着她的臉色也完全的冰冷下來。
面無表情的牽動嘴角,“我夢到傅瑩了。”哪怕光線很暗很暗,可他還是察覺到她視線中難掩的寒意,“她說,要找我給她陪葬。”
權傾九震了震,瞳眸驟深,扣在她腕間的手也不自覺的松開。
可是此刻,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慌亂早已褪去,涼薄的嗓音透着幾絲譏诮,“就算要陪葬,也輪不上你,人是我殺的——何況,就憑她,還想要人陪葬?”
夏梵音閉了閉眼,呼吸逐漸平複下來,重新躺下背對着他。
雖然他仍是躺在她身邊,可他的手再也沒有試圖往她身上靠。
…………
翌日早晨。
夏梵音梳洗過後,出了趟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