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震了震,手指不自覺的緊攥,攥得指節都泛了白。
“我不是說過了,我不會問的嗎?”
其實她很清楚,從一開始就清楚——他的身份會對他們的關系産生很不好的影響。所以借着替那些百姓求情,她也直言不會問這件事,不會洩露他的秘密。
可他不知信沒信,仍是有意無意的避着她。
直到今日早晨,霧落的事情發生,才給了她打破僵局的機會。
而剛才,不得不說多虧了景帝,才讓他們之間的冰面徹底的解除。
權傾九看着她許久,抿唇沒有吭聲。
夏梵音無奈,“那現在知道怎麽面對了?”
“不知道。”
“………”
“但你不是說,我不理你,你就去找那些亂七八糟願意理你的人麽?”說到這裏,他冰冷的嗓音蓦然染上低戾不悅,“本尊不允。”
“…………”
夏梵音望了望天,“你可以不那麽老實嗎?哪怕跟我說,你舍不得不理我也行啊。”
他頓了會兒,“嗯,舍不得。”
又頓了會兒,“本尊真的會殺了霧落。”
再又頓了會兒,“你就算不傷心不難過,也别随便禍害那些無辜之人的性命。”
夏梵音,“……………”
她笑了笑,“行,那我給你個彌補的機會,抱我回去吧!”
男人眯眸,“不是你說的,傷的是手又不是腿,這種時候怎麽能占你便宜?”
夏梵音闆臉,“你煩不煩?”
權傾九直接轉身走了。
艹。
夏梵音暗咒一聲,叉着腰大怒,“權傾九你再敢往前走一步,今年生辰你就自己過!”
不遠處守宮門的侍衛看她這樣,一臉呆滞。
這兩人,剛才不還黏黏糊糊的虐狗麽,怎麽一眨眼的工夫,公主就化身河東獅了呢?
而且,竟敢拿生辰這麽小兒科的事威脅九千歲,九千歲這麽偉大的人才不會理她呢!
可緊接着,卻見那道走遠的身影停下腳步。
僵持了片刻,竟又轉身朝她走回來。
侍衛大驚,靠!!!
權傾九走到那個叉腰的女人面前,隻覺這造型說不出的難看,嫌棄的皺了下眉,“你自己說過的話,按你的意思做也錯了?”
“哼。”
她沒好氣的道:“你不是說,女人說的都是反話麽?不要你抱的時候就是要抱!”
權傾九,“…………”
她上次還說,她不是那種人。
所以最關鍵的問題來了——女人什麽時候說的才是反話,什麽時候說的又不是反話?
男人眉心擰成一個結,但還是俯身将她抱了起來,“你要怎麽過?”
“什麽怎麽過?”
“生辰。”
“你生辰,問我怎麽過?”
男人腳步一頓,陰森森的扯了下唇,“信不信本尊把你河裏去?”
夏梵音咬唇,“那你親我下,我幫你想。”
“呵。”
“親不親?”
“………”
權傾九低眸看着她嬌俏的眉眼,瞳色一深,低頭捕捉到她的唇,狠狠吮了一口。
她砸吧着小嘴,幽幽晃動雙腿,“腦子好像不夠用,要補充能量,再親一百下好了。”
權傾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