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思緒很快就被打亂,根本無暇去想這些。
男人炙熱的掌心重重的捏了一下,像是在懲罰她的走神,着重的力道對着頂端的花蕊。
“嗯……”
她又疼又麻,一下子嘤咛出聲。
蝕骨的綿軟從她微啓的紅唇中溢出,權傾九身形微微一震。
理智的弦原本已經有着隐隐崩斷的趨勢,可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卻讓他的神智恢複了幾分清明,微直起身子,漆黑的眸盯着眼前如花綻放的女人。
他在幹什麽?
二十幾年的時間,從未有如此失控的時候。
可是現在,可是對于她……
權傾九眸底的墨色深如漩渦,他微微的凝着眸,克制的壓着下腹緊繃到泛疼的躁動。
大約是意識到他突然的停頓,女人緩緩睜開眼,有些迷惘的望着他。
權傾九喉結滾了滾,“夏梵音。”
她更迷惘。
男人抿了抿唇,“你可知道本尊是誰?”
她愣了愣,“權傾九?”
權傾九掀起被褥蓋住她的身體,低眸看着她嫣紅的臉蛋,“還有呢?”
“………”
還有?
夏梵音的思緒也逐漸恢複清醒,敏銳的察覺到他此刻的不對勁,尤其是他替她蓋被子的動作,似乎無聲的昭示着剛才那場還未開場的戲劇已悄然落幕。
“……九千歲?”她坐起來,身上攏着厚重的被褥,試探着問。
“是,九千歲。”
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嗓音低啞緩慢,“九千歲是什麽——太監,知道麽?”
她的手心不自覺的攥緊,“我知道。”
權傾九目光幽深卻又清冷,薄唇輕啓,“所以,不要期待一個太監能對你做什麽。”
面前沉着臉神色淡漠的男人和他剛才粗暴掠奪的樣子全然不同,好像一個是火、一個是冰,如火時滾燙的灼燒着她的心肺,冰冷時寒涼的将她整個人凍得僵硬。
夏梵音瞳孔微微放大了幾分,無措的張嘴,“我……沒有期待你對我做什麽……”
勾引。
與其說是勾引,不如說是試圖和他親近。
她早就知道他不能做什麽,也早就接受了自己喜歡的男人和正常男人不一樣的事實,可還是聽了小蝶的話——因爲她知道在她隐隐捕捉不到的情緒中,他确實不動聲色的避着她。
很難舉出具體的例子,可又有很多的細節。
興許,隻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
夏梵音手指微微的攥住被褥,垂下眸,臉上的潮紅逐漸褪去變成發白的顔色,她試圖解釋什麽,“權傾九,我隻是……”
好半響,沒想好應該怎麽說。
權傾九靜靜的看了她片刻,淡淡的道:“公主殿下,如果你真的很想要,那就去……”
“權傾九!”
夏梵音蓦然尖聲打斷了他的話。
那聲“公主殿下”,好像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刺耳。
她的眼睛睜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想說什麽?如果我饑渴難耐就去找别的男人——小倌還是面首?或者你身份尊貴我不能給你戴綠帽子,應該自己想辦法解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