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不悅的看向那個忽然冒出來打斷她說話的人,“什麽事?”
侍衛被她盯得打了個寒顫,“回公主,宮裏來人,請九千歲入宮一趟。”
夏梵音忽然想起一件事——現在義莊案還未斷定是陳家幹的,所以陳震肯定不會這麽簡單就對陳昭的事情善罷甘休,現在宮裏來人,很可能是陳震想找事兒。
腹部忽然傳來一陣抽疼,夏梵音捂着肚子哎喲一聲,“不行,九千歲要幫我看病!”
侍衛一愣,“啊?”
夏梵音皺着眉,“你出去回話,本公主身體不适快要死了,九千歲沒空!”
侍衛爲難的看向權傾九,“爺……”
男人眸底的複雜轉瞬即逝,旋即從懷裏取出方形木盒,“拿去,讓他交給皇上複命。”
“是!”
夏梵音這才意識到,可能不是陳震的事,而是兵符——她和權傾九成親的最初理由。
權傾九對上她的目光,皺了皺眉,“你是真不舒服還是裝的?”
她一本正經,“真的啊。”
說完殷勤的給他夾菜,笑得眉眼彎彎,“剛才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
“………”
權傾九已經肯定她是裝的。
他淡淡的睨着她,“如果有事商量的意思是你有事求我,那本尊不答應。”
夏梵音皺眉,啪的一聲放下筷子,“你自己吃吧,本公主吃過了!”
權傾九的臉瞬間陰沉下去。
…………
午膳後,夏梵音起初那點疼痛越來越嚴重,來個月事就要死一次,後來晚膳都沒去吃。
夜幕逐漸降臨,房門被打開的時候,她下意識的以爲是青桑或小然。
剛要開口,就看到那個讨厭的男人走進來。
夏梵音哼了一聲。
權傾九沉着臉走到床邊看到她背對着他躺着,眉心一蹙,“公主殿下,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本尊不答應你就甩手走人,現在連晚膳都不打算吃了還要本尊來勸你?”
她就是不想吃,誰要他勸?
而且她明明已經讓小然去通知他了,難道小然沒去?
不管怎麽樣,夏梵音現在疼的不想理他。
權傾九看着她無動于衷的樣子,薄唇抿成直線,“既然你非要睡這裏,那就得遵守本尊房裏的規矩。這張床分你一半可以,你要睡裏面還是外面自己選,但是不得越界。”
夏梵音,“………”
分她一半,她要不要謝謝他?!
夏梵音冷笑,捂着肚子忽然翻了個身,從原本隻是略略超出分界線的樣子變成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瞬間占滿了整張床的位置,“我睡相不好,所以管不住自己。”
權傾九臉色更黑,“你現在是在挑釁我?”
她挑眉笑,“不,隻是想讓你認清現實。”
“………”
權傾九定定的盯着她看了會兒,忽然脫了外袍扔在屏風上,然後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來。
夏梵音眼皮猛地跳了一下。
男人身上自帶強大而凜冽的氣場,哪怕隻是穿着白色中衣,他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公主殿下,你到底讓不讓開?”
夏梵音蓦地咬唇。
她要不讓,他該不會直接壓她身上吧?
同床共枕第一晚,到底是認慫還是搶占先機?!
糾……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