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準他的唇就要咬!
可是男人臉一偏,她撲了個空。
第一次以失敗告終。
第二次好不容易頂着男人危險的目光又要啄上去,可是敲門聲卻在此時響起。
“咚咚咚……”
夏梵音陡然一怒,“誰啊!”
“公主,奴才劉樂。”
劉樂是如今景帝身邊服侍的太監,“皇上讓奴才過來,請九千歲和公主殿下過去。”
夏梵音一愣。
剛才還說的好好的他們不會去赴宴,可是這會兒又讓人過來請?
她皺眉,“什麽事?”
劉樂恭敬的笑,“這奴才也不清楚,皇上沒說,不過請兩位主子快些……奴才告退。”
夏梵音聽到腳步聲逐漸走遠,收回視線,剛好撞上男人深沉如墨的眸。
她秀氣的眉毛微微蹙着,不高興的道:“你知道怎麽回事嗎?”
男人似笑非笑,“從剛才到現在本尊都跟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
“你厲害咯。”
“……”
權傾九低眸看了眼,她穿着水紅色兜衣靠在她懷裏的樣子像是因爲沒有得到滿足而不高興,又或者是因爲突然被打斷而不高興,但歸根結底她就是想……咬他。
沒錯,是咬不是吻。
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對咬人如此執着的女人。
咬一口她很高興?
夏梵音看他好半響沒說話,哼了一聲,作勢就要起來,“看着我幹什麽,去龍吟宮啊。”
可她剛一動,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他随手打開旁邊的藥箱,也沒有再把她扔到床上,隻是簡單的拿出裏面的藥物給她背後的那道紅痕上藥,靜默不語時的神色顯得格外專注,隐約有種滿心滿眼隻有她這麽一個的錯覺。
夏梵音輕哼,“不是要我們立刻過去麽,你還上藥,要上到什麽時候?”
男人淡淡的道:“本尊剛才說你受重傷,你現在要是活蹦亂跳的過去,不照樣很奇怪?”
“那……”
“讓他們等着。”
“……”
夏梵音淡淡的哦了一聲,腦子裏又忍不住忍不住浮現剛才皇後和德妃的事情。
德妃吃齋念佛,對後宮權力素來沒興趣。
皇後一般也懶得理這種不争寵的女人,所以不會專門拿鳳印去陷害她。
那會是誰?
後宮水深……所以是那些她不知道的娘娘?
…………
龍吟宮前火光耀耀,煙霧騰騰。
今日來參加家宴的人全部站在這裏,神色各異,面面相觑。
景帝滿面緊繃,臉色陰鸷的幾乎滴出水來。
遠遠看到那邊走來的身影,或者說是男人抱着女人的身影,他的臉色更陰沉。
待兩人走近,他不悅呵斥,“怎麽這麽慢?”
權傾九剛要開口,夏梵音已經搶在他之前道:“父皇,是兒臣的錯。”
她垂着眼簾黯然的道:“兒臣身負重傷,忍不得那樣錐心刺骨的疼痛,所以求着九千歲給兒臣上完藥才出來……此刻竟連給父皇行禮也做不到,兒臣有罪!”
皇後險些被她這裝腔作勢的樣子氣笑出來。
身負重傷、錐心刺骨?
這臭丫頭的臉是不是不打算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