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如何?”
她接過話,“難不成你還想打我?”
“……”
呵。
男人眯起眼睛,“把你如何,本尊還真沒想好。”他狹長的鳳眸渲染着濃郁暗沉的冷邪與危險,“是把你的嘴縫起來好呢,還是把你丢在床上脫光了綁着好?”
卧槽!
什麽鬼話,嘴巴縫起來和脫光了綁在床上也能并列使用??!
夏梵音氣笑,“權傾九,就你這樣的也好意思說我色欲熏心?那你自己又是什麽?”
男人面不改色的低眸睥睨着她,“把嘴縫起來和脫光綁着能有什麽?”他嗤然又淡漠的語調顯得譏诮而嘲弄,“還是說公主殿下以爲縫上嘴和脫光綁着就必須做點什麽?”
“………”
空氣有詭異的暧昧蔓延。
夏梵音的臉不可抑制的燒起來。
她蓦然收回視線,轉身,又要走向遠處那個麻袋。
身後男人的大掌蓦然緊扣她的手腕,低沉的聲線比剛才更緊繃着,“夏梵音,就這種破東西也值得你幾次三番的去撿,怎麽,姓蘇的弱成這樣隻能打到山雞野兔了?”
夏梵音,“…………”
她打的!是她打的!!
這男人現在是什麽意思,說她弱?
她這還不是随便發揮一下,他自己連個鬼影子都不見,有什麽臉說她弱?!
夏梵音忍不住笑出來,“九千歲,你這樣在背後诋毀人家真的好嗎?”
“本尊是實話實說。”
“你這麽厲害你去打啊!”
“你當本尊不會?”
“你會?”她揚眉挑釁,“你就會懸壺濟世給人治病解毒,有本事去打個黑熊獅子老虎回來我看看!”
“……”
這女人在挑釁他。
權傾九氣笑了,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被人挑釁的感覺了。
就算是年少輕狂時期,被人挑釁以後躍躍欲試的感覺也很微弱最終更是被他強行壓下去深埋于骨,可是此時此刻,他竟真的就被這女人挑起了骨子裏的征服欲。
呵。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薄唇緩慢而冷魅的勾起涼薄的弧,“公主殿下,若是本尊打回來如何?”
“什麽如何?”夏梵音挺胸擡頭,“打回來說不定就能赢這場狩獵,父皇自會獎勵,你還要我如何?”
“本尊稀罕那點獎勵?”
那他難不成稀罕她的獎勵?!
她可是孤家寡人身無長物,兩袖清風!
夏梵音正要開口,卻又像是想起什麽,挑眉,“你赢了随你要怎樣,你輸了我就喝你的血,怎麽樣?”
“……”
饒是權傾九見多識廣,也從來沒聽過女人打賭的時候要喝人血的。
冷峻的眉毛忽然擰成結,視線陰恻恻的盯着她,“你再說一次。”
夏梵音莫名的縮了縮脖子,“我……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怎麽了?誰叫你今日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
“……”
權傾九眯了眯眼,“好。輸了你可别哭。”
丢下一句話,男人便漠然的轉身離去。
夏梵音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覺得憋屈一整天的胸口更悶了。
混蛋權傾九,蠢貨權傾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