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的臉逐漸逐漸的發白,男人毫不留情的話将她内心深處試圖掩藏的東西赤裸裸的揭示出來。
她是窮,可她覺得那些千金小姐更不配擁有好東西!不過就是投胎好些,憑什麽她們就可以高高在上?
“九千歲。”
她再也哭不出來,苦澀的道:“至少第一次在珍寶閣見面時,我是真心爲您着想的。”
“若當時站在本尊身邊的人不是她而是你呢?”
真心着想?
不過就是旁人有她沒有的,嫉妒作祟罷了。
權傾九邁開長腿大步流星的走向後院,冷冷道:“若是再讓本尊在京城看到你,就别怪本尊不客氣。”
小玥眼底最後一絲希冀也徹底的黯淡下去。
…………
清泉閣。
青桑和小然看到權傾九抱着夏梵音進來,紛紛趕上去,“爺,公主這是怎麽了?”
“燒壺熱水來。”
“是。”
青桑急忙點頭去辦,小然急的直跳腳又不知道怎麽辦好,“九千歲,您……奴婢可以做什麽嗎?”
男人不耐的掃了她一眼,“陪青桑去。”
小然呆呆的委屈,“噢……是。”
權傾九踹開房門抱着夏梵音走進去,就像昨日那般依舊把她放在那張榻上,隻是她的臉色比昨日更難看,煞白煞白的。
他按了按眉心,有些頭疼,昨日放在這裏的藥箱果然又派上用場。
隻是等他取來藥箱翻出金針,一切準備就緒,榻上的女人卻忽然擡手捉住他的腕,“别紮我。”
“……”
男人動作頓了頓,低眸對上她弱弱掀開的眼皮,冷笑,“你沒暈裝什麽暈?”
夏梵音忍不住想翻白眼,她才不是裝的,剛才是真疼的整個人都不好了,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倒下去,不過意識清醒着而已,迷迷糊糊間還聽到了他跟小玥說的那番話。
可她現在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有氣無力的瞪他,“我就是暈了。”
“裝的。”
“我就是暈了!”
她不自覺的揚起音調,含糊的嗓音帶着幾分嗔惱。
權傾九看着她蒼白的臉,嗓音低下去幾分,“知道你暈了,松手。”
她撅起嘴巴,“你是不是又要紮我?”
“嗯。”
“不許紮昨日很痛的那處。”
“不行。”
“那我不要紮了,你讓我自己睡會兒吧。”
權傾九忍不住氣笑了,“公主殿下,你怎麽這麽嬌氣?每個女人都會來月事,本尊也沒見别人像你這樣疼的死去活來還能暈倒的,你是不是有什麽不爲人知的隐疾?”
她捂着肚子不高興的翻了個身,用背對着他,“你才有不爲人知的隐疾,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權傾九想把她翻回來,又怕弄疼她,沉吟片刻,淡淡的道:“你再這樣本尊就走了,然後你隻會越來越疼,疼得渾身冷汗再暈過去也未可知,屆時你隻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一邊燙着金針,一邊低低緩緩的繼續道:“别指望青桑和小然能做什麽,她們隻會在旁看着,最多跟你說拿熱水敷着。”
夏梵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