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奇拉,世界上最貴的酒之一,有價無市,最貴的一瓶曾經拍出了三百多萬美金的天價。
荊子闫這瓶一百五十萬美金左右,也屬于是天價了。
葉朝骐看了一眼,旋即點點頭。
“還不錯,值你花的錢。”
靳子闫一聽,狠狠的一拍大腿。
“能不值麽!我放棄了我最愛的布加迪,買的它啊!現在它就是我祖宗。”
葉朝骐靠在沙發背上。
“就這麽把你祖宗搬出來了?”
“哎呦,再貴它也是一瓶酒,酒是拿來做什麽的?喝的呀!話不多說,咱們現在就開瓶!”
好酒的開瓶儀式也非同一般,專業的開瓶師,戴着手套恭敬的捧着瓶子,左一圈右一圈,回來輕柔的晃了半天。
葉朝骐皺着沒,看了看手表。
十二點四十了。
“快點醒。”
荊子闫正懷着虔誠的心,看着醒酒師表演,葉朝骐冷不丁的一聲,惹得他差點撓牆。
“你急什麽啊!”
“沒看到都快一點了麽?”
荊子闫懵住了。
“我看到了啊,有什麽問題麽?”
“這麽晚了,老子要回去睡覺。”
話音剛落,全場所有人,以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看着葉朝骐。
“太,晚,了?”
荊子闫眼睛瞪的銅鈴大。
“阿骐,你在說什麽夢話呢?夜生活這才剛剛開始好麽?以前一浪就能浪個三天三夜的你,竟然好意思說出如此恬不知恥的話來,阿骐,啧啧啧……你變了。”
葉朝骐懶得和他饒舌。
一點多還不叫晚?
小姑娘家十點前就應該回家了好麽!
“阿骐,彤彤還在家裏化妝呢,你着什麽急啊。”
葉朝骐撐着頭靠在沙發上,盯着酒瓶子抿唇不語。
又過了十五分鍾,這酒總算是醒好了,荊子闫看着七八個杯子齊齊整整的擺在面前,他的心,就跟被挖了一塊似的。
醒酒師給他們一人倒了一口左右,彎着腰恭敬的退到角落裏。
荊子闫忙端了一杯,湊上去聞了聞,旋即一臉沉醉的模樣。
“這個味道……”
路安之看不下去了。
“不就是白蘭地的味道麽!”
荊子闫猛地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
“瞎說,這是人民币的味道!不信你問阿骐……阿骐你嘗嘗……卧槽!你他媽一口喝了?!”
葉朝骐放下杯子。
“好了,我回家了。”
荊子闫一把抓住他。
“阿骐,你今天怎麽回事?家裏有啥啊,一直嚷嚷着回去?”
“今天有事,改天我做局,開一瓶Billionaire Vodka。”
荊子闫一聽,張大嘴巴。
“真的假的?那玩意一瓶三百多萬刀呢,你真舍得開?”
葉朝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再不松手,我現在開的就是你腦袋了。”
荊子闫巴巴的松開手,葉朝骐的話還是要信的,能蹭到他的酒,那就真的此生無憾了。
“OKOK,您慢走。”
葉朝骐擡腳,毫不猶豫的從酒吧側門走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荊子闫後腳就湊到路安之面前。
“阿骐最近怎麽了?一個多月沒聚了,今個我放血,都這麽急火火的。”
路安之搖了搖杯子,抿了口酒,冷冷來了一句。
“我怎麽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