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幾分鍾後回來了,她淚眼婆娑,“姐姐,爸爸說你腦子裏生病了,好可憐哦嗚嗚嗚……”
喬悅的表情僵了一下。
沒理解錯的話,路時白的意思是,她腦子有病?
這個醫生是不是應該考慮換一下了?
對小朋友她當然不會發火,于是喬姐姐的語氣溫柔了下來,“漫漫,你媽媽最近去哪兒了?”
“媽媽跟姨姨去法國旅遊了。”
喬姐姐笑得更溫柔了,“漫漫,有空跟媽媽打電話時可以告訴她,法國那邊好玩的東西很多,也有很多适合小朋友穿的漂亮衣服。”
“真的嗎?”
“真的。”
于是路漫漫拿過自己的兒童手機給媽媽打了電話,幾分鍾後又哒哒哒地跑回來陪床,乖巧得惹人疼。
喬姐姐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子。
就是不知道路醫生知道自己的老婆要遲兩天回來會不會覺得人間不值得。
路時白叫自己的女兒過來陪病患,自然不是白陪的,路漫漫的作業本從她的小背包裏拿了出來。
喬悅現在,勉勉強強算是小姑娘的家教吧。
“姐姐,二元一次方程怎麽解?”路漫漫遞了一道題過來。
喬悅想了一下,然後問:“漫漫念幾年級了?”
“二年級。”路漫漫語氣有點蔫。
她前幾年生了一場大病,等到上學的年紀隻能在家休養,現在才念二年級。
“二年級還沒學二元一次方程呢。”喬悅說。
“姐姐,我想跳級。”路漫漫說。
喬悅想了想路時白的基因,也許他女兒想跳級也不是什麽難事。
“姐姐給你講一下例題。”
事實證明,路漫漫的腦袋确實好使。
既繼承了媽媽的傻白甜,也繼承了爸爸的高智商。
這确實是值得可喜可賀的。
喬悅的生活因爲路漫漫時不時的到來而增添了不少色彩。
——
另一邊,在沉寂了幾天後的沈哲奕,終于在陸祺的苦口婆心中意識到,再冷戰下去,他真的要會恢複單身狀态。
于是,他下班後先回了20樓,洗了個頭洗了個澡後下了19樓,因爲當初走的時候賭氣,根本就沒有帶鑰匙,而喬悅這裏又不像樓上是密碼鎖。
沈哲奕不得已敲了門。
然而沒有任何回應。
于是他在門口等了會兒,直到很久之後,他才打了喬悅的電話。
那幾天,喬悅給他發了寥寥無幾的幾條信息後,又打了幾個電話後就再無其他,既沒有什麽求和之類的話語,也沒有刻意的讨好,甚至于他每天就在公司,都不見她過來找一次。
沈哲奕就這樣蹲了兩個小時的門口,卻依然沒有看見有人。
突然他似想起了什麽。
那天看到聊天記錄,隻記得她沒多久就要走了,卻不知道她什麽走。
沈哲奕顫着手在手機上撥出了一個電話,“幫我查一個人在哪。”
他想了一下,打了個電話給助理,“你是不是有喬悅助理的電話?發給我。”
助理顯然已經被這幾天的低氣壓整得條件反射了,反應過來立刻把電話号碼發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