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是他的話,沒關系。
沈哲奕剛剛還在她舊病複發的驚吓當中,現在聽到這番話,心裏真的是像是坐過山車一樣,一上一下,刺激得要命。
一種非他不可的情緒在蔓延,說不開心是假的。
沒有誰會不喜歡獨一無二這個詞,他用這麽久的時間和心力,終究在她心裏占據了旁人無法替代的一席之地。
沈哲奕當機立斷忽略了嘴裏的酸,低頭又湊了上去,推推搡搡間就回到了房間。
房間的燈熄了,床頭暖黃色的小燈開了起來。
……
喬悅也是後來才知道,她那次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他到最後刹住了車,然後在浴室裏放了一浴缸的冷水,放她在裏面泡了半個小時。
也許喬悅之前回去之後發高燒跟沈哲奕這個操作脫不了幹系。
——
第二天的是周末,是光明正大的賴床的日子。
但一賴就到了正午十二點的人全然不覺。
喬悅翻了個身,被全身的酸痛驚醒,刹那間,她還以爲自己昨晚被人打了一頓,又或者是跑了個馬拉松回來。
可惜都不是。
光線太暗,她甚至還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但想來也不會早。
昨晚的睡眠質量實在不值得去評價。
房間四周的窗簾和門都被拉得嚴嚴實實的,她伸手往旁邊一摸,空的,被窩裏倒好像還有點餘溫。
然後她眼睛一閉,又睡了過去。
直到不久後,迷迷糊糊間有一雙冰涼的手在一直輕輕拍打着她的臉,喬悅蹙了一下眉,然後把臉往被窩裏鑽。
然後被人伸手進去撈出來了。
那個好聽的男聲在她耳邊道:“悅悅,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好嗎?”
喬悅勉爲其難從被窩裏伸出手來,往空中拍了一下,閉着眼睛也不知道拍到了哪裏,隻知道“啪”的一聲十分清脆。
沈哲奕愕然的看着她拍向自己的臉,失笑。
而後自己也往被窩裏鑽了鑽,跟她打起了商量。
“悅悅,先起床吃東西好不好?”
喬悅勉勉強強睜了眼,看到了一張清清爽爽神采奕奕的俊臉擺在眼前,“我困……”
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了。
不是睡覺起床的那種,是昨晚用嗓子過度。
喬悅瞪了沈哲奕一眼。
被瞪了一眼的沈哲奕沒有絲毫怨言地摟了她一把,“那要不,先上藥吧。”
“上什麽藥?”喬悅似乎有點不太好的感覺。
沈哲奕摸了一把鼻子,“就是破皮了,擦點藥會好點。”
顯然,喬悅對上藥這個提議十分抗拒,她背過身,緊緊地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連交流都在抗拒。
沈哲奕自然不是不認賬的人,他輕笑了聲,然後老老實實地認下了自己的錯。
過分是他過分了些。
“悅悅,先起床吃點東西吧,不然餓壞了自己也不劃算不是嗎?”他笑着說。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惡劣根性當然不是他簡簡單單一句道歉就能改的。
喬悅自然不願意承認自己弱成這個樣子,但女人的脾氣一起來,自然也不是好哄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