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奕倒是想吃。
但萬事不可操之過急,這是生活給他的經驗。
所以,他隻是伸出拇指,輕輕按壓在她唇上,抹下了一點的殷紅。
“很香。”
說完這句話,他就起身往廚房那邊走去了。
喬悅卻還在想沈哲奕說的香,到底是她身上的香水想還是口紅香。
她沒有問出口,畢竟假如他回答是口紅的話,她要讓他親嗎?
盡管這些天都沒有過惡心的感覺,但個中原因最主要還是因爲沈哲奕規矩地記得并且遵守着。
假如現在……親了之後她依然忍不住惡心的感覺,對于沈哲奕而言,無疑是讓他沮喪許多。
喬悅想了想,還是算了。
但這樣一來,總又感覺有點像是賢惠的妻子照顧不舉的老公的尊嚴。
隻不過,她和沈哲奕之間,“不舉”的那位是她。
其實真的久以來,喬悅的心理上并沒有多大的問題,頂多她像現代人一樣的壓力大以及因爲環境緣故的一點厭世情緒而已。
但對接吻的抗拒,就像是刻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一樣,忘不掉那一瞬間的感覺。
她每每回想起和沈哲奕第一次接吻的時候,雖然她隻是沖動性地吻了他,但她并不讨厭他的感覺。
隻是,就像是身體的應激性一樣,惡心,是不受控制的感覺,像腦子裏下的命令一樣。
她全然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是八歲那年的那場綁架以後的後遺症。
雖然并不是直接的病因,但也讓她在不斷的實驗中,記住了最令人自己惡心的畫面,并一直生理性抗拒。
“悅悅,”廚房裏的一聲呼喚,打斷了她自己的冥想,“過來幫我挽一下袖子。”
喬悅應了一聲,就馬上過去了。
冬天的水都比手上的溫度要高些,喬悅給沈哲奕挽了袖子,又很自覺地待在旁邊洗菜。
“悅悅,最近那件事傳得有點兇,要不要考慮一下給我個名分?”
沈哲奕提的這麽一出,喬悅是知道的,他顧及的還是她。
自然這麽一說又實在是冤枉了沈哲奕,他顯然很希望這次的流言能成功把他變成一個已婚人士,但如果長時間不能成功的話,外界說的話會變得多難聽,這他也不是不知道。
“男朋友這個名分不好嗎?”
沈哲奕聞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不好。
一點也不好。
哪有老公這兩個字更讓人有感覺。
他偶爾抱着喬悅在睡覺的時候會想,什麽時候能把人狠狠地ya在身下。
大概是這個想法太強烈了,當天晚上他就做了一個相關的夢裏。
喬悅洗完了菜,就在一旁看着沈哲奕,雖然不動手,但看着他下廚,似乎也是一件讓人賞心悅目的事情。
“悅悅,出去休息吧。”沈哲奕歎了口氣,語氣裏滿是對她的無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