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往她清醒着的時候,但凡是察覺到他對她有什麽企圖,都會第一時間捂住他的嘴。
沈哲奕并不在意,反而會親她的手。
但次數多了他才發現,她并不是真的害羞,她真的隻是,單純不想和他接吻。
喬悅還沒想好怎麽面對這個問題,但沈哲奕現在問了出來,她隻能冷着聲回答他的問題,“不可以。”
剛才那一茬,她其實沒有怪他。
但她不能說出任何無所謂的話,因爲她懂人性,有一便有二,一旦得到縱容後,人都會變得貪婪。
沈哲奕松了手,喬悅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聽到他的聲音,“我知道了。”
喬悅的心有那麽一瞬間空了一塊。
卻沒有說什麽,她上了樓,回了房。
沒過多久就聽到樓下門被關上的聲音。
他并不是摔門而出,但這種冷靜的關門,聲音也并不小。
喬悅知道,他生氣了。
人是有脾氣的,一旦忍耐到了一定限度,就會爆發。
隻是他發洩的對象不是她。
但卻開始了冷暴力。
喬悅在房間裏繼續睡了會兒,她長久以來的生物鍾紊亂得很,雖然已經不再大晚上跑出去熬夜,但該困的時候還是困。
她沒有心思去揣測沈哲奕的态度,盡管除了某些事以外,她對事情一向看得開,但今天碰見沈哲奕的媽媽,再到他剛才的态度,都讓她覺得心累。
仔細一想,她還真的有點像一面收錢一面還吊着人不放的盛世白蓮。
她那天收了支票轉眼就把事情告訴沈哲奕的行爲,還挺有挑撥離間人家母子感情的嫌疑。
喬悅心裏想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然後一覺睡到了晚自習的時間。
她腦袋昏沉着,有點頭疼,暈乎乎地起床,下床往身上套了一件風衣。
五月份的天氣越來越暖,她這兩天随便套件外套在外面就出門了。
但她出了房門,隐約覺得有點冷,又折回去在裏面多套了件衛衣。
想着反正都已經遲到了,喬悅也不着急,悠哉悠哉地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
校警叔叔例行公事地讓她記下了自己的名字班别在本子上。
喬悅動了動筆,寫了字有點歪歪扭扭。
她出現在班上的時候,剛好下了晚讀。
她這個時候去到教室,毫無違和感,葉子看到她臉色不太對,還沒來得及問一句,就見到自己的同桌,很自覺地趴在桌上睡覺了。
“悅悅,”葉子輕輕喚了聲,“你怎麽了?”
喬悅閉着眼睛,回了一句,“我有點困,讓我眯一會兒。”
葉子想再多問一句,周圍卻有同學拉着她去老師辦公室問問題。
她便跟着去了。
這種時候,即便大家都認真對待複習,也總有那麽幾個對前途無所謂或者家裏有礦的在無所事事,有人在課間的時候還在後面有一下沒一下地拍着籃球。
那一下一下的聲音,更像極了催眠曲,喬悅眼皮子一關,意識漸漸地消失。
“奕哥,你怎麽了?今天晚上一直臭着臉。”陸祺随手在卷子上填了個字母,一邊看向沈哲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