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皎皎跟着江美娜出來的時候,還是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
剛才敲門的人問她們發生了什麽事,唐皎皎沒有回答,江美娜是不知道怎麽回答,隻好随便敷衍了兩句。
不過糊弄得了一個人不代表可以糊弄所有人,何況現在沙發c位上還坐着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南宮澈。
南宮澈暫停掉大屏幕上的音樂,朝唐皎皎抛去一個暧昧的眼神,笑得那叫一個春意蕩漾。
“我說你們兩個女孩子關在廁所裏這麽久幹嘛?唐皎皎你不是最喜歡殷司墨嗎?下次去廁所可以叫我們阿墨陪你啊——卧槽,殷司墨你瘋了?”
南宮澈從腦袋上摸下一個西瓜皮雕刻的孔雀,目光惱怒瞪着坐在左邊沙發角落位置的俊美男孩。
細碎的短發露出側耳,劉海輕薄柔順,五官精緻,皮膚很白皙,他的瞳色很深,近乎于黑色,看人的時候總是泛着清清冷冷的光。
此刻他隻是睨了南宮澈一眼,對方就徹底慫了,咕哝了一句:“兇什麽兇,今天可是爲了給你慶祝生日才來的,瞧你端得個大爺似的。”
殷司墨懶得再看他一眼,隻淡淡說了句:“我生日是明天。”
他人長得好看,聲音也很好聽,不深沉也不是尖銳的清脆,咬字清晰腔調裏帶着與生俱來的矜貴。
殷司墨就是這樣的人,哪怕穿着低調的黑色衛衣,在人群中他依舊耀眼。
唐皎皎也看到了殷司墨,不過她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盯着他的位置目光渙散,不知道在想什麽。
南宮澈有些尴尬,給殷司墨慶祝生日确實是個幌子,他就是想找個由頭叫上大家一起出來嗨,現在被拆台着實有些尴尬,但他很快機敏地給自己找了理由:“明天你爺爺要給辦生日宴,肯定是輪不到我啊,大家是兄弟,我才叫你出來玩。”
殷司墨颀長的身體往沙發上一靠,那位置本來就已經夠偏了,現在他整個人仿佛都陷在黑暗中,隻有那清清淡淡的聲音傳來:“那我真是謝謝你了。”
南宮澈厚臉皮應承下來:“不客氣,都是自家兄弟。”
今晚來參加聚會的雖然都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但殷司墨是個例外,他從來不喜歡這種二代活動,現在見平時高冷的殷司墨和南宮澈聊天也忍不住想混個眼熟。
坐在南宮澈旁邊的一個男生谄媚道:“殷少今晚有豔福啊,唐家小姐這身材……”
回應他的是殷司墨的一聲嗤笑。
就連南宮澈也裝作沒聽到地喝啤酒。
這種輕慢,算是表明了殷司墨對唐皎皎的态度。
雖然唐皎皎是殷司墨名義上的未婚妻,不過誰都知道殷司墨最讨厭唐皎皎,怎麽說也是名媛貴女,偏偏老做一些倒貼的事,長得再漂亮也隻能落得個廉價的名聲。
以前唐家勢大,沒人敢說什麽,現在唐家鬧了家醜,唐夫人整天整日鬧離婚,唐家家業能做的這麽大主要還是靠唐家和薛家雙劍合璧強強聯手,财經新聞都說唐家和薛家要是掰扯開,絕對是兩敗俱傷,比兩家聯姻前還不如,最近股市更是跌宕起伏,股民人人自危。
(本章完)